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行車記錄儀,黎漾還在自己和秦明的衣服前后分別放了針孔攝像頭。
看著她動作熟練的給自己帶上針孔攝像頭,秦明挑了挑眉。
其實在離開家之前,黎漾就在家中安裝了針孔攝像頭,雖然她現(xiàn)在沒有查看監(jiān)控,但她很肯定這兩天和秦明在外調(diào)查的時候,家里已經(jīng)有人進去了,指不定證物都已經(jīng)放在了該放的位置。
池子以為能將一切算計的毫無錯漏之處,把自己放在了獵人的位置,殊不知她自己才是獵物。
黎漾讓秦明開車,自己則是躲在了后座。
車子緩緩開到了羅鑰所住的單元樓下方,外面下著雨,秦明沒有打傘,剛下車他就和一個女人撞上了,那女人還罵了他一句。
然后他繼續(xù)往里面走,黎漾在車子后座眼尖的看到一個人在綠化帶里面鉆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棍子。
從身形上看,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池子找到的那個移植了秦明骨髓的人。
黎漾趕緊下車跟了上去。
就在這個男人準備舉起棍子偷襲秦明的時候,黎漾一個大逼兜就扇了上去。
“傻x!老娘忍你很久了!”
這人被一個大逼兜扇的差點趴倒在地上,反應(yīng)過來想反擊,黎漾一腳踹在他的腰子上,秦明配合她奪過了這人手里的棍子。
沒有了武器,男人三兩下就被黎漾制服,咔咔兩聲就戴上了銀手鐲。
一切過程都被針孔攝像頭記錄著。
男人手被銬住后,用身體猛地撞開了秦明,想要依法炮制去撞黎漾的時候,迎面又來了一個大逼兜。
“都說了老娘忍你很久了!”
這一個大逼兜直接把他鼻血都打出來了,兩眼冒星星。
看著如此彪悍的黎漾,再看看自己被撞倒在地上渾身雨水的狼狽樣,秦明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黎漾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再撥打林濤電話的同時,又一腳踹在了掙扎著想爬起來的犯罪嫌疑人膝蓋處。
“喂,林濤,帶人過來吧,有人襲警,另外很有可能有受害者遇害,地址是......”
秦明和黎漾就這樣淋著雨等到林濤和李大寶趕來。
“你們倆這什么情況啊?這兩天沒來上班,一見面就弄得這么狼狽,還有受害者呢?”
黎漾指著地上鼻青臉腫的人:“這家伙八成就是兇手沒跑了,至于受害者,我和秦明還沒見過,但大概率是死了。”
林濤覺得她這話說的有些奇怪,但還是揮揮手,讓手下把地上的倒霉蛋先扣起來,他動手在這人身上搜了一遍,搜出來一柄手術(shù)刀。
他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秦明,總覺得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詭異。
“跟我們來吧?!崩柩驍嗨暮紒y想。
林濤將手術(shù)刀放進證物袋中,和李大寶一起跟著秦明還有黎漾來到了羅鑰家門口。
還沒走進去,李大寶就說:“有很重的血腥味。”
幾人戴上手套和鞋套走進去。
看到羅鑰倒在血泊之中,秦明心情很復(fù)雜。
他知道,黎漾是在借別人的手,替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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