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起靈悄無聲息的回來,面對的就是霸占了他床鋪的大眼仔。
本來他坐在床邊還在思考要不要去吳邪屋里湊合一下,就見吳邪突然睜眼看到他,嘴里嘟囔著“小哥你回來了,快告訴我結(jié)果?!?/p>
吳邪伸手去拉他,張起靈順著他的力道躺在了床的一側(cè),正準(zhǔn)備告訴吳邪沒看到什么人,結(jié)果卻傳來了小小的鼾聲。
張起靈拉了拉瓶蓋,到底還是沒起身,直挺挺的像一把劍一樣躺在床上,萬一半夜吐了得有人照顧不是。
王胖子:雙標(biāo)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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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和醒來只感覺滿深疲憊,身體倒也清爽,只不過頭痛欲裂。
除了空間加工坊自己釀的酒以外,她喝別的不管什么酒都有這種后遺癥。
房間一片寂靜,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見她醒了,黑瞎子了然的伸出手開始按摩她的太陽穴。
昨晚可是一場精彩絕倫酣暢淋漓的切磋,讓他整個人都意猶未盡,不過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進(jìn)入賢者狀態(tài),心有余而力不足也,雖然其中一個參與者已經(jīng)忘了發(fā)生了什么。
大大的太陽透過竹樓的窗戶,占據(jù)了屋里一半面積。黑瞎子一邊給人按摩,一邊暗搓搓的策劃著下次找什么借口再一起喝點小酒。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jīng)在一起幾十年了,這在以前的黑瞎子看起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卻的的確確的發(fā)生了,甚至人生還完全走上了另一條路。
可這條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厭倦之感,只感覺就這樣走下去,全身心都被“陽光”所青睞,再也不是行走在溝渠里的陰暗之人。
云溪和你是說昨晚有人監(jiān)視我們?
黑瞎子嗯,那人隱跡于阿貴家住的那所木樓,目前不清楚與阿貴是不是有關(guān)系~
云煙..系統(tǒng)【沒錯,溪溪,那人已經(jīng)納入了系統(tǒng)警示范圍,并且對你們惡意值很高?!?/p>
系統(tǒng)突然插嘴道。
云溪和怎么會?我們只是意外來這里旅游的人,怎會有人直接惡意值很高?
黑瞎子只能說明這個寨子比我們想象的要神秘~
等他們倆出去,已經(jīng)上午快十一點了,云溪和終于見到了那個被稱為阿貴的中年男子,穿著瑤寨特有的服飾,看起來一臉老實巴交,說起話來卻意外精明。
見他們出來,立馬準(zhǔn)備開始要去做午飯。
兩人坐在客廳,十幾分鐘后就見胖子一臉倦意卻沖著吳邪張起靈二人大聲嚷嚷著走了過來。
王胖子你,天真,你學(xué)壞了是吧,怎么從小哥房間里出來了?
云溪和:立馬精神奕奕的開始吃瓜。
黑瞎子 :墨鏡掉了用手一扶...吃瓜。
吳邪你瞎說什么呢,我那是醉了就在小哥屋里睡了一晚。
王胖子那為什么小哥不在你的屋里?
吳邪頓時一噎,他能說是他死死拉著小哥袖子不松,才導(dǎo)致小哥直挺挺的睡了一晚嗎?
張起靈坐在一邊,拉低瓶蓋,拿起茶杯開始喝茶,似乎兩人討論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
吳邪去去去,別八婆了,云霞,那個房間后面住著什么人?
云霞(云彩姐姐)這位老板,那是我弟弟住的房間。
吳邪微微皺眉,阿貴的兒子他們也見過,高中還沒畢業(yè)的小伙子,壓根不是昨晚印象里肩膀塌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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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鐵汁的連卡加更,一直不舒服,現(xiàn)在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