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吳邪看著跟陳皮一起回來到花朝,兩人快速的拉著花朝,小聲問道:“姑姑,你怎么和四阿公一起回來?”
花朝也沒有什么要隱瞞的,“他就是我朋友啊。”
?。?!兩臉震驚,胖子豎起大拇指。
礙于陳皮在,兩人也沒有多問。
花朝一路上看著祖國的大江南北,又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現(xiàn)在到了山海關(guān)站,天下第一關(guān),胖子問要不要出去,花朝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興致勃勃道:“好啊,順便看看有什么特產(chǎn)。”
一行人跟著浩浩蕩蕩的人群出去,但人太多了,擠來擠去,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擠散了,花朝看著身邊的胖子等人不知道被擠到哪了,只聽到胖子的幾句罵聲。
就在花朝嘗試尋找時,陳皮抓著她的手,拉到身邊,“跟我走”。
行吧,畢竟答應(yīng)了陳皮一起的。
而另一邊,一群便衣抓住了一個光頭,光頭把吳邪眾人抖了出去,說他們是盜墓的。
一群人氣的牙癢癢,但是面對便衣他們也沒轍,只能趁著人流,逃出站。
等他們逃出來,準(zhǔn)備休息一下時,陳皮旁邊多出幾個人,花朝則坐在一邊。站在一旁的陳皮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貨色還想去找東夏皇帝的九龍?zhí)?,吳三省老糊涂了嗎??/p>
胖子早就憋著火了,一聽這話,破口大罵道:“老爺子你這話說錯了,這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是那個什么三爺他眼光有問題啊,老子我混了這么久,第一次給雷子攆的滿街跑,真他媽的晦氣?!?/p>
吳邪見他說的太過,趕緊把他攔住,打了個眼色,潘子聽不得別人說三叔不好,一兩句還能忍忍,這個時候最好別說這么多了,不然可能會打起來。
胖子見吳邪一直給自己使眼色,也買他一個面子,哼了一聲,閉上嘴巴點上一只煙狠狠的抽起來。
潘子轉(zhuǎn)頭問陳皮阿四道:“陳家阿公,咱們也算打過交道,現(xiàn)在也不是批評我們的時候,你是這里輩分最大的,現(xiàn)也不是批評我們的時候,你是這里輩分最大的,現(xiàn)在夾喇嘛的筷子斷了,您看這事怎么著吧?我們聽您的?!?/p>
胖子一聽,瞪起眼睛,看樣子想說憑什么要聽他的?
花朝知道潘子的打算,但見胖子這沖動且難改的暴脾氣,輕訴道:“胖子!”
胖子看花朝竟然讓幫別人,突然有種背叛感,“花朝同志,你哪邊的!”
吳邪和潘子一把把他按住,拍他后背讓他鎮(zhèn)定點。
陳皮轉(zhuǎn)頭看了眼花朝,又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潘子,沉默了一會。
“算你懂點規(guī)矩,我就提點你們幾句。這火車是不能坐了,我安排了其他車子,想跟來的,跟我上車,不服氣的,哪兒來回哪兒去!不過我事先告訴你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沒那么簡單,吳三省當(dāng)初找我,就是要我這個老家伙給你們提點著,那地方,當(dāng)今世上,除了我,恐怕沒第二個人能進(jìn)去了。”
好家伙,又有吳三省,吳邪有這么一個好三叔,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霉。
好嘛,胖子一聽,又炸了,陳皮真是這么多年,那張毒嘴是一點沒變。
胖子冷笑一聲,“我呸!老爺子你別嚇唬人,胖爺我什么世面沒見過?我告訴你,我們幾個上天摘過月,下海捉過鱉,玉皇大帝的尿壺我們都拿著顛倒過,不就是一個九龍?zhí)讍幔苡卸鄥柡?!?/p>
“老子過去一巴掌能把里面的粽子打的自己跳出來。還有這位,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長沙狗王的孫子,想當(dāng)年在山東的時候……”
吳邪聽著胖子口出狂言,趕緊拍了一下胖子,笑道:“老爺子,別聽他胡說,這家伙說一句話,你得掰一半扔茅坑里去。”
陳皮阿四看了看吳邪,“你也別否認(rèn),我知道你是吳老狗的孫子。你老爸的滿月酒我去喝過,算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阿公?!?/p>
吳邪想了想,忙點頭,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笑著叫道:“四阿公?!?/p>
陳皮阿四古怪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潘子問道:“陳家阿公,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是先找個地方落腳,還是……”
話音未落,遠(yuǎn)處傳來一長兩短的汽車?yán)嚷暎惼ぐ⑺恼f道:“我的車來了,是來是去你們自己考慮。要上山的,就跟著我過來。”說著直起身,邁步就向喇叭響起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