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凝神,一揮手,把四個妖從籠子里放出來。
“嗯……我這是在哪里?”從鎮(zhèn)壓封印中被放出來,火麒麟一臉的困惑,迷茫的左右看了看,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月憶香和百目妖君兩個。
一聯(lián)想到昏迷前遭到圍攻的那一幕,當(dāng)即變身成麒麟模樣,對著月憶香就是一道火柱,“可惡,就是你們陰險的人類,竟然敢抓你火麒麟爺爺,活得不耐煩了,拿命來?!?/p>
果然不愧是火麒麟,就是脾氣暴躁。
月憶香緩緩抬手,輕描淡寫便擋住了那一道水桶粗的火柱,“小麒麟,火柱不是越粗就越好的,就這么點溫度,也敢出來亂跑?!”
火麒麟見轉(zhuǎn),瞳孔微縮,驚疑不定的看著月憶香,一臉的戒備,“你是誰?為什么不怕我的火?”
要知道麒麟是神獸,他雖然修為不足,但他的火焰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擋的,之前要不是南宮夜的人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他,他們怎么可能抓到他。
翻了個白眼,泄出自己一絲絲氣息,輕松鎮(zhèn)壓另幾個醒過神來,戒備的看著她們的大妖。
“火麒麟控制你的脾氣?!卑倌垦淠淖⒁暶媲暗教幈嫩Q的‘死狗’。
但凡和他搶娘子視線的都該死。
“咳咳!”斜睨一眼差點面露殺氣的百目妖君,立馬得到一個乖巧的眼神。
月憶香轉(zhuǎn)過頭沒再管他,而是看向火麒麟幾個,“好了,我不是南宮家的人,趁著他們還沒醒,你們趕緊走,以后實力沒到別再出來蹦跶?!?/p>
說完,月憶香一揮袖,把幾人送走,然后看著幾個空空的籠子,略施法力,造出幾個假妖放在里面,就像被挖了妖丹的妖一樣。
放走所有的妖之后,月憶香施法讓所有的一切恢復(fù),下面的宴會繼續(xù)進行。
一把琵琶從天而降,飛天抱住琵琶嫵媚一笑,轉(zhuǎn)身撥響了琴弦,去掉將爭鳴,殺伐之意聞?wù)咝捏@,琵琶音波轉(zhuǎn)撞向四周的金鈴,金鈴隨著波濤搖動,發(fā)出陣陣音波。
最后這一陣音波隨著陣法被匯聚到王權(quán)弘業(yè)身后的鈴鼓上,再全部傳入他的耳中。
挑了挑眉,月憶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看來王權(quán)弘業(yè)要倒霉了。”
“哦,那讓我拭目以待!”聽了月憶香的話,百目妖君興趣滿滿的看向王權(quán)弘業(yè),頗為期待。
該說不愧是王權(quán)弘業(yè)嗎?明明中招了,但依舊能泰然自若的面對所有人,甚至把心機深沉的南宮夜都給騙了過去。
宴會結(jié)束,淮竹假扮的劍侍帶著王權(quán)弘業(yè)下去了,月憶香和百目妖君也開始在南宮家閑逛起來,最后找到放著練劍爐的地下室。
劍爐在西南角最為隱秘之所,這么隱秘,卻沒有什么守衛(wèi),卻貼著許多辟邪的符篆,屋子中心上方懸著一個碩大的六角鎮(zhèn)骨鈴,以一節(jié)枯骨作為鈴擺,枯骨上銘刻著符文,夜風(fēng)掃入,枯骨鈴卻紋絲不動。
月憶香走進劍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只見高大的劍爐后,一個完全被遮擋住的瘦弱孩子,身上貼滿了符文,脖子上掛著一條通紅的鐵鏈,鐵鏈通往劍爐內(nèi)部,孩子被符文覆蓋的皮膚心愛,發(fā)紅發(fā)燙,顯然正用自己的妖力燃燒鐵鏈。
“這是畢方鳥?!”月憶香驚訝的驚呼一聲,然后上前一步將她臉上的符咒撕去,小妖徐徐睜開雙眼,眼睛像小鹿一樣溫柔又單純。
“咦?你們又是誰?剛才的兩個哥哥和姐姐呢?”
“剛才還有人來?”
“對,是一個很漂亮溫柔的姐姐,和一個帥氣的哥哥,姐姐喊哥哥王權(quán)少主?!?/p>
哦,是他們。
月憶香點頭表示了解,然后伸手準備為畢方鳥揭下身上的符篆。
畢方鳥看到她的動作,連忙搖頭,“姐姐不要碰我,阿湳身上有火,會燙傷的?!?/p>
不在意她的提醒,月憶香溫柔的笑著伸手揉了揉小朋友的頭發(fā),“姐姐不怕,你看,我沒事吧?!比缓蟀炎约喊尊噶恋氖稚斐鼋o阿湳看。
說完,也不管阿湳的拒絕,月憶香揮手間把她身上的符篆揭開,牽著人就要走。
阿湳卻不想走,“不,我不走,那個伯伯說只要我能幫忙把劍鑄好,我娘就能回來的?!?/p>
“對,她不能走?!币粋€清朗如月光的聲音傳來,但在月憶香聽來卻有些奶,竟然還挺好聽。
隨即一男一女的身影緩緩走來,女的是甜美動人,男的俊秀如清風(fēng),注視著月憶香的眼波,溫柔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