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是普通的傷寒感冒而已,你別擔(dān)心了?!?/p>
君司淵忍受著腦袋里的疼痛繼續(xù)說著。
“把手給我看看?!?/p>
溫淼淼戴上了潔白的手套,不顧他的反對,將他的手拽到眼前。
本就虛弱的他沒有什么力氣,被溫淼淼輕輕一扯,便就倒在她懷里。
看到他手背上的被針扎的傷口,溫淼淼下意識的后退。
“沒事的。”
她一邊說著沒事,眼淚一邊流了下來。
他感染上了瘟疫,果然如同夢里一般。
“淼淼,我相信你?!?/p>
他本來想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痕,想想自己如今被感染了,若是給她傳染了,就不好了。
“我這就帶你去祠堂。”
溫淼淼扶著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前去祠堂。
“你說能找到太子要找的人嗎?”
“肯定可以,有線報說人就在子嵐縣?!?/p>
幾人鬼鬼祟祟的交談著。
溫淼淼扶著人,楞住了,太子的人竟然如此不怕死,為了除掉自己找到子嵐縣來了。
看來這子嵐縣是不能呆了,眼下所有病患只要繼續(xù)服藥幾日便就痊愈了,如今只能帶著君司淵趕緊離開。
溫淼淼扶著人轉(zhuǎn)身往著人煙稀少的荒山野嶺那邊走著。
他本就感染瘟疫,斷然是不能去有人的地方。
樹林里,有突然飛出的鳥,又有著各種各樣的叫聲,溫淼淼扶著昏迷的他,害怕極了,可是她也只能壯著膽子,繼續(xù)往前走著。
好在遠(yuǎn)處有一處山洞,溫淼淼激動的趕緊往山洞那邊走去。
安心的將他放在一處的地上,趕緊從意念藥庫里取出了退燒藥,將藥喂了下去。
冷靜的取來柴,生起了火,真的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感染瘟疫就算了,沒曾想太子的人追殺來了。
看著搖曳的火光,坐著的溫淼淼陷入的困境,如今他還未醒,倘若太子的人追殺過來,那自己該怎么應(yīng)對?
“嘶!”
“好冷。”
躺在地上的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話。
溫淼淼戴上了手套,去替他檢查著。
怎么回事?高燒退了,低燒又來了,看來得給他取暖。
溫淼淼將他拖到了火堆邊,見他還在發(fā)抖。
便將自己外衫脫了下來,替她蓋上。
“母妃!”
昏迷的人臉色痛苦的嘟囔著。
溫淼淼坐在他的旁邊,不敢去抱他,只能是痛苦的看著他。
她是第一次聽他提及他的母妃。
“我要將你們?nèi)繗⒐??!?/p>
溫淼淼知道,他的夢里一定發(fā)生了可怕的事情。
會過去的,都會好起來的,溫淼淼一直不敢閉眼的守著他。
對她來說何嘗不是煎熬。
在天漸漸亮起時,她終于撐不過去,閉上了眼睛,靠在石頭上睡了過去。
“嘶!”
君司淵感覺頭疼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她熟睡的模樣。
辛苦你了,謝謝你一直在。
今日的君司淵感覺好像身體昨夜那么疼痛了,感覺精神好像好了很多,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衫蓋在溫淼淼身上。
便轉(zhuǎn)身出了山洞,估計她醒來會餓,所以他醒來便就去找吃的去了。
子嵐縣
溫奕涵戴著潔白的面紗,身著黃色長裙,行走在街上。
看這子嵐縣,都沒多少人,難道是因為瘟疫都死了嗎?
我得多加注意,別給也傳染了瘟疫。
走了好一會兒,她終于是看到了人,上去便問著。
“這位公子,子嵐縣這瘟疫?”
“溫大夫?”
柳長嵐看到溫奕涵先是一驚,而后想想。
她本就是女子,穿女裝也實為正常。
“溫大夫,你別站著,跟我一道去祠堂吧!”
而后柳長嵐帶領(lǐng)下,她一臉狐疑的跟著眼前這個男人。
也許他口中的溫大夫便就是溫淼淼那個賤人,或許這是個好機會。
既然他們誤會我是溫淼淼,那我就好好利用利用。
溫奕涵走進祠堂,便看到很多人都在咳嗽著。
她臉色有些嫌棄,還好有面紗,不然所有人都會懷疑她。
“溫大夫,如你所言,他們已經(jīng)開始咳嗽,最后一個階段了?!?/p>
柳長嵐繼續(xù)說著。
“你們快看,原來溫大夫是女子?!?/p>
“簡直真的就是仙女。”
所有病患都紛紛稱贊著。
溫奕涵差點就得意笑了,為了掩飾,她開口道。
“我先去看看病患?!?/p>
她一圈查看下來,現(xiàn)在這些人都如同平日常見的傷寒感冒,只要繼續(xù)服藥,便就能痊愈了。
溫淼淼,你可真行,就送我這么大的見面禮,我這個妹妹就收下了。
如今整個子嵐縣的人都以為是她救的,那便就是。
等到明日所有人痊愈,她便就可以回去了。
立了如此大功,皇上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
真的就是得來全不廢功夫。
太子府
“稟太子,發(fā)現(xiàn)淼妃的行蹤?!?/p>
“很好!要活的?!?/p>
太子冷冷的說道。
溫淼淼,本太子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你最大的靠山。
陽光有些刺眼,鼻翼間還有著烤雞的味道,竟然有烤雞的香味,睡著的人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只又肥又香的烤雞。
“君司淵,你太神了吧!這種荒山野嶺也能弄來烤雞,簡直愛死你了?!?/p>
溫淼淼差點忍不住抱住眼前的男人了。
而后一臉笑意的接過烤雞,大口大口的吃著。
簡直真的就是愛死了,重點是這烤雞真的比一般店里的好吃多了。
“這也太好吃了吧!”
現(xiàn)在的她就是個幸福的吃貨。
“噓!”
君司淵豎著耳朵,冷靜的聽著洞外的動靜。
好像太子的人追來了。
“我們趕緊走!”
君司淵抓住溫淼淼的手,便起身離開。
溫淼淼在跑路時,還不忘記抱著自己的烤雞啃。
“快追!他們在那邊?!?/p>
一群黑衣人指著他們,快速的追著。
“這太子的人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溫淼淼吐出一塊骨頭,任由著他拉著跑。
怎么辦?前面是萬丈深淵。
君司淵好看的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
“前面沒路?!?/p>
溫淼淼看著前面的懸崖,后退了幾步。
這后有追兵,左右兩邊也有人包圍,眼下真的就是無路可退了。
“怎么辦?”
溫淼淼擔(dān)心的看著他的臉。
若不是他身體目前還處于虛弱,這點人對他來說不成問題。
他才是瘟疫的第二天,原氣都沒恢復(fù),硬拼也是死路一條。
“你害怕嗎?”
“當(dāng)然不怕!”
溫淼淼從包里拿出了含有劇毒的銀針。
雖然她不會武功,但是她也有的是辦法。
倆人相視而笑,做好了決一死戰(zhàn)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