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臣宇恨不得一匕首下去,讓白孝洋也嘗嘗苦頭?!昂帽氨?”
縱然怒火中燒,臣宇卻無法奈何對方。白孝洋試探性地從臣宇手中拿走匕首,收了起來。臣宇不敢輕舉妄動,殺人的事情他又何嘗能下得了手,更何況許良辰還在他手上,萬一失誤,說不定這瘋子真的要害死許良辰。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了許良辰?”臣宇胸口起伏,不忍心再看到許良辰被死死地捆住受這等罪。
“陪我做個游戲,游戲結(jié)束我就給你們解藥,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樣?”白孝洋露出詭異的笑容。
“游戲?無聊!”臣宇嘀咕著,緩緩地退回到許良辰身邊,“許良辰,怎么辦?”
許良辰思量了一下,有幾分猶豫地張開口說道,“Jason,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讓我們離開這里?!?/p>
“呵呵,許良辰,你果然是生意人,但是咱們倆談錢不是太傷感情了么?再說了,我要錢干什么?”白孝洋瞇著眼睛,望著窗外遠處一輛輛疾馳而過的車輛,“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錢才是萬惡之源。”
“好,那你想做什么游戲?”許良辰干咳了幾聲,身體被捆著太久,繩子緊收的地方伴隨著一陣咳嗽聲隱隱作痛。
“沒事吧,許良辰。是不是很痛?”臣宇望著眼前一道道繩子,頭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無用,連自己愛的人都沒有辦法保護。
許良辰緩緩地搖搖頭,他不想臣宇擔心。
“都怪我不好,害得你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臣宇深深地自責起來。
“傻瓜,你是為我好,況且,你是為了我才一起被困在這里,有什么好道歉的?”許良辰雖然身體上不舒服,但是他內(nèi)心里還是很知足,至少現(xiàn)在兩個人坦誠相待,再沒有什么隱瞞。
白孝洋松了口氣,二人終于同意他的提議,好戲快要開始。
白孝洋坐在沙發(fā)上,拿出幾瓶毒藥粉末,又拿出兩個一樣的杯子,把不同的粉末分別裝了進去,然后斟滿三分之一的酒杯,均勻攪拌之后,放在了桌子上。
“好,既然我們已經(jīng)達成共識,那就開始我們的游戲?!卑仔⒀蟀褍蓚€杯子推到距離許良辰跟臣宇離得較近的一角,“這里有兩杯毒酒,一杯是喝了之后不出半個時辰,精神錯亂,瘋癲半日,半日之后會自動清醒;一個會讓人安靜地睡去,永遠也不會醒來,如果安樂死一般?,F(xiàn)在,就勞煩臣先生為許良辰親自選一杯喝下去,當然,如果你真的愛他,也可以選擇替他喝掉你選的那杯。”
“白孝洋,這跟殺人有什么分別!”許良辰怒了,他使掙扎著,“臣宇,別聽他的,你現(xiàn)在就走,離開這里!”
臣宇愣在那里,回想起慕瀛口中的白孝洋,本不該是這般惡人模樣,他懷疑白孝洋的話并不真實,但是他也不能冒險讓許良辰試毒。此刻,臣宇賭白孝洋的心沒有壞透,他只是有些許瘋癲,至于拿人命開玩笑,這可能性不大。
“好,我替他喝。”臣宇猶豫片刻,拿起左手邊的一杯毒酒,從小到大,他一直偏愛他的左手,這一次,他就讓左手來決定自己的選擇?!霸S良辰的解藥呢?我要看著許良辰喝下解藥,同時我也會干了這杯毒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