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朝空間里的四人并不知道他們的失聯(lián)引起了什么,被對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吳邪可是要瘋了!
吳邪想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他現(xiàn)在怎么救他們?霍老太出事,這個消息足夠能夠調(diào)動起霍家的力量,但是江湖事情往往不同于表面,霍家內(nèi)部必然有利益沖突,當家出事,對于下面的人來說,首先是一個機會!他們首要會做的是什么,很難說,而如果把消息宣揚出去,那么形式就更加的復(fù)雜,不僅不會有人真心地支持救援活動,說不定,還有人會阻礙。
人,現(xiàn)在缺少的是有能力營救花朝他們的人,就在吳邪還在煩惱時,突然想起了花朝的公司,explorer的搜救隊隊長花耀。他就在廣西守著,為什么他們沒有去找花朝!想了一會兒,吳邪自嘲的笑了笑,是啊,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最大的執(zhí)行人失蹤,可不就是抓著機會,果然沒有一個是能夠信任的。
他們現(xiàn)在只有自己了,以前有什么情況,會立即想到胖子他們,現(xiàn)在…翻遍手機里所有的人,潘子,只有潘子了,沒有任何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的人。
而潘子,已經(jīng)歸隱田園,應(yīng)該去打擾他嗎?
但是,真的無法再等了,經(jīng)歷過那些險惡的環(huán)境,知道時間是多么重要,解家人謹慎的性格可以理解,但是我吳家五爺?shù)牧x氣和豁達,也在我的血里流淌,吳邪下定了決心,這一次,真的是豁出去了。
為了節(jié)約時間,吳邪在飛往長沙的機場上給潘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里的潘子,怎么說呢,有點意外,吳邪將情況和他說了一遍,說自己需要夾一只喇嘛,希望他能夠幫他。
吳邪原以為他會立即答應(yīng),沒有想到,他卻遲疑了一下,“好,你來了再說,我去機場接你。”
吳邪心中有些異樣,感覺不太對。一路上忐忑不安,想著他最后的語氣,感覺不像以前他的口氣,他那邊生活有什么變故?
到了長沙,一出機場,就看到潘子站在車邊,吳邪看到他,一下就驚呆了,幾乎沒認出他來。
當年的那個意氣風發(fā)的男人竟然有了白發(fā),看上去,比之前老了好幾歲。雖然背脊還是硬朗的,但是一眼看去,無比的刺眼。
吳邪和他相對而視,一下子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小三爺,氣色不錯?!彼銖姷匦α诵Γ舆^吳邪的包,放到車的后備廂里。
吳邪坐到車里,發(fā)現(xiàn)這是一輛二手車,比他原來開的那輛要差很多,潘子雖然一直是打扮的土氣,但這一次看到他,感覺他身上的少了之前的那股狠勁,不再是之前看到的身上矬了幾個洞都能站起來的潘子了。
車子地開出機場,吳邪問:“原來的車呢?”
潘子“賣了。這車是問我朋友借的。原來那車,是三爺給我的,三爺沒回來,這里鋪子里的貨都給下面人搶掛光了,下頭的土耗子都來要債,我給賣了還了點債,不能讓那幫小人說三爺?shù)膲脑??!?/p>
說真的,吳邪有點啞然,三叔的鋪子,出事之后,他真的一點也沒管。
吳邪“你不說你找了一女人,嫂子呢?”
“女人?!彼嘈α艘宦暎霸圻@種性格,沒資格要女人,也別去禍害人家的女兒了。”
說著看向吳邪,“你呢,聽你電話里說的,你還在搞那些破事,怎么回事?”
吳邪“還是那爛攤子。”
吳邪事情又將事情說了一遍,問道:“以你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組個這樣的隊伍,要多少錢?”
潘子“現(xiàn)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要每人給個一萬雇外地人,要多少有多少,但是這些人沒用,有用的人,不光看你給多少錢,會看你的背景?!?/p>
潘子“三爺這樣的身份,叫誰都會考慮考慮,因為他知道,三爺叫他們是去賺錢,但是,你現(xiàn)在不行,這些人,你根本服不了他們,到時候,不知道誰吃了誰?!?/p>
吳邪“那有什么辦法,花朝姑姑、小哥和胖子都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情況,要是他們死在里面了,我……”
潘子點起了根煙,“干我們這一行,早有這覺悟了,不過,他娘的,我最有這覺悟,卻死不了。”
吳邪“三叔的鋪子現(xiàn)在怎么樣?你能擺平嗎?找?guī)讉€能干的伙計?”
潘子“鋪子?他媽的哪里還有什么鋪子,全爛了,那群人,平時三爺對他們怎么樣,現(xiàn)在他們是怎么回報的,只有幾個地方的盤口,還算有點良心。等下,我約他們幾個盤頭出來吃飯,看看他們肯不肯幫忙?!?/p>
吳邪有些吃驚,雖然之前也聽說過三叔下面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
吳邪“為什么一下子就變得那么糟糕?”
潘子“人心這種東西,真他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