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蓖可窖叛疟е粋€(gè)白布包袱,站在涂山婉兒面前,“接下來,師父要做什么?”
“雅雅,有些東西以前失去了,今天我就要去拿回來?!蓖駜赫Z氣冰冷,一雙異瞳中殺意涌動(dòng)。
涂山雅雅想要問什么,婉兒抬手制止了她,“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的答案是‘落棠’?!?/p>
“……師父,可之前不是一直沒成功嗎?!”涂山雅雅神色擔(dān)憂。
“我自有方法。”涂山婉兒拿過雅雅懷中的包袱,收入錦囊中,緩緩離開夕,“溟淵他,雅雅你將他葬在那片花海中吧,這次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是,師父?!毖叛磐可酵駜哼h(yuǎn)去的背影,將她的“師弟”背起向著那片花海走去。
靜謐的夜,只有月亮高懸在空中,撒下一片朦朧的月光,“嗚”一聲悠長的笛音打破了寧靜,隨后,連綿的笛音緩緩流淌出來。循著笛音,月光下,千九宗中的一株古樹下,一名身著水藍(lán)衣裙的狐妖正手執(zhí)玉笛,笛音隨著她的一舉一動(dòng)發(fā)生著變化。
不久,她似乎認(rèn)為差不多了,笛音一變,凜冽的殺意從笛聲中透出。
突然,一條鎖鏈向她飛去,衣袂(mei)翻飛,避開了那條鎖鏈,鎖鏈生生將那古樹破開一個(gè)洞。
盡管如此,笛音卻無半點(diǎn)慌亂。
鮫族余孽,可是給宗主送來煉法器的嗎?!”一個(gè)道士大聲質(zhì)問道。
不錯(cuò),那狐妖正是涂山婉兒。
“呵,想不到你居然沒被控制?!蓖可酵駜浩擦怂谎?,“想來道行挺深,這普通的曲子沒制住你。出來吧,抓了他?!?/p>
“那道士被她激怒了,也不管她在叫誰出來,便拔出佩劍,沖了上去。
可當(dāng)他離涂山婉兒沒到五尺,幾個(gè)道士忽然攔在了他面前。
“咔嚓”攔住他的道士紛紛拔出佩劍,與他搏斗起來。
那道士雖道行頗深,卻也難敵眾人,不一會(huì)兒便被捆了起來。
這動(dòng)靜太大,驚動(dòng)了宗門上下,所有人,所有有自己意識(shí)的人,都循著聲音來到了古樹下。
當(dāng)然,每過一會(huì)兒,便被他們的“同門”收拾了,捆在了一塊。
“嘖,你們的宗主呢?逃了?”涂山婉兒坐著古樹一根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的道士。
“宗……宗主在……在…”最早被捆住的道士哆哆嗦嗦地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gè)所以然。
“一群廢物,還是乖乖當(dāng)傀儡吧。”涂山婉兒將玉笛放到唇邊,詭異的曲調(diào)響了起來。
“去,捉了你們宗主,帶過來。”涂山婉兒話音剛落,所有道士便四散開來,去捉“宗主”了。
“千九駟,我看你這下怎么辦。今夜,我便要奪回屬于我鮫族的東西。”涂山婉兒仍坐在古樹上,奏響了玉笛,一雙異瞳中殺意涌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