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傷心欲絕,“我被人擄走你不派人來找也就算了,還得我自己想辦法逃回來,這也就算了,但你竟然還想讓羽兒背上心機(jī)深沉的罵名!蕭若瑾,這我不能忍!”
說這話,他可就不樂意了。
栽贓,這怎么成他栽贓了?怎么就成他栽贓了!
氣的明德帝騰楞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快走到易文君對面,“孤告訴你,這就不是孤想的法子,你一進(jìn)門就對孤橫眉冷對的,你就一點(diǎn)沒有錯(cuò)嘛?”
“是孤不去找你嘛?還不是因?yàn)槟阍刮覐?qiáng)娶你,你本來就不愿意在宮里,剛生下羽兒徵兒才多久,就傳來你被葉鼎之擄走的消息,孤哪里知道你是真的想跟他走還是什么?還不是在外面那么些年……才回來。”
提起這個(gè),易文君的火一下子就燃起來了。
“這么些年才回來?你以為我想在天外天待著嗎?現(xiàn)在,你還能見到我,我還能見到羽兒,都是靠我自己聰明才智逃出來了。”易文君怒火將明德帝上下掃視一通。
“你要是早去派人救我,都不會到現(xiàn)在才回來!”還不是你這個(gè)當(dāng)皇帝的廢物!還怨上她了?
“你以為孤沒去派人找你嗎?你走了,孤傷心好一陣,又派人去找,卻始終找不到天外天入口,等找到的時(shí)候……”明德帝惱火,“孤又得知,葉鼎之有了一個(gè)兒子……”
明德帝郁悶。
明明是她理虧,怎的好像是他對不起她一般。
“他有兒子與我有何相干,他兒子又不是我生——”
易文君從他的話中品出不一樣的意味,她美眸緊盯著對面的明德帝,冷笑一聲。
“蕭若瑾,你以為是我給葉鼎之生了孩子,以為我背叛你,所以你故意給羽兒潑臟水,是不是?”
“我易文君雖然只是宗門女子,不是什么名門閨秀,但好歹還有廉恥之心,一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但你既然疑心,還是廢了我吧!”
“……省的疑心成病,讓你的臣子傷心!”她語氣陰陽怪氣。
明德帝上一秒還沉浸在易文君沒有背叛他的喜悅中,下一秒又被她廢妃的話給噎住。
他不知所措,“是孤不好,誤會你了??伞膩淼暮⒆幽??”他倒是怎么也想不通,那孩子既然不是文君生的,又怎么強(qiáng)迫文君一直留下呢?
“我怎么知道,他以為我一直想離開,是因?yàn)橛辛四愕暮⒆?。他倒是一開始存了強(qiáng)迫我的心思……”
在天外天葉鼎之確實(shí)想強(qiáng)迫她,情況緊急,她只能堵一把。她對葉鼎之說:“愛是付出,欲是索取。今天你強(qiáng)迫我,就說明你對我只是欲望,不是真的愛我?!?/p>
果然,葉鼎之聽了這話立刻停止了動(dòng)作,他想證明他是真的愛她的。易文君趁熱打鐵,繼續(xù)道:“蕭若瑾能用三年讓我愛上他,葉鼎之,你沒有把握讓我重新愛上你嗎?”
“……后來,他不知道從哪兒抱來一個(gè)嬰兒,便對外宣稱是他的孩子?!币孜木闪艘谎勖鞯碌郏Z氣干巴巴的。
“這就是整個(gè)事情的來龍去脈,至于為何現(xiàn)在才回來,你也說天外天很難找到入口,我自然也很難找到出口了!”
蕭若瑾大喜過望,文君果然是心里有他。當(dāng)下,他拉起易文君的手,“文君,其實(shí)你不說,孤也是要懲罰那些亂嚼舌根的!”隨便找個(gè)由頭直接將這些臣子,高位的貶一貶,低位的逐出天啟城,當(dāng)個(gè)地方官。
他們的孩子既然已經(jīng)被羽兒教訓(xùn)過了,那就這樣吧,也不好太過了。
“嗯?!币孜木浜咭宦?,看在他之前說的那些話的份上,倒也沒抽開手,嬌嗔道:“這還差不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