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顧客越來越多,點咖啡、和拿鐵的不少,備好的食材也用得差不多了。
幾位服務(wù)員都走不開,我只好自告奮勇的進倉庫拿食材。
剛到里頭拿到一包咖啡豆有個服務(wù)員女孩就匆匆的跑了進來:“不好了老板娘?!?/p>
我正看包裝紙上面的日期呢,聽著火急火燎的聲音忙抬頭問那位女生:“怎么了?”
“外面有人鬧事?!迸f。
做生意不都是這樣嗎,這種有人鬧事的都是在餐飲行業(yè)見得比較多,不是衛(wèi)生問題就是食品問題,但這店里是有經(jīng)理和店長的,再怎么說也輪不到我出面。
但是接下來女生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找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來點餐的那個女生,我連忙跟著服務(wù)生走了出去。
店長和經(jīng)理站在靠窗的卡座桌前正給那位女生賠禮道歉呢,看到這一幕我忽然心疼起了蘇子琛的員工,就拿那么點錢還被顧客欺負的這么卑微。
旁邊還有不少客人在圍觀。
我快步走了過去,臉上也盡量的擠出微笑:“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我點了四杯飲品為什么只上了三杯?”那女生一看到我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可能今天太忙忘了做,我們馬上幫您做?!?/p>
說著我便抬手對身邊的幾位服務(wù)生比了個手勢,其中一個女服務(wù)生會意剛要離去,那位女客人就出聲:“我們不要了,一個大學(xué)生,連一點基本的東西都記不住,還好意思在這里兼職?”
女客人傲嬌地抱著胸,又道:“今天你們要是不開除她,我們明天就不來了?!?/p>
經(jīng)理和店長為難的看看我,又看看女顧客,我忍無可忍不想再忍了,也不想再慣著她了,我板著臉抬手瀟灑的指著四個角落上的監(jiān)控,沉聲說:“這位客人,我們是有監(jiān)控的,而且監(jiān)控里面是有聲音的,你到底有沒有點那第4杯,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忘性大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調(diào)監(jiān)控?!?/p>
一說要調(diào)監(jiān)控女顧客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跟她來的那幾位女生見事情有些鬧大了忙阻止,還替她道了歉。
我也不想再跟她計較,就給了她們一個臺階下:“你們這一頓我請了,就當(dāng)交個朋友,以后要是還想搞點事麻煩你動動腦子。”
她們那頭的一個棕毛女生點頭哈腰地說:“是是是,那你這個朋友我們就交了?!?/p>
還是有人明事理的,我暗想。
我扭頭對店長說:“去把錢給她們退回去吧?!?/p>
店長微微朝我鞠了一躬,轉(zhuǎn)過身往收銀臺走去,店長解決好后朝我打了個ok的手勢,我又跟她們說了一聲就離開那里繼續(xù)去找咖啡豆。
東西找到了,又忙了一陣,店鋪才慢慢淡下來,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東西離開店鋪,路上還給蘇子琛打了個電話,人家沒接,我剛到家他就給我回電話說今晚會晚點,在學(xué)校還有一些事。
我抱怨他高中都沒那么多事,怎么到大學(xué)反而回家就晚了呢?雖然高中蘇子琛也有回來晚的時候,但大多數(shù)都會帶上我。
今晚他晚回來還把我一個人丟在家我很不高興,就跟他說:“你是不是離開這段時間找了人,你回來找我是因為你從小時候就看上我,陪了我這么久不甘心?”
蘇子琛眉頭緊鎖,低沉地說:“你胡說什么呢?腦殘劇看多了吧你?”
我承認我是喜歡看青春偶像劇,我也承認我是被影響到了一點點,可是他蘇子琛沒做虧心事干嘛要怕我說呀?
我重重的冷“哼!了聲:“我回宿舍,你愛跟誰過跟誰過,我不想管你了。”
“等會?!彼蝗辉谀沁呴_口打斷我:“你再等我一會兒,我去跟他們交接一下,在家乖乖等我,要是我回去看不到你,我就收拾你,聽到了沒有?”
“哼?!蔽也徽f話,沒想搭理他,鼻腔蹦出了個音節(jié)。
這會兒蘇子琛回來的倒是挺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出現(xiàn)在家門口了,我那會才剛洗完澡正在研究那個洗衣機呢,他從我身后抱住我還被他嚇了一跳。
今天他是穿著西裝系著領(lǐng)帶,我第一次見他穿得這么正式還有些不太習(xí)慣。
我靠在他懷里,臉埋進他的脖勁里,腦袋靈機一動,想著逗逗他:“你這身還挺帥啊,怎么?剛跟誰訂完婚回來?”
“哪有?學(xué)校真有事?!彼谖业拇缴下湎铝蓑唑腰c水般的吻,用商量地口吻對我說:“對不起,沒考慮到我們小公主的心情,我以后會早些回來,如果真的趕不回來,我就帶著你,好不好?”
被他說得我莫名地有些羞澀,低著頭假裝不在乎道:“誰管你怎么著,我才懶得管你。”
“不要,你得管著我一輩子?!闭f完他的嘴唇又浮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啃了口,沒破,但有點疼,我皺著眉也回咬了他一口。
最后我倆變成了法式熱吻,直到我呼吸困難他才放過我,這個吻我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可能氣氛到這了,要是不做點什么對不住這氣氛吧。
我們的關(guān)系就這樣過了一個月,蘇子琛雖然也還是總會找不著人,但也還是會早點回家,我在學(xué)校也交了新朋友,也就很少再管他,我之前之所以管著他讓他早些回家,是因為那次在醫(yī)院醫(yī)生和哥的對話。
說蘇子琛有抑郁癥,曾經(jīng)還自殺過,我那時的確想過跟他這輩子就這么玩完了,可是想到他得了抑郁癥總有一天會死我就做不到離開蘇子琛。
這一個月下來我觀察了他好久,見他沒有再復(fù)發(fā),我才放下心來好好交友,好好上課,也不經(jīng)常催他回家了,但偶爾會給他打電話。
蘇子琛不忙時我們就會以兄妹的名義一塊出現(xiàn)在飯?zhí)贸燥?,他還是一樣博人眼球,走到哪里都會有眼睛落在他身上,還會有眼瞎的女生過來跟他搭訕。
他很有紳士風(fēng)度,不會雅失大體,但我卻氣的不行,不是因為蘇子琛的跟那些女同學(xué)談笑風(fēng)生,而是因為那些女同學(xué)沒有眼力勁,一個正牌的還在這就有女生不停的湊上來。
我知道蘇子琛身為老師不應(yīng)該失了大體,所以我不想跟他計較,可總有些女生不要臉,天天都到我們餐桌上跟我們湊著坐。
我家教和教養(yǎng)還是有的,在外面我再生氣也不會跟蘇子琛吵架,回到家關(guān)上門我就會跟他抱怨,他就會緊緊抱著我很認真的聽我在發(fā)牢騷。
還時不時的吻我的耳垂,我癢得不行就會用肩頭蹭了蹭,然后再抬起一只手推開他的臉。
“你煩不煩啊?!蔽冶┰甑暮鹆寺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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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時倒吸了口氣,呼吸凌亂了,喘息都變粗了,我剛想問他怎么了,腦袋卻突然閃過了什么,身子瞬間僵在原地不敢動,生怕蘇子琛會給我扒光了去。
“你…”我和他在一起一個月了,除了親親、啃啃,摸摸外,沒做到更深得那一步,不是我不愿意,是他紳士,說我才剛上大學(xué),還是大一,還像個小孩,他下不去手。
他說完我就會笑話他怎么下得去手把我拴在身邊的。
“你別動,我蹭蹭就好了?!彼呎f邊往我脖子上埋,那東西果真是在我身上蹭了蹭,我羞紅了臉,任由他去,突然耳邊傳來了低呼聲,很輕很輕,但我卻意外的感覺格外的好聽。
他突然松開我站起來去了浴室,我回頭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但也挺開心,因為看他這樣肯定是沒有在外面偷吃。
他出來時身上濕噠噠的,就連頭發(fā)也是濕的,看來已經(jīng)洗完澡了,我也回房拿上睡衣進浴室。
出來時蘇子琛正光著膀子在廚房煮面,我噠啦著人字拖走了過去,在他身后擁著他的腰。
還貪婪地埋在他身上吸取著他身上的氣息,覺得自己格外的幸福。
我們同居了一個月,做飯大多數(shù)都是他,雖然我們在宿舍吃的時候少,但只要蘇子琛有時間就是他下廚。
知道我倆的事的,就只有跟我玩得比較好的那幾位同學(xué),說我很幸福,有個做老師的男朋友,還長得帥。
說到帥,我真是很納悶,高中的時候也不是沒人喜歡蘇子琛,但是她們都不敢跟老師表白,只能像追星一樣默默地喜歡,可我想不到大學(xué)的蘇子琛既然收到了這么多的情書,一封封的,信封口還別著一顆愛心。
他的廚意還不錯,很入我的口味,每次他煮的面都能讓我想個好幾天。
“哥,我要吃醋。”我吃了一口就覺得今天的面少了種味道,很快也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便讓蘇子琛幫我去拿。
“不給,你吃多了對我酸的很,還特別難哄。”我是挺愛吃醋的,我大多數(shù)生氣就是因為那群來勾搭蘇子琛的女生,可我沒想到他會這么幼稚,既然覺得是我吃面時吃醋吃多了的原故。
“可是沒有醋這面就少了靈魂,就沒那么好吃了?!蔽揖镏觳粷M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