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低聲對護衛(wèi)們說了些什么,馬上就有一隊一隊護衛(wèi)沖進各個房間,喊著要搜查什么東西。
昨夜宮門死人之后,已經(jīng)來搜過一波了,今天又來,鄭南衣猜是因為姜離離的病。
片刻之后,一個侍衛(wèi)捧著什么東西走過來,是一張白紙,上面有一些看起來十分奇怪的粉末。
“稟告執(zhí)刃大人,這粉末是從宋小姐房間搜到的,裝在這個藥瓶里,銀針發(fā)黑,粉末有毒。”
宋四小姐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這是...這是我治喘鳴之疾的藥...這不是毒藥啊?!?/p>
為了自證,宋小姐當(dāng)場喝下,馬上,她的臉上就泛起可怕的紅疹。
上官淺這個替罪羊找的好,進入宮門之前所有東西都被嚴(yán)格檢查,藥物是嚴(yán)禁帶入宮門的,宋四小姐私藏藥物,就是送上門來的替罪羊。
宮子羽皺眉:“可惜了這樣漂亮的臉蛋,心腸卻如此惡毒,送她出山谷,遣回宋家...”
鄭南衣忽然覺得這個宮子羽有點意思,蠢得有點意思。
一個新娘,私藏了毒藥帶進宮門,還毒害了另外一位新娘,他的懲罰竟然就是把人遣回去,未免有些太大發(fā)善心了。
不過想想也是,云為衫非常大義地犧牲自己保下了她和上官淺,宮門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松了警惕,放走宋小姐也不足為奇。
解決了姜離離中毒這件事情,宮子羽的視線在在場的眾位新娘臉上掃過。
視線觸及到上官淺時,停頓了一下,他沖上官淺露出一點溫柔的笑意。
眼看著宮子羽就要離開了,鄭南衣開口叫住他:“執(zhí)刃大人。”
宮子羽回頭,他對鄭南衣有印象,前夜在地牢里,是她第一個對他的行為提出了質(zhì)疑。
他本以為這位鄭小姐有問題,但跳出來的刺客卻另有其人,他也就只當(dāng)是這位鄭小姐比較聰明。
“鄭小姐有什么事情嗎?”
“我初來宮門,有些水土不服,想問執(zhí)刃可否前往醫(yī)館開一些藥回來調(diào)理。”畢竟,女客不被允許隨意走動。
如果她和掌事嬤嬤說這件事情,掌事嬤嬤只會請大夫來這里給她看病。
但是宮子羽不一樣,他似乎格外憐香惜玉,格外容易心軟。
果不其然,宮子羽點點頭,“天快黑了,金繁,你送鄭姑娘去醫(yī)館,再送鄭姑娘回來?!?/p>
金繁本來想反駁,但一接觸到宮子羽不容置疑的目光,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朝鄭南衣道:“鄭姑娘,請跟我來?!?/p>
屈膝行了個禮,“多謝執(zhí)刃體恤?!编嵞弦掠謱⒛抗庖葡蚪鸱保骸坝袆谀闼臀疫^去了,金護衛(wèi)?!?/p>
“鄭姑娘客氣了?!苯鸱倍氵^她的禮,提了一盞燈籠走在前面領(lǐng)路。
女客院落距離醫(yī)館很有一段距離,一去一回天肯定黑了。
鄭南衣笑著跟他走出去,踏出門檻的時候,鄭南衣回頭看了一眼身后。
很多新娘都在偷偷打量她,似乎在疑惑宮子羽為什么會允許她出去。
上官淺也站在人群中目送她離開,目光幽遠,意味深長。
【云為衫這里拿了原本鄭南衣的劇本,已經(jīng)無了,上官淺會去宮子羽身邊,事業(yè)腦配戀愛腦,也有點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