溫淼淼很是無奈的白了一眼,突然變得很自戀的男人。
“我餓了?!?/p>
許久不說話,她這才委屈的說著。
一整夜沒吃飯,早膳又沒吃,她不餓才怪。
這不,君司淵聽到她叫餓了,親自去往顧府的廚房讓人趕緊給她做好吃的。
好像香蘭跟冬兒不在她身邊伺候,他君司淵便一直貼身照顧,跑前跑后的,生怕她溫淼淼委屈了。
溫淼淼可勁的造著,真的就是給她餓壞了,君司淵一邊遞水,喂湯,夾著菜。
本來他還想喂飯來著,被溫淼淼拒絕了。
顧府門外,聚集了很多人。都是不約而同,自發(fā)的給溫淼淼送雞蛋蔬菜各種補品這些。
這才踏出顧府準備去往祠堂時,看到這么多人,溫淼淼驚呆,一臉疑惑。
“溫大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所人都舉著自己認為最寶貴的東西,都要送與她。
“鄉(xiāng)親們客氣了,我本就是皇上派來救治子嵐縣的大夫,自然不會要你們的任何東西?!?/p>
她將所有的功勞歸功于皇上,讓整個子嵐縣都感激于他。
“就算如此,我們感激的還是溫大夫跟皇上,謝謝你,你救于我們的家人?!?/p>
所有鄉(xiāng)親都齊齊的跪在地上,感激著她。
那祠堂被感染的都是他們的親人,若不是她昨夜趕到,恐怕早已經(jīng)被無情的大火吞噬了。
“你們快快請起,你們的感謝,我都收下了。”
“你們趕緊回去,千萬別在聚集了,瘟疫還有感染的可能,你們要隨時做好防護。”
在溫淼淼的簡述下,他們這才起身往著自己家走。
“我們也快些去祠堂吧!”
溫淼淼帶著君司淵往著祠堂走去,雖然瘟疫得到控制了,但是還是需要重視,等渡過了七日才是真正的安全。
“溫大夫,你總算來了,果然如你所料,感染比較嚴重的那一匹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發(fā)燒了。”
“在他們發(fā)燒,你們要讓患者多飲水,才能排出病毒。”
溫淼淼開始交待在場所有人,感染不是很嚴重的這些人都是自發(fā)照顧人,這讓溫淼淼很是感動,這樣大大的減少了再讓外面的人感染的風(fēng)險。
溫淼淼開始巡查著每個人的情況。
“前面怎么回事?”
溫淼淼看著吵鬧的聲音走了過去。
“溫大夫,你來得正好,他的高燒一直都退不下去。”
溫淼淼臉色嚴肅的檢查著,果然高燒一直只上不降。
看來只能藥物降溫了。
“扶他趕緊進去?!?/p>
君司淵趕緊上前扶住,跟著溫淼淼走進了房間。
將人放在床上,溫淼淼示意他出去。
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也是照做退出了房間,一直守在房間門外,安靜的等待著。
只能是給他趕緊喂些現(xiàn)代的退燒藥,打上了點滴。
所有一切都忙完,溫淼淼這才安下心,看著昏迷沒有在發(fā)燒人患者,她笑了。
而后便打開了門,示意他可以進來了。
君司淵剛進門時,看到剛才感染的人手被針扎著,還有一條透明的管子輸送著水,一臉疑惑的看著站在旁邊的溫淼淼。
“你別問了,反正能救他的命?!?/p>
一直她溫淼淼都是按照中醫(yī)辦法救治人,可是目前突發(fā)事件,人命關(guān)天,她別他法了。
“這個房間,只能你守,別讓人進來,看到瓶子里的藥流完,記得叫我,我好將針取了?!?/p>
溫淼淼說完便出了房間,關(guān)上門繼續(xù)巡查著每個人的情況。
君司淵一直好奇的打量著這救人的神器,還是不明白,這個東西為何就能救快死之人。
一圈全部查下來,還好只有一個病情嚴重,其他的都在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退燒。
這是藥流完了嗎?
看到血液好像倒流回去,好像情況不對。
眼看著溫淼淼又沒在附近,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淼淼說過,將針取了,他已然上手了。
“嘶!”
床上的人感覺手上傳的痛楚,手掙扎著,君司淵拿著針的手被那人一抓,針扎到了自己手上。
“沒事了!”
他將救人的透明管連同針放到了一旁,按住了他的手,過了會兒,那人的手背上的血止住了。
他才暗暗松了口氣,還好都在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沒有壞事。
溫淼淼走回到了病患房間,看到輸液的設(shè)備已經(jīng)被取下了。
“你取的?”
“嗯!”
他笑了笑走上前去。
“還不錯嘛!不過這種事情,下次記得叫我。”
溫淼淼心里更是暗暗的覺得這君司淵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
“怎么樣了?外面情況。”
“都好多了,他們再發(fā)兩天的燒,然后服藥,七日之后便痊愈了?!?/p>
“辛苦你了?!?/p>
他多想抱抱她,可是在這里不能。
“我是大夫,應(yīng)該的,不過你也辛苦了?!?/p>
她的眼睛都在笑。
“等這里的瘟疫好了,我們就好好在一起?!?/p>
聽到溫淼淼的話,他的心里難以印制的激動,原來她的心里,一直都有自己。
他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的點著頭。
原來最美好的愛情一直都是雙向奔赴。
倆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病患,相視而笑,一同走出了房間。
“我代表整個子嵐縣,感謝二位的相助?!?/p>
顧長嵐感激的抱拳行著禮。
“顧縣令太客氣了,這事本就是應(yīng)該的?!?/p>
溫淼淼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頭發(fā)。
這一路上都有人在給自己說著感激的話,她都已經(jīng)夠不好意思了。
“天色已晚,我讓人護送二位回去?!?/p>
“不必要了,辛苦你們繼續(xù)守著人了,我們自己回去便可。”
溫淼淼告別了顧長嵐,跟著君司淵便就往顧府走著。
今夜的月色很是好看,天空中還閃爍著星星。
“君司淵,你看有流星!”
溫淼淼激動的指著天空那劃過的流星,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趕緊許愿。
看到如此的溫淼淼,他寵溺的笑了。
我這是怎么了?為何覺得四肢無力?
他強忍著身體的難受,努力的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溫淼淼睜開了眼睛,一臉笑意。
“你猜猜我許了什么愿望?”
“你怎么了?”
溫淼淼見君司淵臉色蒼白,急忙伸出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我沒事!”
他虛弱的靠在墻邊,強裝鎮(zhèn)定。
“你發(fā)燒了?!?/p>
溫淼淼氣急的說著。
“你今日是不是接觸到病患了?”
聽到溫淼淼的話,他下意識的想到了今日取針時的場景,而后下意識的將頭背到身后。
“沒有!”
溫淼淼顯然不相信他的話,看著他閃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