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向大地,退至了五米遠的張極能清晰地感覺到對面附魔人所施展的控光術(shù)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意。
那道光刃好似攜帶著死亡的氣息,這是他從未見過的能力,但是卻散發(fā)出比以往他面對的任何附魔人身上都要更加濃烈的魔氣能量,眼瞅著那道光就要向他的身軀切割而來。
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股強大的念力突然從遙遠的虛空中襲來,張極只覺眼前光芒一閃,整個人便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瞬間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的地方。
與此同時,那道原本要將他斬殺的光下一秒便狠狠地劈砍在一棵大樹之上,粗壯的樹干在這強大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朽木,瞬間被一分為二。
張極驚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冷汗浸濕了他的后背 待他稍稍緩過神來,才看清是丁程鑫和賀峻霖及時趕到。
張極丁哥?!
張極的嘴巴微微張開,滿臉的驚喜與劫后余生的慶幸,剛脫口驚呼,卻只見丁程鑫面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他輕輕抬手瞬間釋放出強大的念力。
對面的附魔人在這念力的籠罩之下,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懸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四肢在空中胡亂掙扎,緊接著就瞬移到了丁程鑫的掌心之中。
丁程鑫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的手掌猛地發(fā)力,竟然直接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張極丁哥你……
按照常理,附魔人被消滅后體內(nèi)的魔魂應(yīng)該被凈化飄出白色霧氣,然而此時從那具逐漸倒下的軀體中飄出的卻是一股詭異的黑霧,在夜空中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邪惡氣息。
張極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還沒等他再說出任何字,站在身后的賀峻霖便迅速出手。
賀峻霖抱歉了。
賀峻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伸出手輕輕按住張極的后腦,張極只覺腦袋一陣刺痛,緊接著意識便陷入了一片黑暗,身體如同一灘爛泥般緩緩倒下。
將張極的記憶刪除后,賀峻霖便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的湯小米。
湯小米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她下意識地就臉上滿是焦急與惶恐急忙解釋道:
湯小米別!我知道以墨的身份,所以我們都是自己人,我不會說出去的。
只是丁程鑫聽到湯小米的話后卻緩緩轉(zhuǎn)過頭,用那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眼神中帶著審視與懷疑。
丁程鑫誰告訴你的?
湯小米的身體微微顫抖,她咽了咽口水,眼神中帶著一絲敬畏與害怕,小心翼翼地說道:
湯小米是以墨告訴我的,真的丁哥,我沒有騙你。
湯小米以墨她覺得我可以信任,所以才向我透露的,我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絕對不會亂說的,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問問以墨。
她的雙手緊張地揪著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丁程鑫微微瞇起眼睛審視著湯小米,似乎在判斷她話語的真實性。
此時,賀峻霖走上前一步,臉上帶著一絲擔(dān)憂,輕聲對丁程鑫說:
賀峻霖丁哥,如果她真的是從以墨那里得知的,我們這樣貿(mào)然消除她的記憶,恐怕不太好。
賀峻霖以墨那邊要是問起的話我不好解釋。
丁程鑫皺了皺眉頭,沉思了片刻。
如果是王俊凱把這件事告訴唐小米的話,那倒是無所謂了,但竟然是江以墨和湯小米說的…丁程鑫還真不好隨意處置湯小米。
湯小米在一旁聽到他們的對話,趕緊再次表態(tài):
湯小米丁哥,賀哥,我發(fā)誓,我會守口如瓶的。
湯小米以墨把這個秘密告訴我,也是希望我能在必要的時候幫上忙,我不會給你們添亂的。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又再次搬出了江以墨的名字。
丁程鑫沉默了一會,然后才緩緩地提醒了幾句:
丁程鑫我暫且信你這一次,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有任何一點風(fēng)聲走漏,我不會放過你。
他的眼神中透著警告,語氣加重了幾分。
湯小米丁哥,你放心,我不會和任何人說。
見丁程鑫暫時先放過了自己,湯小米便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
賀峻霖丁哥,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把精力放在解決剩下的附魔人身上吧。
聽罷,丁程鑫便又繼續(xù)尋找著隱藏在周圍的附魔人,而賀峻霖也把暈倒的張極交給了湯小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