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樣看上去,兩人還挺登對。
不過在余光看著桐兒臉上似要抑制不住的焦急,在紅衣男子極將開口吩咐間,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是主動朝著薜芳菲走去:
“我是姜姑娘的朋友,而且我也一直有在學(xué)醫(yī),能讓我看一下嗎?”
紅衣男子眼眸微抬,帶著她來的年輕男人卻是響亮開口:
“主君,我可以作證,在我把她抓..帶來前,她正在搗鼓藥材?!?/p>
已經(jīng)走到薜芳菲面前的蕭琴并沒有馬上動手,畢竟做為一名醫(yī)術(shù)不錯的醫(yī)者,望聞問切皆需精通。
而此刻她湊的足夠近,僅只有望就能知道昏迷的薜芳菲病情并不嚴重,只是傷口末曾良好的止血,導(dǎo)致一時受不住。
而那傷口...蕭琴用著余光瞄了一眼薜芳菲那能透著衣裳看見的隱隱傷痕,眼眸微垂。
雖不知之前桐兒跟薜芳菲是如何商定的,但顯然這傷口出現(xiàn)在薜芳菲身上至多不過兩個時辰。
是為了賣慘嗎?
賣慘的對像是面前這個紅衣男子還是,那個前一刻還在賣觀主不要臉,現(xiàn)在滿臉憂心的滿身貴氣的中年婦女?
“文紀(jì),帶這位姑娘跟姜姑娘一起去廂房。”
“是?!?/p>
清脆的應(yīng)聲中,前一刻剛跟她作過證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努力繃著臉,朝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但在迎上她的目光時,那雙眼卻是淺淺的彎了彎。
有點過于親和燦爛了。
不過文紀(jì)嗎?
這名字到是挺有趣。
蕭琴收回亂飛的思緒,迎著文紀(jì)淺淺的點了點頭,調(diào)整姿勢挽扶著薜芳菲跟著他一道走進了廂房。
***
如蕭琴所猜想的那樣,薜芳菲不過一刻鐘左右就醒了過來,但她卻沒有急著出去,而是笑著對著蕭琴開口:
“蕭妹妹,我們在此候著,想必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p>
很快是多快?
蕭琴咽下想要問出口的話語,低應(yīng)一聲:”好?!?/p>
而事實上,這很快可真是不加一點修飾詞的快,當(dāng)天夜里,她們就被蕭衡(也直到這個時候,蕭琴才知道那紅衣男人的身份。)以及守下一道帶回了京城。
只是身份就有點微妙了。
薜芳菲:疑犯。
她與桐兒:疑犯的幫兇。
”蕭姐姐,你別怕,姐姐既然用這招回京,定然是有解決辦法的?!?/p>
桐兒似擔(dān)心她害怕,明明略帶稚嫩的臉上帶著恐慌,卻還小聲安慰著她。
蕭琴正欲安撫她,卻見馬車門被輕輕敲了敲,爾后見過兩面的文紀(jì)卻是帶著笑意從馬車外探了進來:
”兩位姑娘,回京路途遙遠,我家君上吩咐我拿點吃的給兩位?!?/p>
說是兩位,但那目光卻是更多的往蕭琴身上瞄,在迎向她的目光時,還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唔...這是對她有意思嗎?
她這具身體難得用的是自己的,那長相也算不上多驚艷。
這文紀(jì)卻對她一見鐘情嗎?
就..挺有眼光!
蕭琴在接過文紀(jì)遞過來的食物,用著瞄了瞄,發(fā)現(xiàn)里面竟有著不少肉干之類,不由的對著文紀(jì)也笑了笑:
“那替我和桐兒謝謝主人了。”
說是謝謝君上,那目光卻是直勾勾的望著文紀(jì)。
“..好,那我走了?!?/p>
”嗯?!?/p>
幾乎是文紀(jì)關(guān)上車門的瞬間,蕭琴就聽見了他撞上什么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