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霍自知理虧,晚上回到房間后久久無法入睡,想去轉(zhuǎn)轉(zhuǎn),卻又忽然想到白爍林他白天是故意出言刁難自己,而自己為了奪回面子但也戲說白爍林的劍,況且,白父雖然性子柔和,然不缺護(hù)短心。
白霍正思索著,門被敲醒了
“咚咚!”隨后一個柔和女聲傳來“白二公子,您在里面嗎?”
是他的侍女碧蘭,碧蘭性子開朗,從不在意主子的失意,仿佛事無關(guān)己,但那也好,畢竟這種丟人的事還是不要被提及的好。
他整理了衣冠,臉正緊了些,清了清嗓子道:“哦,我在,有事嗎?”
“公子啊,夫人說明日要為白公子辦生辰,老爺您和白公子的關(guān)系正好可以緩和一下,嗯,也許您可以準(zhǔn)備一些東西嗯,哦,白夫人說,倒也不必太珍貴,心意到了就行。”
聽完這話,白霍眉頭皺了一下,但隨后又緩和了下來,對門外說:“知道了?!?/p>
“碧蘭告退。”
隨后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小,白霍仔細(xì)地聽著門外的腳步聲,直到聽不見為止。
他打開門,向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四周沒人后,小心的關(guān)上了門,終于,他忍不住了,破口大罵:“我去你的生辰宴,我來時都未曾有這么大的臉面,憑什么他年年都有生辰宴!好,好!那我就叫你好好過個生辰宴!”越說到后面,他越是咬牙切齒。
第二天,清晨
白府里上上下下忙的不得了 ,都為了籌備白爍林的生辰,白霍卻久久不現(xiàn)身,碧蘭去了白霍的房間門外 ,敲門,白霍在屋內(nèi)嚇得手抖,對一個莫名出現(xiàn)的紅衣女子擺擺手,示意她躲起來,女子用兇狠的眼神看他一眼,白霍卻用法術(shù)將他定住,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嚴(yán)實(shí)了,調(diào)整了下呼吸,說:“起晚了,馬上到”
碧蘭聽見了這話,雙手互扶,膝蓋微曲想行了一個禮后 ,去忙活了,不料撞上了一個人,抬頭一看,連忙下跪,“夫,夫人,碧蘭,碧蘭……”碧蘭半天組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白夫人見她這樣,也沒想刁難她,說:“行了,白霍人呢?”
碧蘭說:“在,在房間里”說完見白夫人要去開門,又補(bǔ)上一句,“夫人,白二公子說是起晚了,正在收拾呢,您……”白夫人收回手,離開了
房間里的白霍大松一口氣,將那紅衣女子變作了一個紅玉。
白霍收拾了滿屋狼藉,去了正廳,生辰宴對白霍來說很無趣,所以,他發(fā)起了呆,直到下午送生辰禮的時候才回了一點(diǎn)神,白洛兒是白夫人極其看中的,所以身份實(shí)際上和白霍無二。當(dāng)他和白霍一同拿出生辰禮時,兩人都為之一振,白洛兒的一塊潔白無瑕的白玉,而白霍則是一塊似楓似火的紅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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