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言說是采藥,實際完全不知哪些是草藥。隨便采了一把,被柳文看見后,大罵道:“夏傾言,你不會連采草藥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忘了吧?”
夏傾言手無足措,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笑笑。
柳文扶額,道:“算了,也不指望你究竟記得什么了?!?/p>
夏傾言也不好說什么。柳文蹲下身子教他認草藥,鮮的可用的包括藥效都列舉出來,生怕夏傾言放錯地方。
而身為穿書者“夏傾言”哪里學(xué)過藥品,聽都沒聽明白。
夏傾言道:“要不還是先去找謝雨厭他們???在這里也挺耗時間啊。再者,我們也沒有地方暫住啊。柳文道:“下山自有旅館可住,別廢話那么多。段遲都是明白人,知道會去那里租房,哪像你。”
聽這話夏傾言特別不樂意,道:“什么嘛?教我我不就會了嗎?”
柳文道:“至少你忘了?!?/p>
夏傾言沒再與柳文互懟,采了些草藥就往高處走去。
走到半山腰時,便聽見一些說話聲,夏傾言有些興奮,道:“是謝雨厭的聲音,我們快走!”
柳文不知道如何形容,跟了上去。
段遲他們確實離夏傾言他們不遠,走不到一刻時就尋到了。
夏傾言把手往上揮,喊道:“謝雨厭,段遲?!?/p>
二人聽到聲音往聲音源看去,是夏傾言。段遲走向夏傾言,道:“傾言?你怎么來了?不舒服的話就回去吧。”
夏傾言很是想一口答應(yīng),可沒人帶他回去是個問題,急忙拒絕:“不用不用,我今日身體健康,不會有大礙的。”
段遲一臉擔(dān)憂道:“是嗎?要不你和謝雨厭找個歇息地吧,我和柳文去采草藥。”
夏傾言那是求之不得啊,道:“會不會給二位添麻煩啊?”
柳文走到段遲邊,道:“當(dāng)然不會,你和他待在這不要走,天黑之前便可離開。”
夏傾言聽到“離開”,點頭答應(yīng)。
等柳文他們往山上走且看不見人影的時候,夏傾言松了口氣,問:“謝雨厭,你想到時候跟我一起離開嗎?”
謝雨厭沒有明白是哪種離開,道:“什么離開?現(xiàn)在嗎?”
夏傾言糾正:“不是現(xiàn)在,是下山后,應(yīng)該明天,我們不能總是待在這吧?你比我小點,應(yīng)該不會這么要面子,可我要啊,寄人籬下很不方便。不然干脆到時候跟你在找個地方住也行,只要不是呆在這。所以你走嗎?”
謝雨厭道:“為什么啊?”
夏傾言重復(fù)述說,把利弊關(guān)系全部說明白后再問:“你跟我走嗎?不跟也行,跟我不太安全,跟他們管吃管住?!?/p>
謝雨厭沒有拒絕,道:“跟?!?/p>
夏傾言挺高興,道:“哎呀,沒白帶你回來啊?!?/p>
謝雨厭站在夏傾言面前,夏傾言感覺他好像長高了,但沒說出來。這點破事說來干嗎?沒意思。他也不是他的家長,只是撿到他了。
想到家長,夏傾言問:“謝雨厭,你沒有家長嗎?”
謝雨厭沒說話,提到他的傷心事了。
夏傾言為他開導(dǎo):“沒關(guān)系啊,我跟你說,家人雖然重要,但是有時候卻會為我們所做的事我們所有的事耽擱。當(dāng)然我也不是這樣想的希望沒爹沒娘,只是想你別往心上去啊?!?/p>
夏傾言是意外來這里,“夏傾言”剛好沒爹沒娘,不然他可沒幾天就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這一點,夏傾言也不知道要感慨還是可惜。
謝雨厭要是有家人的話,應(yīng)該也不可能丟他在廟堂,還在的話怎么說應(yīng)該也會找他,十有八九都是出意外了。
謝雨厭搖頭否定夏傾言的話。夏傾言心道:正常,要是我原世界的爹娘出了意外,誰開導(dǎo)我也沒用,不往心上就怪了,謝雨厭這人也不是天天在意,只要不提及都是無事的。
夏傾言轉(zhuǎn)換了話題,又跟他聊起了其他,不在乎形象的他直接躺在草地上,謝雨厭沒有躺,坐在邊上,聽著夏傾言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