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琴,你還好嗎?”
當耳側(cè)傳來略帶擔(dān)心的話語,蕭琴略顯氣急的壓下差點溢出口的低哼,抬眼望去,就見自己雙手軟軟的搭在宮子羽的手臂上,整個人都靠在他的懷里。
原本坐著的人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以至于此刻的她看上去像極了投懷送抱。
(“你剛才本來就是主動撲過去抱著宮子羽?!?/p>
“那不一樣,我剛才是過去安慰?!?/p>
“現(xiàn)在安慰效果會更好,畢竟對方戀愛腦,而你顏狗。”
“......”)
“陌琴,需要我做什么嗎?”
明朗的陽光下,宮子羽眼里的擔(dān)心越濃,甚至舉起右手,用著手背輕輕的貼了貼額頭。
明顯一幅擔(dān)心她剛才中毒的后遺癥發(fā)作的模樣。
迎著這樣的宮子羽,蕭琴沉默了兩秒,放任自己的低哼溢出聲。
“唔~”
嬌軟、溫?zé)?、滾燙...
僅只是一聲低呼卻能表明太多的東西。
前一刻還細心用手背感知的宮子羽身子微微一僵,下一秒那手迅速的收了回去,耳垂的紅意越發(fā)明顯。
眼前的場景暖.昧感越濃。
蕭琴卻反到把之前的羞赦感退得了七七八八。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這話誠不欺她!
“宮子羽~”
耳朵通紅的宮子羽烏黑的眼睫輕顫,數(shù)秒后方才抬起頭來,唇緊緊抿著。
一幅即糾結(jié)又羞赦的模樣。
繞在腰間的手依舊滾燙,燙的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跳聲“怦怦”的加快,但蕭琴卻是主動又往前貼了貼。
原就緊密的依靠在此刻更加鮮明。
她都能隔著衣裳聽見宮子羽胸膛劇烈的心跳聲。
“怦怦”
跳得竟似比她還歷害些。
莫名的就有些想笑。
但當她貼著胸膛仰頭時,臉上的卻不見笑意,只有茫然及無助:
“我現(xiàn)在感覺身體好軟啊,為什么呀?”
“為...為..什么嗎?”
“嗯,特別是這里...”
蕭琴抬手,輕輕的在宮子羽攬在腰間的手腕上點了點。
“宮子羽你的手臂好熱,我的身體好軟呢~”
“??!”
她的話尾音都還未消散,攬在腰間的手就“啾”的一聲收回。
許是擔(dān)心她會摔了,還極其輕柔的扶著她坐好。
爾后宮子羽整個人就大踏步的往足足走了十余步,方才停下腳步,背對著她開口:
“陌琴,謝謝你的安慰,我好多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有事就先回去了?!?/p>
單聽語調(diào)到還挺像那么回事,但隔得這么遠都能看到那臉上的紅意,卻完美演譯著“落荒而逃”四個字。
蕭琴輕輕的眨眨眼,并未回話,只是眼里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
而原本提步欲向前行走的人慢慢的轉(zhuǎn)頭望來:
“陌琴,你一個人可以嗎?”
仗著這個距離彼此的細微表情都看不清了,蕭琴放任著眼里的笑意,微微側(cè)頭,嗓音壓低:
“可以的。
宮子羽,你的正事要緊?!?/p>
“那我...”
“去吧,我可以的!”
故作強調(diào)的語氣中,蕭琴雙手環(huán)著膝蓋,腦袋搭在手臂上,而這姿勢僅僅維持了十幾秒,果不其然她就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