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哈,好!”少爺撫掌大笑,神情仿佛聽見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后面的大漢們也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唉,他不是……”“噓,小點聲……”“小聲點……”“他呀”一個大漢面容猙獰,擺擺手小聲說“ 噓,提不得……”
“肅靜!”少爺受不了如此喧鬧,便大喝一聲。
如此,大漢們面面相覷一言不發(fā)。
少爺臉上的陰鶩逐漸顯露出來,指著一個大漢說:“就你最了解白家是吧,來,出來!”那個提到白爍林的大漢突然顫抖起來,躲在眾人之間,見此情形,少爺又大吼了一聲“沒聽見嗎?聾了!”那大漢仍然不動,少爺走過去,伸出手一把抓出大漢,拔出配件,那大漢愣了幾下,突然用滿是青筋的大手抓住了少爺?shù)膭?,少爺沒料到他膽子有這么大,對周圍的大漢說“你們愣著干嘛!”那些大漢一聽,立馬就明白了,撲上去,擁向那個抓住少爺劍的大漢,少爺露出一尾笑容,卻笑不到鼻就被一只手扼住了。
是一道很低的女聲“都別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們家少爺完好無損呢,只要你們放了我和他,我就放了你們少爺, 怎么樣,劃算吧?!?/p>
幾個大漢有些狂怒,卻沒有什么用,紛紛轉(zhuǎn)向少爺這邊,少爺從來沒被這樣威脅過,:“你又是誰,我與你應當是無怨無仇”
那個女子聽了這話,似乎在強忍著笑:“無冤無仇?那你是怎么把我抓回來的呢?”
“既然你記不起我,那你就看看這把劍好了?!闭f著,用另外一只手照出了一把銀劍,少爺看見了對吧劍柄上的字“復化?”念了出來,“沒錯,這下總該記起我來了吧 ”少爺?shù)哪樅诹艘稽c,卻沒說話,那位女子用黑布蒙著臉,只能憑聲音判斷她是個女子,這建明雖然他們家少爺熟悉,但那群大漢卻是聞所未聞,白爍林也未曾見過。這劍,只是看見這箭的身上還刻有兩行精細的小字“乃用何其,望塵一夢”
“望塵……”白爍林輕聲念叨。
莫不是他那個“好弟弟”白霍的同門師姐!不會這么巧吧?往日白霍總愛到處講自己的學藝經(jīng)歷,那是說好聽的,不好聽的就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一些形容詞說出來,叫人笑掉大牙。
白霍曾說“我可是深山里的千年大仙人教出來的,她老人家下凡之際,一眼便料定我命不凡啊,她眼光很好啊,她修了八輩子福氣才遇上我這么個好徒弟啊。”
可是,他卻從未透露過是哪位仙人,別人問他時,他便會假裝自己很忙,然后說一句“天機不可泄露……”然后匆匆離去
一次的試擂中,白母看了許多白家弟子的比試,都略微點一點頭,白霍在白母同坐觀看時卻輕蔑似的道了一句:“嘖,不怎么樣嘛……”白母正看得盡興,聽見這話略微一頓,轉(zhuǎn)過頭去,對白霍說:“霍兒,你要不也去試試。”白霍聽見這話有點心虛了,但看白母興致正高,不好推脫,剛要開口拒絕又聽見左手邊的白爍林笑著說道:“弟弟何不試試,弟弟有大仙人教授武藝,難道還不及我們這里的弟子嗎?是吧?!币痪渫嫘υ挘瑓s把白霍推上了難為情的地界,只好答應了,心想,大不了,叫個弟子,叫他放個水,便也差不多了。
可實際上卻難多了
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驚異的說“我并無佩劍啊”
白母疑道:“你師父不曾給予你一把稱手的劍嗎?”
白霍似乎有點鄙夷的說:“她老人家年高,又苛刻古板,怎么會授我以劍”隨后,他又極其自豪的說“劍術(shù)和心法全憑我自己參透,且不輸她老人家?!?/p>
說了半天又開始吹噓自己來了,白母臉色不太好看,白爍林見狀,立馬拔出自己的佩劍,仍向白霍,“接著?!卑谆舴磻^來后,雙手笨拙的接住了劍,看了看劍的名字“輕且”
他拿劍看了半天,卻不滿意的說:“這名字不好啊,下手須得狠厲,怎可輕啊,再者,這劍五光,太沒品了?!彼麃y說一氣,直吐肺腑之言,白父卻皺眉,沒好氣的說:“好劍無主自無澤!”白霍有點哽住了
白母卻催促著:“不必多言,趕快開始?!?/p>
白霍無奈只得硬著頭皮上,一個白氏弟子已經(jīng)等了好半天了,在擂樁上抱手臂,見終于可以開始了,才立好,說道:“開始吧”
“白霍,可別放水啊”白爍林存心要叫白霍好看,說出一句風涼話
站上擂樁后,白父說:“在擂樁上打斗,腳可離樁,先掉入水池中為輸”
那名白氏弟子說道:“請白二公子賜教了”
“來吧”
二人不過三個回合便已結(jié)束了,不出意料的,白霍成了落湯雞
那名白氏弟子向白母白父鞠一躬,說道:“舅母看人好不清晰啊”
這時白母卻臉色好轉(zhuǎn)了,笑著說:“洛兒說的是啊?!?/p>
白霍好不容易從水里被撈出來,佩劍還給了白爍林,看一眼洛兒,恨意藏不住了,但礙于情面,還是只說了一句:“白洛兒,你很厲害!”然后走了
事后,白爍林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笑了很久,一想到白霍吃癟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笑了。
——
ok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