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
都被摟著還怎么走!
蕭琴略顯無語的瞪了過去,就見宮子羽正低頭望來,那眉那眼全是明朗的笑意。
很顯然這樣摟著她,輕聲催促全都是故意的。
這人...怎么這樣!
不剛剛還糾結(jié)失落嗎?
“真不走了?”
額間被輕輕的親了親,攬在腰間的手也緊了緊,隔著衣服都能越發(fā)鮮明的感覺到手不同于自己的灼熱感。
蕭琴一邊說著話,一邊卻是迅速的一個貓腰,在人毫不防備間,卻是直接掙脫了出去。
“當然走。”
那般帶著得意的話語聲中,她直接小跑著一氣跑到房門口把門推開,眉眼輕揚:
“宮子羽,你好慢~”
“來了!”
***
雖然沒有什么正式安慰,但兩人這般一打鬧,臨到入睡的時候,宮子羽眉眼間也沒有絲毫失落的情緒。
在確定及肯定人就這么被哄好后,蕭琴反倒沒忍住好奇出口詢問:
“宮子羽,你剛才為什么不高興?”
“我...”
“是因為無量流火嗎?”
因為在之前已經(jīng)知道宮子羽并不知道無量流火是什么,所以此刻她問的很是淡然。
“..嗯?!?/p>
像是因為被她直指重心,原本還想要遮掩的宮子羽低應(yīng)一聲。
原本都快躺到人懷里的蕭琴半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眼眸賊亮:
“是因為他們都知道無量流火是什么,而你不知道?”
“唔~”
唇被吻住,只能發(fā)出低低悶哼的蕭琴用手推了推,卻被吻的更加急烈。
事實證明,有些男人在被說中心事,又說不過的時候,會惱怒成怒,仗著美貌耍無賴的!
***
雖然這種無賴蕭琴還是挺享受的,但為了表達自己并不是那樣輕易會為美色折腰的性子,蕭琴非但半夜把人趕回自己房間睡了,而且還特別傲嬌的沒跟人說話。
直至兩人再次走到后山,被人綁住了眼睛,開啟第二關(guān)的時候。
感覺著一直緊牽著自己的溫熱手掌,聽著耳側(cè)不絕于耳的風聲,蕭琴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輕輕的搖了搖兩人牽著的手。
“宮子羽,現(xiàn)在我們到哪了?”
“已經(jīng)是野外了?!?/p>
“野外?”
后山不是被雪給覆蓋的嗎?
為何非但不曾感覺到冷,反正還挺溫暖,而且好像還有草木的的清香。
聽著蕭琴主動的開口,宮子羽特別明顯有的呼了口氣,明明也被蒙著眼睛,開口時尾音微微上揚,竟是頗心情好的模樣:
“對,有草木的清香,吹過來的風能感覺到水汽,我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密道了?!?/p>
“哦?!?/p>
蕭琴應(yīng)了一聲,感覺到心情好的某人用著指尖輕輕勾了勾她的手心。
因為視線被遮掩,觸覺就變得格外明顯。
比如此刻被勾的手心就有些癢,癢的她都有想要做什么的沖動。
“執(zhí)刃大人,我們到了?!?/p>
“.....”
差點忘了,有侍衛(wèi)在前面帶路來著,他們什么都不能做。
蕭琴下意識想要松開牽著的手,卻被反握緊。
“陌琴,我給你把布條摘下?!?/p>
那般說著,手卻已經(jīng)在開始輕柔解著了。
雖然因為有外人在,蕭琴有那么一點不習慣,但這種被溫柔照顧的感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賴。
所以僅只猶豫了兩秒,她就那般手任牽著,微微仰著頭,方便著宮子羽解著布條的動作。
“好了?!?/p>
布條被解開的很快,但因為一路綁得有些久了,驟然的光線變化還是令她不適的閉了閉眼。
而當她終于適應(yīng)睜眼時,甚至都來不及好好看看宮子羽,或者說些什么,入眼的一切令她驚訝極了。
沒有一抹白雪,惟有的只是一片清透而似看不見邊際的湖水,而且在湖水兩側(cè)是高聳的山崖。
“竟然有這么一片湖水嗎?”
那樣的低喃還未得到回話,就見一葉扁舟正緩緩駛來,坐在船頭的赦然是月公子。
不對,現(xiàn)在是月長老了。
他現(xiàn)在不該是日理萬機嗎?為什么會到后山來?
難道第二關(guān)闖關(guān)的監(jiān)督人是他?
“月長老?!?/p>
“月公子?!?/p>
“這里不是前山,叫我月公子就好,執(zhí)刃大人,陌姑娘,請隨我來?!?/p>
月公子淡然一笑,示意兩人下來。
雖然知道后山的闖關(guān)定然不輕松,但或許因為時不時就跟月公子打交道的關(guān)系,此刻知道第二關(guān)是月公子執(zhí)關(guān),蕭琴的心情莫名放松了許多。
在宮子羽牽著她坐上船后,還頗有心情的四處張望。
還別說,這樣的小船搖搖晃晃,又是這樣的美景,還挺舒服。
“陌姑娘,眼下我有幾個問題,問一問陌姑娘?!?/p>
“啊?問我?”
“問她?不是考我嗎?”
“...”
如出一轍的疑惑反問讓月公子都沉默了,數(shù)秒后,方才若無其事的接著道:
“船靠岸了,我們上岸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