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自幼相識,我喜歡謝姑娘這個人,僅此而已?!?/p>
上官淺笑道。
宮尚角不知道在想什么,聽到這個答案也沒追問下去。
“回角宮吧?!?/p>
“是,公子?!?/p>
在一個月的時候,宮紫商正在謝非晚床前玩孔明鎖,解了又重新安上,反反復復一個上午,金繁在外面都看不下去了。
“大小姐,要不你換一個玩吧?”
“那…金繁,你來陪我玩?”宮紫商眨巴著眼睛掐著嗓子道。
“…”
突然屋子里出現(xiàn)笑聲,宮紫商嚇的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青天白日的不會是有鬼吧?”
金繁激動的指著床上的謝非晚,“謝姑娘醒了!我這就去跟宮子羽他們說!”
宮紫商轉過身子,謝非晚正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我的天!這不是我眼花吧,非晚妹妹你真的醒了!”
宮紫商激動的能從這圍著徵宮跑一圈,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
謝非晚先是指著自己的嗓子,再指著桌子上的水。
宮紫商明白她的意思,立馬端了水給她,“喝慢點,我的乖乖,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看看這瘦的…”
謝非晚喝了點水潤嗓子后,才終于能說出話了。
“紫商姐姐…宮門現(xiàn)在如何了?”
宮紫商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宮喚羽死了,你說的有問題的新娘確實有問題,上官淺被抓了,在角宮審訊著呢。
宮遠徵今天去山上挖草藥了,約莫晚上肯定能回來,他還收了個徒弟,不過他不承認,叫沈墨。
小姑娘做事挺利落的,難得見宮遠徵沒有挑太多刺…”
“紫商姐姐說的上官淺被抓是何意思?”
“不止上官淺,云為衫也被關起來審問了?!睂m紫商試圖把事情說的簡單點,但奈何敘述能力有限?!皩m遠徵出了個主意,說讓人放出消息,不日宮門大婚,其他疑似間諜的新娘處死。
當?shù)搅四翘斓臅r候,宮門上下看似放松了警惕,無鋒間諜聞著味就來了,和上官淺還有云為衫打了起來。
宮尚角帶人一網打盡,間諜為了活下來,說出上官淺和云為衫是無鋒的間諜一事。
彼時上官淺幾乎天天洗手作羹湯,陪在宮尚角身邊,有了感情。
宮子羽就不用說了,他是真喜歡云為衫了,現(xiàn)在還在長老院跪著呢?!?/p>
宮紫商說了這么多,宮子羽和宮尚角已經趕了過來。
“非晚妹妹,你醒了!”宮子羽眼睛好像會發(fā)光,整個人無比激動。
宮尚角關心道:“醒來后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謝非晚聲音輕柔,“許是躺的太久了,有些站不起來,沒什么難受的地方。
讓你們擔心了?!?/p>
“都是自家人,說什么倆家話。”宮尚角溫和道,“我讓人送些粥和吃食過來,你好好休息?!?/p>
“好?!?/p>
宮子羽持續(xù)愧疚的眼神讓謝非晚不得不抬頭安慰幾句,“四哥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作惡的不是你,你也是受害人。”
“…對不起,非晚妹妹,我總是識人不清…”
“事情已經過去了,真的沒事。”
宮尚角提出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非晚,你怎么發(fā)現(xiàn)宮喚羽不對勁的?”
“從我與遠徵哥哥去地牢看無鋒間諜開始的,間諜身上的毒藥被人移動過,但因為沒有發(fā)現(xiàn)更多不對勁,我們便沒有深究下去。
但能自由進入地牢的只有當時身為少主的宮喚羽和幾位長老。
再之后,我與遠徵哥哥在宮喚羽當天晚上出去的時候碰上了,寒暄了幾句,我聞到他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
直到他與老執(zhí)刃的尸身被送回來,我想到了那是血與毒藥送仙塵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徵宮我曾聞過。
所以當周圍無人時,我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便用劍鞘敲擊了倆個棺木,果不其然,宮喚羽的棺材聽著有種空洞的聲音。
紫商姐姐曾告訴我有人假死之時會把棺材做成暗門,方便逃脫以及透氣,我便想掀開棺材看看宮喚羽是不是服用了假死藥。
沒想到這一幕被霧姬夫人看到,再之后就是兄長看到的局面了?!?/p>
宮紫商感動道:“沒想到非晚妹妹這么在意我,連我隨口一說的東西都記在心里。
放心,等你身子痊愈了,姐姐帶你四處浪?!?/p>
宮子羽和宮尚角自動忽略了宮紫商的話,這個不正經的已經習慣了。
“紫商姐姐教的東西我怎么會不記在心里?”
“妹妹…還是你懂我…”
謝非晚笑了笑,“兄長,上官淺和云為衫的身份暴露的這么快,無鋒的間諜這么容易就松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