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有種看到嚴厲老師的害怕心理,她轉移視線,看向總是笑語嫣然的阿墨,握著她的手臂,尋求認同感!
墨韻伸出白玉手指,纏繞著胸前的發(fā)絲,目光望向窗外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寧遠舟,勾了勾唇。
“是啊,你遠舟哥哥還不錯,就是為人太過迂腐,無趣?!?/p>
楊盈輕啊了一聲,這說得還是她遠舟哥哥嗎?
任如意聞言,卻挑了挑眉。
“阿墨,你確定寧遠舟很迂腐?”
“太死守著他那破規(guī)矩,不知及時行樂,難道不叫迂腐嗎?”
任如意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楊盈大膽地舉手反問,“那……難道……不叫有原則嗎?”
墨韻:……
雖然很有道理,但讓她不爽,就是迂腐!
次日,周健發(fā)現(xiàn)自己中計后帶著千人追來,寧遠舟收到飛鴿消息,立即讓孫朗安排大家前往述州。
墨韻打了個哈欠,與任如意一前一后,走出帳篷。
住帳篷就是這點兒不好,好幾個人一起,讓她沒有合修的機會。
垂眸瞥了一眼凝視的指尖,還行,應該能堅持一段時日。
眾人匆匆忙忙收拾好,坐在馬車上,柔柔弱弱的元祿經(jīng)過一番測算,輕松推算出周健還有一個時辰就能追上使團。
“看來這場惡戰(zhàn)是避免不了的?!睂庍h舟感慨地說道。
墨韻卻感興趣地看向元祿,拍了拍他單薄的肩膀。
“行啊,你小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還有點兒本事!”
元祿挺了挺胸膛,略帶不滿呢喃道,“我不小了,已是個成年男人,哪里柔弱!”
于十三聞言嗤笑一聲,“小屁孩,毛都沒長齊,想當什么男人!”
墨韻聞言,瞥了一眼于十三,挑了挑眉。
他這番糙言,可讓馬車中好幾個男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反而是她們?nèi)齻€女人無動于衷。
任如意只知道殺人,且白雀的培養(yǎng),比這些更露骨的話都有,她能張口就來,卻從不會入心害羞。
楊盈則是純粹未聽懂,且還詫異地看了一眼元祿滿頭茂密的濃發(fā),覺得他的發(fā)質(zhì)還挺好的。
墨韻則是附身蓮花上,一顆妖精心,大膽無畏,就別想她此生會有害羞的神情了。
寧遠舟干咳一聲,瞪了一眼于十三,繼續(xù)研究接下來的對戰(zhàn)計劃。
任如意問元祿要了兩顆雷火彈,返程將山路炸斷,為大家爭取了半個時辰時間。
他們則兵分兩路,于十三帶著空車駕,以及部分人,引走了周健一部分士兵。
剩下大部隊,前往地勢險要的天星峽一處,幾處設伏阻斷周健的隊伍。
錢昭在周健行路沿岸下藥,大軍行軍千里疲憊不堪,看到水源定會取用,因為是梧人,他并未下毒,但藥性可以削弱對方三成功力。
層層伏擊,周健的大部隊,還剩余不少士兵。
敵我力量懸殊,軍隊武器更是比使團繁多,此戰(zhàn)艱難。
“擒賊先擒王!我去殺了周?。 ?/p>
墨韻身形如鬼魅,眨眼間便飄到周健身前。
寧遠舟遠遠瞧見,高聲道,“別殺他!”
聽到此話的墨韻,撇撇嘴,嫌棄他磨磨嘰嘰。
但刺入周健命門的手卻偏了一寸。
她凌空飛起,提溜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周健,一把丟在了寧遠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