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許笙歌剛從床上爬起來就感覺左腳有陣斷裂的疼痛,剛打算爬起來的她突然就摔到地上去了。
她用盡力氣去重新爬回床上,發(fā)現(xiàn)腳踝那里紫了一大片!
“真是的,怎么會平白無故地摔倒??!”她呢喃道,一只手輕輕揉著那里。
嗡嗡——
是陳余,許笙歌想也沒想就拿起手機接聽。
“起床了沒——”
“嗯,剛起呢,我剛才不小心扭到腳了,稍等一會哈?!?/p>
“沒事沒事,我在家里多待一會也沒事的!”
“嗯嗯,那咱在哪集合呀?”
“讓我想想,要不我直接去找你吧,咱一起去市里那家手工坊?!?/p>
確定好位置后許笙歌掛掉電話,繼續(xù)用手輕輕按揉著那里,過了一會感覺好點了,就穿上襪子,從電話里聽著陳余今天的心情還不錯,今天必須陪她玩到盡興!
房門很快被敲響,許笙歌一瘸一拐地去開門,門開了,不是陳余,是向雯。
“你怎么在這?”許笙歌不解。
“啊哈,昨天你不是摔著了嘛,我就問樓下那個奶奶,沒想到真是你家啊?!?/p>
“所以?”
“我來給你送藥!跌打酒。”說著,她把手里那瓶藥伸了過來。
“好意我心領(lǐng)了,請回吧?!痹S笙歌接過后就想把她趕走,畢竟因為她,自己可沒少被冤枉。
向雯站在門外,視線撇見剛到單元門口的陳余,突然伸手?jǐn)堊×嗽S笙歌,隨即笑道:“有沒有想我呀~寶貝?!?/p>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陳余聽到。
“寶貝?”
原本正在掙扎的許笙歌聽見陳余的聲音,掙扎的更厲害了,使勁推搡著向雯,但腳踝不合時宜地突然一疼,她沒站住腳步,一把推倒了面前這人。
“哎呀,你怎么這么心急呀~”
“你干嘛啊啊,你別胡說了!”許笙歌氣急,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但腳踝處傳來的痛使她無法站立,扶著墻才勉強站住。
“夠了!向雯,你要鬧哪樣啊?你還覺得我會朝她發(fā)脾氣嗎?”陳余快步走上來,揪住向雯的領(lǐng)子吼道。
向雯則是笑,但笑的嫵媚:“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事實過幾天你就知道了?!?/p>
接著轉(zhuǎn)身就走了。
許笙歌一瘸一拐地走到陳余旁邊,開口道:“我還以為是你,結(jié)果剛說兩句她就突然抱住我!嚇?biāo)牢伊?!?/p>
陳余則是對她剛才那句話耿耿于懷,以至于許笙歌的解釋都沒大聽清。
“行了,出去玩吧。”陳余收拾好心情,揮手打斷她說話,扶著她慢慢下樓了。
車內(nèi),氣氛有些尷尬,陳余撐著臉看向窗望,如果說這個向雯和顏芝的想法是一樣的話,她倒還比顏芝計量高明些,但是她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見她眉頭緊皺,許笙歌率先緩和氣氛,摸了摸她的頭說:“好啦,再皺眉頭就變丑了,說說,想什么心事呢?”
陳余轉(zhuǎn)過頭看她,對著那張干凈的臉狠捏了一把,憤憤道:“沒啥,你這張臉,咋給你找來那么多爛桃花??!”說話時咬牙切齒,許笙歌也是聽出來她生氣了,也沒叫喚,就由著她捏。
“來吧!發(fā)泄你的情緒吧!”說著,展開胳膊露出懷抱,示意來個擁抱。
車內(nèi)空間本就不大,陳余見她這樣心情也好了些,但還是再捏了把她的臉。
“你咋就這么招人喜呢?”
手工坊內(nèi),倆人在一堆石膏娃娃里挑來挑去,最終選了只玉桂狗的。
“這個還蠻可愛的?!痹S笙歌給她搬了個板凳說道。
“是吧,我超喜歡玉桂狗的!”
坐下后,陳余打開手機想要找些例圖給畫一個,但挑來挑去都沒有心動的,于是打算自己畫一個。
“誒?粉色系的嗎?好可愛。”
“我可以幫忙嗎?”
“這邊還差一點?!?/p>
許笙歌就在她旁邊一直嘮叨,陳余也不嫌煩,就這么聽著。
“去,給我整點白色,用完了?!闭f著,朝許笙歌遞過去調(diào)色盤。
許笙歌結(jié)果,滑著板凳去顏料區(qū)擠顏料,又滑著板凳轉(zhuǎn)回來。
三個小時過去了,差不多該收尾了。
“怎么樣怎么樣?!”陳余興致沖沖問她。
“好好看啊!”
“是吧,但還差點東西?!标愑嗪俸僖恍Α?/p>
“還差什么?”
陳余拉過她的手,把把拇指摁在顏料里,在石膏娃娃背面按了一個印,自己又給另一半按上了,又用小筆寫了串字“許×陳forever”
“哇塞!”許笙歌看著石膏娃娃背面不僅多了串字,還多了顆愛心,心里是喜滋滋的。
畫完娃娃出來后,許笙歌又提議去樓上電玩游戲廳去抓娃娃。
“老板,先來五十個幣吧?!痹S笙歌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幣,取完幣后拉著陳余就往那些娃娃機跑。
“這個咋樣?”
“好可愛的小兔子,能抓上來嗎?”
許笙歌重重的點了點頭,雖然她沒玩過,但從手機上看的都是挺簡單的,于是想也沒想就投了兩個幣。
“誒誒,左一點,再前一點,過了過了,再后一丟丟!”
陳余在一旁指揮著,許笙歌見差不多了,就點按鈕下爪,娃娃剛被抓上來,在剛到頂端時就突然往下掉。
“啊?它剛才爪子是不是松了!肯定是方式不對,再來!”
接著,她又輾轉(zhuǎn)多個娃娃機,等到游戲幣耗光,也才抓了三個。
她頹廢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欲哭無淚道:“為啥這么難,我看手機上那些都那么輕松的!”
陳余做到一旁,笑著安慰她:“這不挺好的,有三個呢。”
時間一點點挪動,許笙歌回到家,鎖好門后開始研究那瓶跌打酒:管用嗎?感覺挺像樣的,但是該咋用啊。
在手機上搜好教程后拿來棉棒開始實操,正涂著,手機叮咚幾下。
是向雯。
向雯(煩人精):“笙歌,藥管用嗎?”
許笙歌瞟了一眼,這才剛用上,藥效也沒那么快,也就沒管,可門外突然傳來咚咚咚的砸門聲。
許笙歌手里的藥瓶突然掉到地上,摔碎了。
一個沉悶的男生喊道。
“有人!那丫頭就在里面!!”
壞了!外面現(xiàn)在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