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春分已過,在南方已經(jīng)春暖花開的時候,長白山依舊是雪野茫茫,潔白一片。
門開了,冷風(fēng)竄了進來,白蘇蘇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嘖,毫不意外,沒有驚喜。
白蘇蘇“你怎么來了?”
黎簇“來陪你吃飯啊?!?/p>
在門口跺完鞋上雪的黎簇關(guān)上門,將手里一袋又一袋的東西放上桌后,脫下落了雪的外套后抖了抖。
白蘇蘇“懂事兒?!?/p>
她起身去拿碗筷還有酒,接著二人落座。
白蘇蘇“怎么?工作不忙嗎,還大老遠來看我?”
黎簇“這不快清明了嗎,來看看你,省的回頭燒紙了?!?/p>
白蘇蘇切了一聲, 這臭小子嘴里沒一句她愛聽的。
白蘇蘇“蘇萬呢,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黎簇“哦~看是我來失望了吧,想蘇萬來呢唄,行,那我走。”
說走,哎,他就不走。
白蘇蘇“怎么說我也當過你的老師吧,不是說非得讓你把我當師長尊敬,但你這天天氣我,要是把我氣出好歹來可怎么辦?”
黎簇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一心全在干飯。
黎簇“我有好歹你都不可能有好歹好不好,老妖婆?!?/p>
白蘇蘇“呸呸呸,天天說的是什么話,快給我呸掉?!?/p>
白蘇蘇按著木桌上黎簇的左手,讓他趕緊呸,黎簇?zé)o奈照做。
黎簇“你還挺迷信?!?/p>
白蘇蘇“知道你百無禁忌,但有些東西還是注意點好?!?/p>
她自顧自跟黎簇的酒杯碰了碰,黎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說:
黎簇“也該出去走走了你,別整天待在這兒,除了我和蘇萬也沒人來看你?!?/p>
白蘇蘇點點頭,聽得十分認真,然后走心地回復(fù)道:
白蘇蘇“說得不錯?!?/p>
白蘇蘇“過幾天我就和劉喪去海邊轉(zhuǎn)轉(zhuǎn)?!?/p>
黎簇“劉喪?”
黎簇“他不是出差了嗎?已經(jīng)回來了?”
白蘇蘇“沒有。”
她搖了搖頭,右手食指之間輕敲著杯壁,心情頗好。
白蘇蘇“去海邊前讓他從這兒拐一下,我和他再一起去?!?/p>
白蘇蘇“你知道的,一個人坐飛機太無聊了。”
黎簇“你也就可著他嚯嚯吧。”
白蘇蘇兩手一攤,很是無奈。
白蘇蘇“沒辦法,只有他愿意聽我的話,誰讓你和蘇萬天天見不著人影,發(fā)消息也沒一個搭理我的?!?/p>
黎簇“你那是發(fā)消息嗎,一天天從早到晚沒一點兒正事,午覺睡了幾個小時都要說一聲,而且,誰說我沒搭理你了?!?/p>
白蘇蘇“如果省略號也算搭理的話?!?/p>
白蘇蘇戲精上身,捂著胸口,一臉的傷心難過。
白蘇蘇“沒關(guān)系,你們忙,都忙,忙點兒好啊。”
黎簇“……”
黎簇“我說,要不你去演戲吧?!?/p>
白蘇蘇“那不行,就我這臉,被全國觀眾迷上了怎么辦,要是他們一個個喊著要娶我怎么辦,我的小心臟可受不了這驚嚇?!?/p>
黎簇“……”
白蘇蘇想起什么,從身后柜子里拿出來幾個盒子,放在黎簇面前。
白蘇蘇“吶,今年的生日禮物,新年禮物?!?/p>
白蘇蘇“小年沒來,除夕沒來,元宵也沒來,不過沒關(guān)系,姐姐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白蘇蘇“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白蘇蘇“不喜歡也沒辦法,你沒來,人家蘇萬來了,好的東西讓他先挑了?!?/p>
黎簇一一拆開,里面是手表、圍巾、香水以及剃須刀。改了,不再送鞋送衣服了。
黎簇“這圍巾你織的?”
白蘇蘇“那、那當然,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嫌它丑,我織了好久的,大不了你不戴,拿回家供起來。”
然后她就看見黎簇三兩下將圍巾戴好了,別說,其實還挺好看的。
黎簇將圍巾取下,放回了盒中,而后他從外套兜里掏出來一個首飾盒。
黎簇“禮尚往來?!?/p>
白蘇蘇“嘴硬,本來就是給姐姐我準備的吧?!?/p>
白蘇蘇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叮當鐲,水潤清透,好看得緊。
黎簇“喜歡嗎?”
白蘇蘇“當然。”
她將鐲子一一戴上手腕,白皙的皮膚和透亮的鐲子,怎么看怎么好看。
白蘇蘇“會買禮物了啊小伙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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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睡了嗎大家喜歡純文字還是氣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