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峻豪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懷疑,只是淡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示謝意,隨后便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了一抹孤寂的身影。
當(dāng)張峻豪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盡頭,劉耀文終于松了口氣。他謹(jǐn)慎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rèn)走廊上沒有可疑人物后,才輕聲呼喚著慕憶南的名字。
劉耀文“噗呲噗呲?!?/p>
略顯突兀的聲音傳進(jìn)耳畔。
慕憶南立刻拍了拍隔間的木門表示回應(yīng)。
慕憶南“我都留意過了,這里暫時(shí)沒有人進(jìn)來?!?/p>
慕憶南攙扶著不安分的張極,很快就有腳步聲越來越近。
劉耀文看到這一幕時(shí)表情有些錯(cuò)愕,但又來不及追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從慕憶南手中攬過張極,當(dāng)觸碰到他灼熱的肌膚時(shí)好像瞬間明白了什么。
劉耀文“我們現(xiàn)在去哪?”
慕憶南“回家?!?/p>
慕憶南攏了攏脖頸處的衣領(lǐng),淡淡的吐出兩個(gè)字。
劉耀文“回你家還是他家?”
慕憶南“我家?!?/p>
慕憶南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她依稀記得劉耀文的身手不錯(cuò),是跆拳道黑帶。
張極此刻的模樣要是被他那群兄弟們看到了還得了,這種春/藥的效果,要么只能依靠男女間的歡愉來緩解,要么唯有通過最古老的方法——泡在冰冷的水中,以平息體內(nèi)那股難以抑制的躁動(dòng)。
張極這樣子的性格他要是知道這副落魄模樣被看了個(gè)盡,估計(jì)他能沉默一年甚至不愿踏出家門一步。
慕憶南“你帶他回我家?!?/p>
慕憶南“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下藥那么這個(gè)KTV里絕對有不少他們的眼線?!?/p>
張極不能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
慕憶南守著門口,走廊空無一人。
里面?zhèn)鱽硪挛锔O窸窣窣的脫落的聲音,還伴隨著劉耀文不斷催眠自己的呢喃聲。
劉耀文“非禮勿視,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兄弟?!?/p>
劉耀文“你醒了千萬別找我麻煩啊?!?/p>
劉耀文“這我要是被你誤會了,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啊?!?/p>
劉耀文“你放心,兄弟以后只給你買股?!?/p>
慕憶南“好了沒?”
劉耀文“好了好了。”
劉耀文脫下自己的帽子給張極戴上,又把自己的衣物和他調(diào)換了一身。
也正因?yàn)槿绱?,原本說好送張極回家的劉耀文和慕憶南兩人調(diào)換了一下。
劉耀文有些不放心但看到慕憶南冷靜的眼神只能將人重新交給了他,戴上口罩。
一路上,張極不知叫了多少次:“南南?!?/p>
每一聲都是不同情緒的切換。
慕憶南“張極,我在你別喊了?!?/p>
慕憶南“等會穿幫了。”
眼線不少,但也不全是。
頂著壓力,慕憶南裝作親昵的挽著張極的手臂,劉耀文則是在前方探路。
攻略文終究是變成了間諜片了。
張極“南南?!?/p>
慕憶南“嗯。”
張極“我…我是…”
慕憶南“要說就說,不說把屁憋回去。”
慕憶南聲音淡淡的,張極的手在她的腰間絲毫不安分。
要不是情況特殊,慕憶南的容忍度絕對不會這么高。
“小姐,需要幫忙嗎?”
慕憶南架著張極有些費(fèi)力,還沒走幾步就聽見一道粗獷的聲音在身前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