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玄將兩把長劍往背后一背,在旁人眼里,這位冷血殺手有一個奇怪的嗜好,他背后背著的長劍,往常都是兩把,而不是普通的一把,與人打斗時用的是那柄黑色的長劍,他不會直接置人于死地,而是為他留一口氣,在致命一擊的時候,漆黑的長劍歸鞘,他便抽出那把暗紅色劍柄的長劍,用它,來了結(jié)對方的生命。
秋子玄往臉上蒙了一塊黑色的絲巾,帶著兩把寶劍出門了,直奔深處而去。
盡管這街頭并不算熱鬧,卻也并 非荒蕪無人的空蕩蕩。在這寂靜的夜晚,仍有一群人在這街頭漫步,他們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其中一位,身輕如燕,身著黑衣,輕盈地走在房梁之間,他的腳步聲如同貓一般輕柔,每一次穿過都仿佛在空氣里輕輕留下痕跡。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他的眼神在夜空中穿梭,仿佛在尋找著什么。根本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他的行動悄然無聲。
取下絲巾,卸下背后的紅柄長劍,他,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男孩子,而用絲巾蒙上臉,紅色長劍背上后背,他就變成了江湖中第一兇險的冷血殺手,根本無人能把他們二人聯(lián)想在一起
—草堂—
天色漸晚,夜色漸濃,師娘看著熟睡的藍(lán)墨煌,嘴角掀起一抹笑意,替他蓋好被子,又摸了摸他那小巧上翹的小鼻子,輕聲道:“睡吧,孩子,做個好夢啊!”
隨著師娘輕柔的腳步,她緩緩地走出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然后來到了客廳。在那里,她拿起手中的十字繡,靜靜地看著它的圖案,仿佛在感受著其中所蘊含的千言萬語。就在那一瞬間,客廳的蠟燭熄滅了,留下一片黑暗。與此同時,一股凜冽的寒風(fēng)呼嘯而過,仿佛在宣告著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將發(fā)生。此時此刻,盡管沒有小說中那種月黑風(fēng)高的場景,但客廳中卻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憂傷氣息,讓人不禁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誰…誰在那?”師娘有些驚恐,另外,也有些詫異:為什么?為什么他這么快就來了?在自己絲毫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嗎?自己丈夫說的,既然那么快就應(yīng)驗了?難道說?自己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嗎?不,不行,藍(lán)墨煌他還只是個孩子,他還需要別人的照顧,他的心還是純潔的,還是沒有瑕疵和雜質(zhì)的,還是正義的……
一個聲音飄忽而至,仿佛遠(yuǎn)在天邊,又仿佛近在眼前,這個聲音虛無縹緲,又帶著些許愁怨,讓人聽后,不禁背后一涼,冷汗浸濕:“你好呀,我必殺名單上的,第993名'顧客'”
師娘不禁吞了吞口水…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去過他那兒了?”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唉,你若是這么想他的話,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找他呀…哈哈哈哈”
那個聲音他笑了,他的笑聲中帶著幾分譏諷,又帶著幾分戲虐以及悠遠(yuǎn)
那個面戴黑色絲巾的男子,如同幻影一般迅速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的身上背著兩柄長劍,其中漆黑的劍身散發(fā)著深邃而不盡的氣息,另一柄劍的劍柄是紅色的,仿佛是深邃的夜空中閃爍著一顆耀眼的光芒。
正是…秋子玄
黑色劍出,向師娘刺去,師娘躲閃不及,那把劍不偏不倚的剛好插到了師娘的右胸之中,之所以不是左胸,因為秋子玄并不想一擊致命,因為他完成致命一擊的工具,還沒拿出來呢……
師娘隨手握起身邊的一把匕首,便想反抗(江湖之中嘛,誰家里都得備把匕首啥的吧?以防萬一,安全麻)
秋子玄輕笑一聲,他抓住了已經(jīng)開刃的鋒利匕首,也不顧匕首刺破他的手掌,任憑自己的鮮血流淌在那匕首之上,在他看來,只要能成功殺了眼前人,受傷就算了…然而,此時一個稚氣未脫的聲音響起:“你個大壞蛋,放開我?guī)熌?!?/p>
誰?
秋子玄循著聲音望向門口,只見一個曾經(jīng)熟悉的面孔向他走來。他的心跳開始加速,仿佛一只受驚的鳥兒,想要逃離這個熟悉的身影。然而,他還是無法抑制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面對這個孩子,他感到無法言喻的平靜和控制。他的內(nèi)心似乎被這個孩子的存在所吸引,仿佛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控制著他。他感覺自己的心跳漸漸變得緩慢,仿佛一池湖水在慢慢蕩漾,而他的內(nèi)心卻依然在狂潮涌動。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異常神秘而獨特,似乎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超越了殺戮和冷酷的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