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心頭沒忍住發(fā)出一聲尖叫,眼見宮子羽低垂著眼眸不再望她。
此刻也顧不是再擺這刻意擺好的姿勢,整個人又往前挪了幾步。
雖然一個在高些,一個低些,但他們的衣擺都是已經(jīng)能夠彼此觸碰到了。
“你是因為剛才的事情不開心嗎?”
一邊說著,蕭琴一邊伸手輕輕拉了拉宮子羽的衣擺。
也不知是話語太過直白,還是拉扯衣擺的動作太明顯,在陽光打著宮子羽那烏黑的眼睫格外明顯時,那雙眼又抬了起來。
太過近的距離,讓蕭琴能清晰的看出宮子羽眼眸中屬于自己的小小身影。
于是,她沒忍住往上坐了一個臺階。
這一次,非但是衣擺相觸,她的胳膊也能碰到宮子羽膝蓋了。
雖然并未刻意動作,但當細微碰撞力度傳來,前一刻還灰心喪氣的宮子羽,耳根竟是又浮現(xiàn)淺淺的暈紅。
(“啊~他好單純~這樣竟然就會耳機紅了~~”
“.....”)
“我..我不是開心,而只是覺得很挫敗,明明我是執(zhí)刃,但宮尚角跟宮遠徵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底。
就連長老....如果不是缺席繼承的家規(guī)....”
?。ā叭毕^承的家規(guī)是什么?”
“宮門不可一日無主,在宮門現(xiàn)任家主逝世時,以著所有在宮門的繼承人的順序選定繼承人。
宮門的繼承人順序該是少主-宮尚角-宮子羽。
宮主死去那一日,宮尚角剛好有事外出。”
“所以宮子羽這是撿了漏?”
“可以這樣說。”)
“長老想必皆會選他。”
雖然這是事實。
但面前的是宮子羽。
而她在意的也是宮子羽。
***
“...今天毒煙爆炸時,是宮尚角...”
那樣帶著啞意以及認命的話語才剛剛起了個開頭,就被迫止住。
原本只離宮子羽有一個臺階的蕭琴不止何時站了起來,俯身抱住了他。
屬于女子獨有的清香在此刻輕易的沖去大殿里的硝煙之氣。
而在他愣神間,蕭琴用著右臉柔軟的肌膚輕輕的貼著他的臉龐蹭了蹭。
很親昵的姿勢。
卻不會讓人升出任何綺麗的心思。
“我不管旁人如何去看。
但在我看來,執(zhí)刃已經(jīng)做的足夠好了。
只是我們的執(zhí)刃大人還需要一點時間去追趕差距而已。”
從相識開始,蕭琴這似乎是第一次叫他執(zhí)刃。
以前是“羽公子”。
現(xiàn)在是宮子羽。
明明“執(zhí)刃”這個稱呼是頗顯生份的,但宮子羽卻一點也沒覺得的生份,反到有著難以自抑的甜意在心頭滋滋的涌了起來。
為什么呢?
約摸是因為蕭琴口中的說的是“我們的執(zhí)刃”。
***
“宮子羽,我相信你。
你也要相信自己?!?/p>
蕭琴以著這種話做為結(jié)尾,就欲松開擁抱。
但僅只是有著這個想法,還未施實,一雙手卻是穿過腰間,隱忍而克制的抱住了她。
腰比她想像的還要敏.感。
明明這手也只是抱住她,什么都未做。
但在感覺到手心滾燙的溫度時,蕭琴卻只覺得整個人都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