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或許也能夠感覺到,只是不聞不問,畢竟他的童年在奶奶的陪伴下,并不缺失一些愛意。
說來也慚愧,季桉年也包括在內(nèi)。
金泰亨你來干什么?
金泰亨皺了皺眉頭,看向季桉年。
金泰亨以前其實不是這樣的,發(fā)生的變故很明顯就是季桉年,將他自以為事地送來了這里。
而他因為不想讓奶奶擔心而不敢輕易戳破一切。
季桉年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這周六一起去看奶奶啊!
季桉年我來找你一起去挑一些奶奶需要的東西,我總不能空手去吧?
說不意外是假的。
在此之前,不論金泰亨怎么苦苦哀求,季桉年都未曾有過半分動搖,她的眼里全都是厭惡,惡心。
偏偏那些眼神總是可以很輕易地擊垮他。
金泰亨我才沒有和你約好。
金泰亨總是很別扭,但是季桉年一聽就會明白,他這是同意了。
季桉年我來幫你一起打掃。
季桉年拍了拍身后的那個女孩,溫柔地笑了笑,安靜地從她手里接過掃把。
她并不是在向女孩宣示著什么,她只是在作一些善意的提醒。
少女時代的喜歡總是十分的單純和美好,她不想破壞,所以才要提醒,喜歡金泰亨是很累的。
她今天也應該明白了。
季桉年放心,我只是他的姐姐,但是泰亨呢他是一個比較特別的人。
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季桉年只希望不會傷害到她。
金泰亨我自己可以。
金泰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季桉年的身后,從季桉年手上拿走了掃把。
季桉年唉?兩個人不是更快一點嗎?
金泰亨搖了搖頭,并不同意。
金泰亨臟,金桉年你還是離遠一些為好,你自己說的。
季桉年頓時沒了話說,金泰亨真的很記仇。
好吧,那她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她按照剛剛看到的徑直走到金泰亨的座位就座。
其實她知道,金泰亨一直沒舍得讓她吃什么苦,即使她還是個比金泰亨大上幾個月的姐姐。
所以季桉年本就是吃準了,金泰亨這個人不會真的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所以她后來才有恃無恐地去傷害。
季桉年看著金泰亨忙碌地背影,心里總是有些難過。
他一定因為自己,處境變得十分的艱難。
在這個勢利地貴族學院里。
季桉年金泰亨,真的很抱歉。
季桉年也謝謝你。
金泰亨應該是聽到了的,手里的動作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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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爐火般的熱氣,并沒有因為太陽的退幕而減弱許多。
許是真的嬌氣慣了,每天上下學都有司機接送,車里無時無刻不充斥的冷氣,讓她此刻有些無法適從。
因為怕金泰亨不愿意同她一起,所以她今天也抽空通知了家里的司機叔叔今天下午不用來接她,所以此刻和金泰亨在公交站等起了公交。
她想打車,但是也怕金泰亨會有負擔。
金泰亨站到后面來。
金泰亨擋在了季桉年的前面,幾乎所有的太陽余光,都被少年人寬大的影子覆蓋。
季桉年幾乎是有些怔愣地看著,已經(jīng)比她高出一個頭的金泰亨。
前幾年里,她幾乎是沒怎么關(guān)注過他,原來他已經(jīng)長了這么大了。
金泰亨嘆了嘆氣,在季桉年看不到的地方拿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