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割了喉。
誰讓她買了那么大的一盞燈呢?
可惜宮尚角兄弟來得太快,萬俟哀只來得及重傷金繁,沒把金繁給殺掉。
但宮紫商死了,也不算虧。
而且死別,最是傷人,金繁如今活著和死了沒兩樣。
上元夜,白色天燈再次升空。
淺淺真漂亮。
宮喚羽是漂亮。
淺淺表哥?
宮喚羽霧姬自導自演了一場遇刺大戲。
淺淺是嗎?希望能如愿以償吧!
茗霧姬傷不了上官淺,花公子也傷不了上官淺。
但傀儡會被傷到。
沒多久,宮尚角兄弟便回來了,他們周身縈繞著的,滿是憤怒與傷心。
宮遠徵宮子羽真是該死!死的為什么不是他!都怪他,都是因為他非要出宮門,才害死了宮紫商!
對宮紫商那個不靠譜但還算有本事的宮門大小姐,宮遠徵心里還是把她當姐姐看的。
宮遠徵自宮子羽上位,宮門死了多少人?他就是個害人精!
宮尚角長老罰了他禁閉,又將宮門事物全權(quán)托付給我,事已至此…嗯?外面什么聲音?
偏殿,上官淺住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敲門聲。
宮尚角怎么了?
NPC黃玉侍衛(wèi):回角公子,奉長老之命在各宮盤查是否有受傷女眷,如今唯有……上官姑娘尚未被問詢。
宮尚角走到門邊敲了敲。
宮尚角開門。
屋內(nèi)依然毫無反應(yīng),黃玉侍衛(wèi)與其他侍衛(wèi)對視了一眼,看著宮尚角,欲言又止。
在宮尚角下令破門之前,上官淺開了門。
淺淺公子,這么晚,您怎么來了?
宮尚角為何遲遲沒有開門?
淺淺更…更衣。
黃玉侍衛(wèi)告了聲罪,隨著宮尚角和宮遠徵進屋查看,為首的那位黃玉侍衛(wèi)則是站在原地盤問上官淺。
NPC黃玉侍衛(wèi):敢問上官姑娘,今日戌時至亥時,您在哪里,可有人證?
淺淺這……我同公子與徵公子用過晚膳后,便回了屋。因為白日做了不少酒醪有些累,便早早睡下,我沒有邁出房門一步。這一點,角宮值守的侍衛(wèi)應(yīng)該可以為我作證。
宮遠徵哥,今天角宮的侍衛(wèi)可全部被咱們帶走了。
NPC黃玉侍衛(wèi):角公子,這么說來,上官姑娘的嫌疑是最大的。
淺淺嫌疑?什么嫌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宮尚角的心很亂。
明明他已經(jīng)接受了上官淺,甚至已經(jīng)有了幾分喜歡,可現(xiàn)實卻跟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憑借對血腥味的敏銳,宮尚角在床榻下發(fā)現(xiàn)了點點未擦干的血跡。
因為云為衫,宮子羽還是在寒鴉肆手中躲過一劫,但宮紫商就沒那么好運了,被萬俟哀一飛
宮尚角你很聰明,知道我對血腥味敏感,所以故意點這么濃的熏香,只可惜,百密一疏。
淺淺公子,妾身…
宮尚角你先告訴我,這,是誰的血?
淺淺這…妾身,妾身…
宮尚角帶走!
淺淺公子,妾身冤枉!公子!
宮尚角把她嘴堵上!
NPC黃玉侍衛(wèi):是!
黃玉侍衛(wèi)不由分說上前制住上官淺,押解去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