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言走出房間,對上了柳文的視線。
柳文道:“你今天沒有不舒服嗎?”
幾天連續(xù)不舒服,柳文來的那天剛好真的不舒服,夏傾言已經(jīng)瞞過了他們,但是突然出來就覺得,你不應(yīng)該不舒服嗎?
夏傾言有些不知怎面對,道:“哈哈,我還好啦,今天天氣不錯,我想去看看謝雨厭?!?/p>
柳文道:“謝雨厭他今早跟段遲去山上采草藥了,還不都是因為你,病那么多。”
夏傾言心虛了,道:“那你怎么沒去啊?”
柳文道:“你天天生病,怕你突然就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我留了下來。”
夏傾言有些欣喜,道:“那正好,我的手昨天開始就起了些紅疹,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還是怪痛的。”夏傾言將手臂放在柳文面前。
看到紅疹時,柳文確認了,他真的是“夏傾言”,還是會過敏,只是不會發(fā)作太快。
柳文從口袋拿出針對過敏的藥給夏傾言,道:“可能是過敏了,這藥你沖水喝一下,如果沒有好轉(zhuǎn)跟我說一下。”
夏傾言接過藥連忙點頭。
回到房間,夏傾言道:“系統(tǒng),這本小說他還有后續(xù)嗎?”
“暫無。”
也就是說,夏傾言未來真的要獨自面對那未知的挑戰(zhàn),那系統(tǒng)有什么用?除了送自己回去其他系統(tǒng)也沒用了啊。
“叩”房門聲響了,柳文站在外面喊道:“傾言,你準備一下,一會跟我去山上跟段遲采藥?!?/p>
夏傾言不太明白為什么,道:“他們兩個去了還要我們作甚,幫倒忙啊?!?/p>
柳文道:“你想這幾天吃土嗎?他們可是一時半會回不來,起碼要三天。你知足吧。快點啊,去晚了找不到他們就麻煩了?!?/p>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夏傾言還是不想去。
一切準備就緒,夏傾言跟柳文去往了離鎮(zhèn)子最近的山。
這山看著非常高,走的自然也是累。剛走上山幾步,夏傾言道:“能回去嗎?好累啊?!泵髅髟?jīng)訓(xùn)練的時候沒有大事,現(xiàn)在動不動就累。
柳文喉嚨有些干,喝了口水道:“別想了,這里你又不熟,要回去自己回。這里是座荒山,但藥草還蠻多。”
這座山是寒城邊上唯一一座荒山,許多藥草都在這里生長著,故而也不算是完全荒,只是習(xí)慣了舊時的口吻。
而寒城,理應(yīng)顧名思義很是寒冷之類,不料一年基本如春,很少會出現(xiàn)自然災(zāi)害。
夏傾言和柳文是從鎮(zhèn)子那邊走來,花費時辰不少,如今走回去,也怕一時尋不了回去路。
說的倒也是奇怪,按過去幾年來講,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現(xiàn)沙塵暴這一自然災(zāi)害,如今突然而來,什么東西都是沒有準備好的,不然今日柳文也不會帶夏傾言來山上幫忙采藥了。
夏傾言哪里記得了路,不情愿道:“走走走。不回去了。話說,段遲,謝雨厭在哪?”
柳文往前探路,道:“我也沒聽他們說,估計有些難找,但他們不會走太遠?!?/p>
夏傾言道:“那為何還要上山???”
柳文撇了眼夏傾言,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他們好歹走的比咱們快,但是我們跟他們都采了,又不浪費。不說了,快跟上來?!?/p>
夏傾略帶敷衍:“好?!?/p>
夏傾言觀察四周,這荒山貌似也沒說錯,確實荒,樹木未有過多,路也很平,不多蜿蜒曲折。
夏傾言開完笑:“柳文,這里給我蒙著眼睛我都能走你可信?”
柳文不大搭理,夏傾言感到無趣便不再說話。
夏傾言想著之前訓(xùn)練,那會是個啞巴還真是性格冷漠啊,現(xiàn)在能開口了,性子都能直接變了。該說不說,能不能說話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他現(xiàn)在就能說。
邊走邊想,夏傾言突然想到了初見謝雨厭的時候,再到現(xiàn)在,這差別變的,夏傾言都不承認是他了。
思來想去,寄人籬下確實不好,等回去后,夏傾言還是得跟柳文他們告別了,謝雨厭應(yīng)該不介意跟著自己,當然,介意也可。
這走山路的時間,夏傾言愣是把未來大部分都規(guī)劃好了,柳文覺得他是閑的沒事,叫他去那邊采草藥。
夏傾言道:“知道了,不就是采藥嗎?瞧你急的?!?/p>
柳文道:“是是是,你不急,我急。快點,采完那邊去找段遲他們了?!?/p>
夏傾言連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