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好大!
系統(tǒng)相柳的坐騎是白雕,可是天空霸主,自然大。
蕭琴好饞!
蕭琴這身形別說兔子了,一頭熊都吃得下,它竟然還為難我一只小小的兔嬌 ,不是饞是什么!
系統(tǒng)宿主,說不定是相柳命令它如此的呢~
蕭琴毛好多!
系統(tǒng)是很多。
蕭琴坐上去肯定很暖和,到冬天的時候,把整個身體貼上去,它用翅膀一蓋,肯定比著什么暖爐都暖!
系統(tǒng)物隨其主,這白雕的性子霸道,宿主你真的能坐上去嗎?
相柳你到底在看什么?
相柳似忍無可忍的聲音傳來,跟系統(tǒng)聊著聊著,差點就忘了初衷的蕭琴輕輕眨了眨眼,重點在白雕那尖銳的嘴跟爪子上看了十幾秒后,終于把情緒烘托到位了。
她慢慢轉(zhuǎn)過頭,望著相柳,看似無意實則特別明顯的抽了抽鼻子,悉悉索索的從口袋里把剩余的毒藥都掏了出來,朝著相柳扔去。
蕭琴昨夜我醉酒有些糊涂了。
蕭琴今日一醒來我就來找你。
蕭琴我記得上次答應你的事,為你制毒藥。
蕭琴諾,你看看,這些毒藥夠不夠?
說到這里,蕭琴又刻意的望了一眼昏睡的白雕,看似小聲實則足夠清晰的繼續(xù)嘟喃:
蕭琴這白雕可真兇猛啊。
明明句句不提之前白雕的攻擊,卻又似句句在提醒之前的攻擊。
對比于之前明顯的言語控訴,這般模樣簡直是更往人心里戳。
相柳抿了抿唇,似想說什么,卻又硬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
就是這種感覺!
一個一看就毒舌、霸道俊朗男人,卻被迫咽下所有想說的話。
簡直爽度*2!
當然經(jīng)過剛才跟系統(tǒng)的插科打渾,蕭琴瑞在還是很端得住的。
她坦蕩的迎著相柳的目光,數(shù)秒后像是突然想起一樣,又從口袋里摸出一瓶解藥朝著相柳遞過去。
蕭琴這個藥可以解這白雕身上的毒,它會沒事的。
明明小夭被她從小照看到大,但不知何時,操心的人就變成小夭。
給毒藥讓蕭琴防身的是她。
害怕蕭琴蠢的把毒藥毒倒的也是她。
故此每一種毒藥的解藥,小夭都會一一配好,給她前也會細細叮囑。
不過相柳看來是不需要她旁的解藥了。
嘖嘖。
一、二、三...
也不是否因為話憋著難受,相柳直接拔了毒藥的瓶塞就往嘴里灌。
往日小半瓶就能灌倒熊類大型兇獸的毒藥,相柳這就像是變成了零嘴似的。
一氣喝了三瓶,臉色都沒變一下。
幸好她沒作死的想要用毒藥在相柳身上試一下。
眼見相柳把剩下的毒藥收回口袋,不再準備繼續(xù)喝了,蕭琴心頭還頗帶著幾分可惜。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這樣喝毒藥呢~
相柳毛球聽我指令,并不會真殺你。
蕭琴?
毛球桀~
毛球桀桀~
相柳并未再多說什么,反倒是經(jīng)過解藥終于醒來的大雕先是昏沉的搖了搖腦袋,接著很是生氣的叫個不停。
相柳輕輕拍了拍它腦袋。
相柳走了。
毛球 桀!
一人一寵愉快的達成了協(xié)議,相柳翻身坐在大雕背上,而大雕直接展翅飛起。
也不知是翅膀力道足夠大,還是故意為止,總之在展翅那瞬間 ,一股大風刮來,直刮的蕭琴連眼都睜不開。
而等那風消退。
大雕與相柳已經(jīng)不在了。
就很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