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說了…大長老來了…”
“噓…快站好…”戰(zhàn)揚軒弟子攏共百余人,平日再自傲,也不敢在長老面前鬧事,陳凝落白了白眼,望向陳啟,她見陳啟滿面愁容,彈了彈他的肩膀。
“瞧瞧,可別把嘴給咬破了!”陳凝落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畢竟才十一二歲,總不能強(qiáng)求。陳啟窘態(tài)更甚,食指放在鼻下,道:“小落又取笑我了…我突然想到…我似乎并無合心的武器,而偏偏這戰(zhàn)揚軒…”
“哈哈哈哈哈,戰(zhàn)揚軒使劍!我倒是忘了,可是便宜我嘍!”可雖說陳啟不用劍,但不是不會,只是不精,可對付這些半吊子,綽綽有余。
陳凝落摸著腰側(cè)的錦囊,伸手掏了掏,丟出一把木劍,但妙就妙在這木頭堅勁不易折,陳啟把握著這把劍,陳凝落一臉求夸。
“妙極!我的法力沖擊性強(qiáng),實打?qū)嵱萌拍軐崿F(xiàn)威力最大化,這木劍雖無法比及,但…小落有心了?!标惸涞靡庖恍?,但立刻說道:“雖說如此,但你發(fā)力輕些…這木頭可是難得?!?/p>
其實不論是哪把劍,陳啟都不會發(fā)全力。
——————————————————————————
“甲組第一場,幻言宗裘孑對戰(zhàn)聚元堂嘯力!”公證人話音一落,這嘯力便跳了下去,四處張望,一臉得意。
戰(zhàn)揚軒分兩撥人,一撥守禮尊法,一撥張揚跋扈,兩撥人誰也看不起誰,嘯力明顯屬于后者,但偏偏,跋扈的人實力也雖差,但強(qiáng)過守禮的,連堂主也只得裝作視若無物。
裘孑鞋跟的聲音漸漸響來,站在了嘯力對面,抱拳鞠躬,有禮道:“幻言宗裘孑,請?!眹[力的人生閱歷里,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美人,兩條腿在紫紗里若隱若現(xiàn),頭頂?shù)乃{(lán)金寶石在陽光照射下,更加奪目,耀人。周圍唏噓聲一片,似乎在擔(dān)憂裘孑安危。
突然一人大聲說道:“她可是元鼎境,可危的是戰(zhàn)揚軒的吧!”場面反轉(zhuǎn)令人尷尬,畢竟是幻言宗的,畢竟裘孑一直名聲在外,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動過手,著實令人好奇。
嘯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色瞇瞇的雙眼落在裘孑身上,令人作嘔不適,說道:“聚元堂嘯力,請!”裘孑美眸一閉,勾唇笑著,嘴里念叨著咒語,用右手握著銅鏡,戰(zhàn)場覆蓋了精神屏障!
左手敷在寶石上,再一睜眼,瞳孔發(fā)金,再觀那嘯力,早已屎尿失禁,似乎著魔了。
“天啊,他的精神網(wǎng)直接被沖散了!”
“女神好威武!不愧是不可一世!”
而裘孑呢?…早早下場了,這是她本元樹參悟得來的秘法,她本意不愿顯山露水,可在上場前,師尊來找她了…她重回觀賽區(qū),麻木地望著各宗弟子的角逐。
“己組第三場,聚元堂陳啟對戰(zhàn)萬鬼伏劍宗梅…隙?!”笑聲是爆裂性地炸開了,這人名字取得耐人尋味。
“梅隙,沒戲!真可樂的。”
“不過啊…梅隙不一定沒戲,丟人的可能是聚元堂呢!”討論聲一片,不過,他們把握的其實很到位,可惜啊,陳啟并不是聚元堂的。
“小兄弟,快祭出武器吧!早些打,也好早結(jié)束不是?”梅隙字里行間都透露著一種瞧不起,但陳啟的發(fā)愣,只是在想用幾成力比較好,還得先試探實力…真麻煩。
“兄臺出招吧!”陳啟生得真的太好看,很難不讓人感到憐惜,在場的大部分女弟子都為這個可愛小弟子捏了把汗。
梅隙不愿多拖,本想裝一裝,這陳啟竟然躲過了他的每次攻擊,他不相信,肯定是運氣好!陳啟明了他的實力后,祭出木劍,一個被追著攻擊的美男拿著把木劍出現(xiàn)在死靈臺,這畫面,別太過于清奇。
“不是吧,用木劍,聚元堂不存在窮的概念吧?!”
“別?。∵@么可愛的小弟弟,好怕他被打死??!”
陳啟聽到“可愛”兩個字瞬間頭大,他的身高馬上就到一米七了,況且他還會長,自己根本不可愛!梅隙看他還有心思分神,更氣不打一處來,怒吼:“吃我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