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花朝收到了一封來自陳皮的書信。
花朝看著信封,皺眉,“這陳皮,有事就找我,沒事就跟人死了一樣。找到了蛇眉銅魚,去長白山,沒事吧,大冬天的。東夏王朝?失蹤?找文錦?”
文錦,陳文錦?好熟悉的名字,花朝想了想。
?。?!陳皮的女兒,吳三省的女朋友,這幾人,穿插主線啊,唉,算了算了,也改了不少東西了,還差這點?反正這個世界也被穿多了,到時候我接管維護,給升個級,再給天道和法則一些補償費好了。
“蛇眉銅魚,東夏王朝的秘密,長白山、青銅門,嘖,這老小子,恐怕不是找女兒吧。反正都要去,就和那死傲嬌一起吧,順便看看他想干什么?!被ǔ肫饋韽埰痨`當年的事件,嘴上嫌棄,但為了讓陳皮死心,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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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花朝看著這火車票,“長途火車,認真的嗎!人不得坐傻?!被ǔ耆浟怂麄儾皇侨ヂ糜蔚模焐狭R罵咧咧,但還是收拾,畢竟現(xiàn)在和以前不同了。
雖然可以瞬移,但是就在幾個星期前花朝在小巷里撞見了小混混,覺得不安全,和老總提議完善安裝攝像頭,這要突然出現(xiàn)在某個地方,小的嚇到人,就怕萬一有人發(fā)現(xiàn)了bug,總不能說自己發(fā)明了傳送器吧。還要老總來撈自己,多丟人啊,花朝捂臉,自己坑了自己。
西沙和秦嶺不一樣,那是帶了專業(yè)隊伍,跟在吳邪他們后面,只要不遇到吳邪,就不會有疑問的發(fā)生
......
花朝把行李和食物放進系統(tǒng)空間,只背了個背包,輕裝上陣,剛找到車廂就聽到了幾個熟悉的聲音。
走進去,吳邪正在床位上整理被褥,對面的胖子正在嗦著泡面,還有上回跟在吳三省身邊的潘子。
她剛進去,那坐在床邊嗦泡面的胖子一見是花朝,面都不吃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大妹子?。吭蹅冞@是什么緣分。”
“胖子,叫我花朝就行。”
“行嘞,花小朝?!?/p>
吳邪聽到后,轉過身,驚喜又疑惑道:“花朝姑姑!你怎么來了?是和上次一樣?”
“胖子,這是我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怎么還升輩分呢!”吳邪不滿道。
胖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吳邪:“天真,咱各論各的。”
兩人在一旁斗嘴。
潘子和花朝打了個招呼,“花朝小姐?!?/p>
在上鋪的張起靈,坐起來和花朝點點頭,又默默的躺下去了。(很好,很符合,不愧是張起靈。)
花朝笑著回答吳邪,搖搖頭說道:“沒有,這次是有朋友邀請我一起去探險。”說著,她走到一旁坐著。
問到:“你們呢?這是要去哪?”
剛問,陳皮就走進來,看了眼花朝,又默默的出去。
花朝看著他那飽經風霜的臉,晦暗粗糙,布滿了深深的皺紋,心中感嘆,“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p>
他的手只有小薄扇那么大,每一根指頭都粗得好像彎不過來了,皮膚皺巴巴的,有點兒像松樹皮。
想必這些年過的不是很好啊。
胖子低聲向吳邪打聽陳皮,“那瘦老頭是誰啊,拽的二五八似的。
本來想跟著陳皮出去的花朝,聽胖子問起,花朝也好奇,聽聽陳皮在他們眼里是什么樣的。
潘子輕聲和胖子講了一下陳皮阿四的事情,說是道上很有威望和經驗的頭頭,已經九十多歲了。
胖子聽到他九十多歲了,臉都綠了,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這老家伙也跟我們上山。要真這樣,到沒人的地方我先他給人道毀滅了,誰也別攔我,反正他進去了橫豎都是一死。”
潘子趕緊壓住他的嘴巴,輕聲道:“你他娘的少說幾句,老家伙精的很,給他聽了,沒到地方你就被干掉了。”
吳邪也有些疑惑的問:“這么大年紀,怎么會來一個人來夾喇嘛?”
……
花朝聽完這些,就出去了,看到陳皮,調侃道:“看來這些年,四阿公的脾氣還是沒有改啊?!?/p>
“嘁?!标惼械么罾砘ǔ恼{侃。
“你在信中說的怎么回事,文錦是你女兒吧,怎么會失蹤?”
“還記得當年的汪家吧。”
“你的意思是說,當年九門和二代這些是汪家干的?,F(xiàn)在文錦失蹤,還有吳三省和解連環(huán)都在計劃對付汪家?”
“呵,還不算蠢?!?/p>
……“陳皮,你真的這么多年都沒有變,眼睛都瞎了,嘴還這么硬?!?/p>
如果這人不是陳皮,顧及到當年的九門,花朝早就把人搞進吃“國家飯”了。
……
和陳皮說完,兩人便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