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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廳里繞了幾個彎,江以墨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在舉辦生日派對,于是便靈機一動混入人群之中,借著人群的掩護,快速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錢特助跟丟了目標,在人群中就焦急地尋找著江以墨的身影,可是無論他怎么尋找,都沒有在看到江以墨。
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江以墨回頭就望了一眼,還在人群里找自己的男人,就這實力還出來跟什么蹤???
冷哼了一聲,江以墨接著就拿出手機給嚴浩翔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嚴浩翔的聲音:
嚴浩翔以墨,怎么了?
江以墨我沒事,就是告訴你一聲王鶴棣不在這里,我等會就回去了,你別擔心。
嚴浩翔好,那我在這里等你。
掛掉了電話后,江以墨微微垂首,正想著要不要回去找一下那個男人讀取他的記憶,冷不防的卻與嚴浩翔的兩個同事碰了個正著。
寸頭同事喲,這不是嚴浩翔那小女友嘛。
其中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眼神中帶著一絲輕佻與玩味率先開口道。
但江以墨一看到他這副輕飄的模樣就不想搭理他,但男人可不甘心只是與江以墨打一聲招呼。
寸頭同事你說你,到底看上他哪點了?
黃發(fā)同事就是啊。
說話時,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神肆無忌憚地在江以墨身上打量著。
而另一個染著黃發(fā)的男人也在一旁附和,臉上掛著那種令人作嘔的諂媚笑容,眼睛瞇成一條縫,直勾勾地盯著江以墨。
江以墨心里厭煩不已,她此刻滿心都是怎么找到王鶴棣,如何得到Y(jié)的下落,實在不想在這兩人身上耗費一絲精力。
于是,她只是敷衍地回應(yīng):
江以墨他很好,我們很合得來,而且這和你們也沒有關(guān)系。
江以墨眉頭輕皺,眼神中透著明顯的疏離,她微微側(cè)身試圖與兩人拉開距離。
可這兩人卻不依不饒,寸頭男往前湊了湊,咧著嘴說:
寸頭同事能有多好?他有我這么幽默嗎?
說話間,他還挑了挑眉毛,自認為帥氣地甩了甩頭。黃毛男更是伸手欲拉扯江以墨的胳膊,嘴里嘟囔著:
黃發(fā)同事就是,別跟著他了,跟我玩唄。
江以墨嘴巴放干凈點。
江以墨心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她側(cè)身敏捷地一躲,眼神中滿是厭惡與憤怒,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帶著幾分惱怒說道。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身體緊繃著,江以墨實在是不想在這種公共場合對這兩個男人動手。
但他們絲毫沒有收斂之意,反而形成合圍之勢,將江以墨堵在中間,直看得江以墨心中怒火漸起,她剛想出手教訓(xùn)這兩個男人,就在她的手微微抬起的瞬間,突然一道身影快速走來呵斥道:
錢特助你們在干什么!
錢特助如一陣風般出現(xiàn)在江以墨身前,他眼神冰冷,看向兩個男人,仿佛自帶一種威嚴氣場,那兩個男人頓時被他的氣勢震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寸頭男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滿是驚訝,黃毛男則是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但很快寸頭男就回過神來,梗著脖子說道:
寸頭同事你是誰?少管閑事!
可他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眼神也在不停地閃爍。錢特助冷笑一聲,向前一步,步步緊逼,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錢特助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不僅丟掉工作還能吃上牢飯。
錢特助要試試嗎?
他的眼神如刀,仿佛能看穿這兩人的虛張聲勢,臉上的表情冷峻的如同冰窖一般。
黃毛男打量了一下錢特助,似乎覺得他不好惹,便拉了拉寸頭男的衣角,寸頭男雖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哼了一聲,兩人灰溜溜地走了。
江以墨看著錢特助,雖然剛才實在是不用他來出手,但從他剛剛的語氣中江以墨卻得到了有用信息。
他們在警局里也有自己的幕后幫手。
江以墨謝謝。
江以墨微微抬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與疑惑,眉頭依然微微皺著,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選擇出手相助。
聽到了道謝聲,錢特助轉(zhuǎn)過身臉上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深邃。
錢特助舉手之勞罷了,不過你不是剛剛走錯包廂的那位小姐嗎?你怎么會一個人在這里呢?
江以墨心中一凜,明明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故意詢問,這男人可并非單純地關(guān)心,于是江以墨含糊其辭道:
江以墨我只是出來透透氣,順便來接我朋友。
聽罷,錢特助微微點頭,目光卻在江以墨臉上打轉(zhuǎn),似是在探尋著什么。
錢特助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就禮貌地轉(zhuǎn)身離去,只是江以墨卻不打算就這么放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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