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臺下觀眾的反響很好,側(cè)眼看了下自家搭檔隱忍的樣子
好不容易挨到下臺,看著楊九郎把一直攥在手里的扇子扔到一旁,看他整個人萎靡癱軟到地上
居高臨下的低頭看了眼,忍不住踹了一腳
“喂,清醒一點,這才多大劑量就不行了?”
臨上場之前,特意拿出來新鮮的貨給自己這寶貝搭檔打了一針,想著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被迫效勞這么久了,雖說這個勁兒大了點兒,應該也不至于
地下的人明顯呼氣比喘氣多了
沒有救他的意思
干脆在后臺離他最近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好好欣賞人最后的茍延殘喘
這么多年,楊九郎一直在容忍他的一切,即使很過分,可,誰讓他是自己的搭檔呢
也是第一次覺得死亡這么近
心臟跳動的聲音由急促逐漸緩慢,看向身旁的眼神逐漸渾濁,最后一次伸出手
自然是踹開了
聽那呼吸聲停止,手里的茶也喝了一半
利落的起身撥打電話
“這批貨下手得輕點,價兒往高了抬”
準備換常服出去,這人真是擋路
陰影里藏著的女孩走出來,像扔箱子一樣把人扔出去
張云雷突然下意識的抬頭想看看這位陪了自己這么多年的搭檔,看到她的動作還是放棄了,又只得掩飾
“嚯,這拋物線”
網(wǎng)上的路透又在說張云雷和楊九郎不同框了
看了這么多天自己也煩了
干脆給師父打電話
“師父
……
新來的小師弟再給我準備一個吧
……
對,死了”
一批又一批的貨從手里走出去,坐在箱子上看女孩查錢
她也就十幾歲左右的光景
看她抬頭有些疑問的樣子擺手讓她直說
“雖然我知道現(xiàn)在讓你回頭很難,可這樣真的是對的嗎?這東西……”
飽足思淫欲這話真是對,跳下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想立牌坊?”
整理好一切回園子繼續(xù)演出
我?會怕?會后悔?
眼盲,便不恐懼黑夜,心盲,則不敬畏法律
我要這世界臟亂糜爛,而這樣的的日子,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