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繼續(xù)折磨他,江遙眨了眨眼睛,羞怯的說道,“宴臣哥哥,我是想問問你,”她舉起手臂上掛著的外套,“這個(gè)衣服,在哪里洗?”
耳邊又聽到那一句熟悉的“哥哥”,孟宴臣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股溫軟的力道攥了一下,漲的他有些酸軟。
他的臉色也漸漸的紅了起來,遲鈍的意識到她在說什么時(shí),慌忙的就想接過她手中的外套,卻不小心抓住了她的手,接觸到那片柔軟,他后知后覺的松開了手,與此同時(shí),臉色一瞬間爆紅。
孟宴臣移開了眼,磕磕絆絆的說出口,“不用,我自己來就好?!?/p>
“可是,我穿過了……”
江遙為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陡然間變得急切的孟宴臣打斷了。
“沒關(guān)系!不臟的。”
像是被他那句話嚇到了,江遙呆呆的站在那里,也沒有再說話。
孟宴臣暗罵自己唐突,后又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阿遙,我是說,我來洗就好了,你不同擔(dān)心的?!?/p>
江遙抿了抿唇,似是察覺到了他態(tài)度上的變化,有些不安的抓緊了手中的衣袖,輕輕的遞給了他。
“給你,”她眨著清凌凌的眼眸,長而卷的睫毛顫巍巍的動(dòng)了下,就在眼下投落出一片疏落的影子,氣氛一時(shí)間有些寧靜。
看著江遙純潔到?jīng)]有一絲雜質(zhì)的眼睛,孟宴臣本來躁動(dòng)的血液竟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他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不敢再直視那雙干凈的眸子,草草接過那件被江遙折疊的很整齊的西裝外套。
正當(dāng)他絞盡腦汁的想要說些什么時(shí),江遙就小聲說道,“宴臣哥哥,那我先下去了,你早點(diǎn)收拾完下來吃早飯?!?/p>
不等們孟宴臣有反應(yīng),她就轉(zhuǎn)過身往樓梯間走,期間還剛好碰到了打開房門出來的許沁。
許沁皺著眉看了她一眼,余光又瞥到了站在門口遙遙相望的孟宴臣,心下越發(fā)不安。
她總覺得有什么事越過了應(yīng)有的軌跡,讓她對著江遙那張漂亮的臉越來越排斥。
“江遙,你怎么了?”她背著孟宴臣,對著江遙露出了隱藏許久的不喜。
“總不能是迷路了吧?”
江遙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唇角也微微勾起,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滿心戾氣。
“許沁姐姐,”她的聲音也是嬌嬌怯怯的,并不大,卻剛好能到讓孟宴臣聽到的程度。
“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是不是做夢了,怎么臉色這么差。”
她遲疑了一瞬,還是誠實(shí)的說道,“有一點(diǎn)丑。”
“你!”
許沁簡直是氣的要吐血,這個(gè)小白蓮,昨天在車上擠兌她還不夠,又在媽媽和哥哥面前給她上眼藥,現(xiàn)在,她又來公然詆毀她長得丑!
她雖然比不上那個(gè)死白蓮長得絕對優(yōu)越,但大小也是貌美可人的,哪里丑了??。?/p>
她一時(shí)間被氣的口不擇言,“江遙,要搞清楚,是你住在我家,你不要太……”
“許沁!”
她還沒說完,就被孟宴臣厲聲打斷。
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gè)名義上的哥哥會用如此冰冷的語氣對她說話,所以, 連張開的嘴巴都忘記了合上。
簡而言之,她被嚇到了。
作者說臣子支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