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極被身體的異樣吞了理智,連說出的話藏著的語氣都十分的委屈。
他埋在慕憶南的頸間用毛茸茸的腦袋撒嬌似的拱了拱。
這樣子的模樣讓慕憶南幾乎整個人都要僵持住在原地。
可她知道不行,她必須想辦法帶張極安全離開。
她拍了拍張極的后背輕聲安撫著破碎的他。
一聲“難受”的背后似乎還隱藏著更多的渴望繞在兩人的心間,誰與誰都是心知肚明。
與此同時,慕憶南的表情與另一個人的表情同步痛苦了一秒后又恢復了正常。
又來了,那種不屬于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覺。
失神之間,兩指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柔軟的唇封鎖了慕憶南所有安慰的言語,酒精的醇香蔓延在唇齒之間,不算濃厚的香氣恰到好處的勾起心里的渴望。
張極撕咬的力度不算太重,像是留在唇瓣上的某種懲罰刻意提醒著慕憶南。
痛苦是因為突如其來傳來的心悸一瞬,配合著覆蓋的唇瓣讓慕憶南呼吸時充滿顫抖。
但好在情緒來的快,抽離的也快。
迷離的眼取代而知的是逐漸恢復發(fā)清明。
柔軟的舌直驅領地,掃過上顎要把空氣盡數奪盡。
慕憶南松懈下來雙手輕輕的捧住張極的臉,這是她第一次回吻。
閉上的眼,長長的睫毛都因這一舉動不可思議的顫抖。
張極想睜開眼,卻被慕憶南直接蓋住了雙眸。
自此,他無法看清這般令他動情的模樣。
唇上的力度不輕不重又輾轉反側。
如果眼前的人只是他太渴求愛所產生的沙漠綠洲,那么他也愿意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為了讓張極放棄唇上攻勢的主動權,慕憶南只能將計就計的陷入在反攻。
張極“嘶…”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指腹上染上了絲絲血跡。
張極偏過頭,刺激神經的痛感讓他的眼中恢復了幾分清明和理智。
在抬眼看過去時,這一切都已經不是他夢里的綠洲而是真實的存在,真實的觸感。
慕憶南“跟我走?!?/p>
慕憶南的唇瓣上也染著屬于他的血跡。
如同盛開的曼陀羅花。
慕憶南明白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喚回他短暫的理智。
慕憶南腿都有些麻了。
隔著衣物的皮膚依然滾燙的嚇人。
慕憶南拉開隔間的門鎖,就聽見了洗漱臺一聲不確定的呼喚。
張峻豪“憶南?”
張峻豪的出現無疑讓兩個人都瞬間陷入了被動。
特別是張極,保持著短暫的清醒后聽到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抗拒。
慕憶南回過頭。
張極拉著她的手搖了搖頭。
現在的情況前有狼后有虎,騎虎難下。
劉耀文“嗯?”
劉耀文“張…峻豪?你是在叫南南嗎?”
慕憶南眼神一亮,她知道救星來了。
張峻豪“嗯,她說她上廁所但是這么久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
張峻豪“順便看看張極。”
劉耀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指著他剛剛來的方向說道:
劉耀文“可我剛剛好像看見兩個人往那邊走了啊。”
劉耀文“既然沒有回應要么你回去看看,論身形真的還挺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