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公子?云晚?云晚……?”
云晚的鼻尖壓在他肩頭,整個人都靠著他。她張開口,輕聲呼吸著,像一條缺水的魚,呼吸時帶著一點喘.息。
“你怎么了?”袁善見見她有些不對勁,腦海的那些令人遐想的畫面瞬間消散,有些擔憂的問道。
云晚像是找到了被窩一般,貼在他耳側,用氣聲對他道:“早……早知道不喝那破玩意兒了……”
袁善見愣住了,隨后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是喝醉了。
他的指尖,還留存有她脖頸處細膩肌膚的觸感,腿部衣料上也留存著她的溫度。
他盯著她。
竟分辨不出,她是真的醉了,還是故意的?
他輕輕嘆息一聲,尾音上挑,似乎帶著一絲輕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嘴饞?!?/p>
“就知道逞能。”
明明語氣是責怪的,可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平時清冷的不諳世事的男人,此時眼神卻流露出了一絲寵溺。
屋中昏色的燈火,似一道道落日晚霞,在他身上曖昧的流連,點點暈黃的金光,仿佛情人的吻墜落在他身上,溫柔地滑過男人高挺的眉骨,幽深的眼睛,緊抿的唇峰。
而如此絕色的青年,卻在默默守著一人。
……
天色漸亮,云晚還是沉沉睡去。
夢里是燥熱的。
一改平日的冷淡,也沒有了往日的毒舌,指骨寸寸摩挲她柔軟的唇瓣,他問:“昭昭,我能吻你嗎?”
昭昭。
低沉的嗓音,熾熱的氣息,從上而來,好似星火燎原,熏紅她的臉頰。
夢里的云晚不知是否身中降頭,聽他這么一問,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他低頭,近在咫尺的呼吸,慢慢拂過唇邊,又輕又燙,舌卷過舌,唇含著唇,口腔滾燙,纏著她不放的舌也滾燙,直燙在她心窩。
他落下一個個纏綿繾綣的吻,訴說一句句愛意濃烈的情話,寸寸柔情,點點迷醉,這是一場風流旖旎的春夢,令人陶醉。
“女公子?女公子!”婢女柳兒的呼喊令她清醒過來,同時,夢境也被打碎,所有畫面一一消散。
云晚睜開朦朧的眼,滿窗的陽光立馬迫使再次閉上。
“女公子,你可算是醒來了?!?/p>
剛剛清醒,腦子還有些昏沉,云晚坐在床上緩了很久才慢慢開口:“我睡了多久?”
柳兒看她沒事的樣子才放下心來:“女公子,你可是從萬府回來就一直睡到現(xiàn)在呢。”
萬府……
昨日的回憶一一呈現(xiàn),云晚心生慌亂,昨晚她還在袁善見的房間呢!
“柳兒,昨日我是怎么回來的?”
柳兒如實回答:“女公子,你都忘了那些事情嗎?你昨日喝醉了,是程家四娘子叫你送回來的,幸好她及時將女公子女送回府,要不然……”
“還有別的什么沒有?”
柳兒搖頭:“沒有了,女公子,有什么不對嗎?”
云晚聽到這話懸著的心也微微放下:“阿父阿母沒有說什么吧?”
“放心吧女公子,他們沒有說什么,只是叫你好好休息。”
云晚點頭:“那就好?!?/p>
-
作者大大蟹蟹“墨瀾汐”寶貝的金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