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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著飯,江以墨卻在微微抬起頭望向張真源輕聲問道:
江以墨對了張哥,你知不知道凜東那邊的事?
張真源原本正夾著一筷子鮮嫩的青菜送到嘴邊,聽到江以墨的問詢后他的手在空中一頓,緊接著便緩緩放下筷子凝重地說道:
張真源據(jù)我所知,凜東那邊出現(xiàn)了一批棘手的附魔人。
宋亞軒怎么回事?
張真源我只知道這些附魔人特別怪,他們所用的能力與自身階級能量根本就不匹配,因為根本沒辦法判斷他們的具體能力,所以基本上獵魔者也不好拿捏他們。
張真源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據(jù)說已經(jīng)有兩個獵魔者因此喪命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wěn),而獵魔者的死訊卻著實令人心頭一沉。
江以墨聽聞,眉頭微微皺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江以墨怪不得還要丁哥親自去一趟,但是他們會不會有危險?。慷「鐟?yīng)該可以應(yīng)對,但是賀哥…萬一有個閃失……
畢竟賀峻霖并不是魔,他也沒有自我療愈能力,更沒法利用瞬移躲避攻擊。
想到這,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各種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場景,越想越覺得不安,臉色也微微變得有些蒼白。
劉耀文賀哥不是從你那獲得隱身的能力了嗎?到時候他直接隱身去執(zhí)行任務(wù),應(yīng)該不會有附魔人會輕易發(fā)現(xiàn)他的吧。
宋亞軒話是這么說,不過我感覺還是我們幾個去執(zhí)行任務(wù)更合適一些。
江以墨那他們現(xiàn)在有什么應(yīng)對的策略嗎?總不能就這么盲目地和那些附魔人對抗吧?
江以墨關(guān)切地追問,眼神緊緊地盯著張真源,那目光中滿是焦急與期待。
只是張真源卻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張真源目前我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丁程鑫他們到了那邊之后就一直在深入調(diào)查,不過我覺得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按照原計劃先除掉那些出現(xiàn)的附魔人。
江以墨我有點擔(dān)心他們應(yīng)付不過來,要不一會吃完飯我過去看一下吧。
劉耀文一聽,便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那碗筷與桌面碰撞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響,他的身體迅速前傾伸手著急阻攔道:
劉耀文你可別。
劉耀文丁哥讓咱們好好在家里待著,你要是去的話丁哥是不會同意的,而且凜東那邊現(xiàn)在那么危險,你去了說不定還會讓他們分心。
劉耀文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完了。
他的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
以墨雖然能力是在場的所有人之上,可是丁哥肯定不希望她去冒險,自己必須要勸住江以墨,不然她要是出什么事了,丁程鑫回來第一個拿自己祭天。
江以墨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江以墨我知道丁哥是為我們好,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那里獨自面對危險吧?
江以墨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我可以保護(hù)好自己,也能幫到他們。
劉耀文沒人不相信你的能力,只不過我們不相信丁哥能放過我們。
宋亞軒在一旁正端起水杯準(zhǔn)備喝水,聽到劉耀文的話后微微頓了一下,然后輕抿一口水,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吐槽了一句:
宋亞軒誰能管得住以墨啊。
他微微挑了挑眉毛,眼神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與無奈,似乎早已習(xí)慣了江以墨的倔強與主見。
他把水杯輕輕放在桌上,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帶著一絲不羈又看著江以墨,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宋亞軒以墨,我也知道你這性子,一旦決定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宋亞軒反正也攔不住你,去吧,回來別忘記給劉耀文收尸就行了。
聽著宋亞軒的反諷,江以墨滿臉無語,宋亞軒說話實在是太氣人了。
不過他說的又不能只是聽聽而已,因為丁程鑫的確能干出這種事……
江以墨沉默了一會兒,她的嘴唇微微抿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扎與不甘。
江以墨那我們就這樣干等著嗎?我真的很害怕會出什么事。
張真源我們也不是干等著,我會繼續(xù)關(guān)注凜東那邊的消息,一有情況我們就可以做出反應(yīng)去接應(yīng)。
劉耀文是啊,反正你不是可以設(shè)置瞬移結(jié)界嗎?趕到那邊只是一瞬間的事,再不濟馬哥也可以使用藍(lán)洞啊。
聽著他們的勸說,江以墨雖然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顧慮,但也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江以墨那一旦有什么情況,你們必須要告訴我,別瞞著我。
宋亞軒放心,需要你出手的時候肯定會叫上你的。
江以墨實在是怕了,之前晚上做任務(wù)的時候他們就總是擔(dān)心自己會出危險,所以就瞞著自己,所以特意叮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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