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癥狀已經(jīng)持續(xù)有一段時(shí)間了。鐘靈一直以為是自己懷孕后,容易惡心,更聞不得香味,連常用的香薰都停了。
皇后更是道:“香薰是好,可妹妹懷有身孕,還是少用點(diǎn)為妙。有些香料用得不當(dāng)只會(huì)傷身?!辈⒄嫘膶?shí)意的推薦幾類鮮果擺在殿中,果香天然,聞著更舒心。
玄凌欣慰地拍拍皇后的手,溫和道:“有勞皇后了?!?/p>
“皇上怎么這樣說?”皇后笑嗔,“嬪妃們誕育子嗣,她們固然是孩子的生母,臣妾是孩子們的嫡母,也一樣是做母親的。這份高興,既是為了她們,也是為了臣妾自己?!?/p>
玄凌以為她是想通了,頗為感慨:“皇后賢惠?!?/p>
其實(shí)正該如此才是。她是皇后、是國母,來日無論哪個(gè)皇兒御極都會(huì)尊她為太后,她有何必事事計(jì)較,非要弄臟雙手。
為著愛妻宛宛、為著朱氏顏面,如非必要,玄凌還是愿意給朱宜修一份體面的。前提是朱宜修能就此收手,安安分分做好皇后本職。
可惜女人心如海深。
朱宜修想要的可不只是‘母后皇太后’的名分。歷來兩宮并立,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自己再名正言順,也抵不過人家母子情深。
朱宜修不會(huì)給自己留下后患。
今年冬天特別寒冷,雪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下著,鐘靈甚少出門。
只時(shí)常和玄凌一同握著手觀賞雪景,一賞使是大半日。那時(shí)的他心情特別寧和,雖然總是不說話,唇角卻是隱約有笑意。
有一次,鐘靈正繡著花,玄凌取了筆墨來作畫,鐘靈閑時(shí)看見攤開的雪白一張宣紙,不落一筆,笑吟吟問他:“這是何景?”
他笑答:“這是一路前來所見的雪景?!?/p>
鐘靈伸出瑩白的手掌,在玄凌的掌心上輕輕打了一下,“一筆不下就說畫就,豈非戲弄?難怪咱們孩兒頑皮,原來是像極了他父皇?!?/p>
玄凌摸上她的肩頭,道:“這可冤枉我了。窗外不正是大雪茫茫么?雪是白的,紙張也是白的,無須動(dòng)筆,雪景盡在紙上了?!?/p>
又或者,玄凌讓宮人自倚梅園折了梅花來,紅梅或是臘梅、白梅、綠梅,顏色各異。一朵朵摘下放進(jìn)東室透明的琉璃圓瓶,瓶中有融化的雪水,特別清澈。
因鐘靈現(xiàn)在聞不得濃郁香薰,玄凌便把花朵一一投入水中,再經(jīng)炭火一薰,香氣格外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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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魚更新下現(xiàn)存后妃
子非魚皇后(朱宜修)
子非魚從一品夫人(鐘靈)
子非魚正二品(端妃齊月賓、敬妃馮若昭)
子非魚從二品(昭儀甄嬛、 修容李氏)
子非魚正三品(欣貴嬪呂盈風(fēng))
子非魚正四品容華(沈眉莊、劉令嫻、趙仙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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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魚正六品(祺貴人管文鴛、祥貴人倪玉真、福貴人黎縈、瑞貴人洛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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