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阿貴就做好了飯,幾人隨意吃了點,大中午的,在阿貴家里人都午休的情況下,跟著小哥往他昨天想起來的地方走去。
大大的太陽暴曬著大地,云溪和打起了遮陽傘,黑瞎子不要face的躲在一旁。
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碰見,大張哥時不時就確認(rèn)一下位置,很快就來到了一棟很老的高腳木樓旁邊。
黑色的瓦片黃泥糊的墻,只有一層,比起其他的木樓看上去小很多,十分的不起眼,就像已經(jīng)淘汰了多年的老房區(qū)。
木樓就建在寨子頂部的山坡上,后面緊貼著山,窗戶也全都破損了,張起靈上前推了一下,門反鎖的很牢,連條門縫都推不出來。
王胖子真是這兒?
張起靈嗯。
王胖子小哥,你家挺奢華啊~
王胖子看著破破爛爛的木樓打趣道,上面還貼著褪了色的門神畫,由于沒人保養(yǎng),木頭柱子有的地方已經(jīng)被蟲蛀了。
云溪和小哥,你有想到什么嗎?
張起靈在這里,住過。
吳邪還有嗎?
張起靈微微皺起眉頭,沒有再說話。見狀云溪和也不問了,那邊黑瞎子已經(jīng)掏出匕首,插入門縫里挑起來里面的門栓。
推門而入,頓時一陣塵土飛揚,云溪和扇了扇風(fēng),黑瞎子又把門關(guān)上插好。
吳邪你這是?
黑瞎子偷活人就要有偷活人的樣子~
云溪和什么偷人?
王胖子好家伙,你這個四眼竟敢當(dāng)著我們溪溪的面偷人?
黑瞎子姑奶奶,是做小偷,咱們這是盜竊,非法入侵知不知道~
王胖子盜墓都干了,還怕區(qū)區(qū)一個盜竊?
吳邪我們帶著房子的主人親自動手,頂多算合謀~
說話間一行人各自環(huán)視周圍,木樓里面有點暗,不過結(jié)構(gòu)很簡單,進來就是大客廳,一邊還跟灶臺連在一起,墻上掛著很多工具,不過都已經(jīng)生銹了。
王胖子想不到小哥你失憶后在這里竟然變成了一個種地的,還是個非常窮苦的種地的。
房間不說家徒四壁吧,也算得上一貧如洗了,房間里最多的就是鋤頭跟耙子。
王胖子嘖嘖嘖,原來小哥你還是個種地好手。鋤禾日當(dāng)午,你是鋤禾,我是當(dāng)午。
云溪和不,你不是!
胖子突然意識到妹子是個女滴,不由閉嘴去了一邊,卻不想云溪和在一邊碎碎念,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吳邪十分好奇,不由稍稍靠近。
云溪和呸呸呸,你不是你不是,吳邪才是,吳邪才是當(dāng)午。嗯嗯嗯。
云溪和清了清嗓子。
云溪和鋤禾日當(dāng)午,小哥真辛苦;耕耘一上午,汗滴床上褥;誰知盤中餐,一吃一下午;一夜無眠過,天真好辛苦…
張起靈……
雖然云溪和的聲音很小,但仍然逃不過大張哥的耳朵,張起靈頓時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突然明白過來的吳邪臉部爆紅,什么呀,溪溪腦子里都裝的什么呀,好好的古詩被…吳邪想抓住云溪和的肩膀把人晃清醒!
就算是惡搞古詩,難道他吳邪不應(yīng)該是鋤禾嗎?
黑瞎子:就很棒~
笑著上前搭住云溪和的肩膀~
黑瞎子好濕!
云溪和什么詩?你說什么我不知道(?▽?)
那邊王胖子丟掉鋤頭走了過來。
王胖子噫,天真,你臉咋恁紅來?(河南調(diào))
吳邪死胖子,都怪你開的好頭!
王胖子胖爺我怎么了?你的社交禮儀呢?
吳邪被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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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
作者感謝小湯婷鐵汁鐵汁開通的會員,本人木有存稿,明天接著補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