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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錢特助準備轉身離開之際,江以墨瞬間收起了臉上的堅強,眉頭輕蹙,牙齒輕咬下唇,裝作不經意間崴到了腳,整個人朝著一旁倒去,嘴里還發(fā)出一聲嬌弱的痛呼:
江以墨哎呀!
那聲音里滿是痛苦與無助,任誰聽了都會心生憐惜。
錢特助聞聲回頭,見江以墨如此模樣,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猶豫了一下,還是快步走了回來。
他的眼神里帶著些許關切,眉頭微微皺起,問道:
錢特助江小姐,你沒事吧?
說著,伸出手扶住江以墨的胳膊,那動作輕柔又謹慎,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但是卻沒發(fā)現江以墨微微挑起的眉尾。
這小子果然認識了自己,要不然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姓什么!
心里雖然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上了,但江以墨依舊微微靠在錢特助身上,柔弱地說道:
江以墨我腳好像崴到了,疼得厲害,能不能麻煩你扶我到那邊的空包廂休息一下?
她抬手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無人的包廂,眼神中滿是哀求,眼眶里甚至泛起了些許淚花,讓人難以拒絕。
錢特助點了點頭,接著就攙扶著江以墨慢慢走進包廂。
進入了無人的包廂,江以墨被攙扶著坐在沙發(fā)上,她伸手輕輕揉了揉腳踝,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時不時還倒吸一口涼氣。
然后江以墨便順水推舟的抬頭看著錢特助,聲音帶著一絲無助:
江以墨哥哥,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腳有沒有腫?我自己看不太清楚。
錢特助明顯被江以墨的這一聲“哥哥”叫的是面紅耳赤,他愣了片刻,接著點了點頭就蹲下身子靠近江以墨的腳邊,仔細查看。
而江以墨則是趁他低頭之際,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她緩緩抬起手,掌心輕輕按在了錢特助的頭上。
感受到了頭上的壓力,錢特助微微一怔,身體下意識地緊繃起來,剛要有所反應,卻感覺一股奇異的力量侵入腦海,四肢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隨后便失去了意識。
見他已經無力反抗了,江以墨便閉上眼睛集中精力開始讀取錢特助的記憶。
畫面如潮水般涌來,她看到錢特助和封總與王鶴棣頻繁會面的場景。
在那些記憶片段里,王鶴棣每次出現都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大搖大擺地伸手要錢,而封總和錢特助雖不情愿卻也一次次滿足了王鶴棣要錢的要求,顯然他們之間是做了什么交易?
但是對此,江以墨心里卻滿是疑惑,王鶴棣要這么多錢干嘛?
還有他到底在謀劃著什么陰謀?
——
與此同時,在包廂內的封總見錢特助許久未歸,心中漸漸涌起一股不安。
他與馬嘉祺和張真源交談的話語也變得心不在焉起來,眼神時不時飄向門口,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敲擊著。
封總不好意思,我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有時間再聚。
終于,他還是找了個借口起身告別,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說罷,男人便匆匆走出包廂,腳步急促,沿著走廊四處張望,眼神中透著焦急。
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怎么跟人跟到了現在還不回來……
江以墨讀取完記憶后,緩緩收回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
她看著面前還處于短暫失神狀態(tài)的錢特助,心里思量著對策,今天晚上回去后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丁程鑫他們,一起商量一下對策。
隨著錢特助漸漸回過神來,他眼神里也帶著一絲迷茫和疑惑,使勁搖了搖頭,似乎想要甩去那股莫名的恍惚感。
他看著江以墨,就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錢特助江小姐,剛剛我是怎么了?好像突然有點頭暈。
江以墨不知道,你剛才突然就晃神了,我怎么叫你你都聽不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p>
江以墨看著他,裝作一臉關切地問道,她的眼神里滿是擔憂,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錢特助我應該沒事,不過你的腳感覺怎么樣了?
江以墨好多了,謝謝你的幫忙,我想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正說著,男人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在他看到來電顯示后便立即站了起來,見狀,江以墨便輕輕動了動腳,說道:
江以墨我的腳已經好多了,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錢特助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罷,男人便轉身走出包廂,腳步略顯沉重,看來給他打電話的人應該是剛剛那個坐在餐椅上的男人。
江以墨待錢特助離開后,緩緩起身就輕輕的跺了跺自己的腳,雖然跟蹤自己的這個行為很討人厭,但這個男人似乎還蠻有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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