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又只剩下我和劉晨勛兩個人。今天的作業(yè)很少,我決定和他好好談一談。
我平靜了一下情緒說,
梁瑾萱劉晨勛,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劉晨勛撓了撓耳朵,不作聲。
梁瑾萱我哪里做得不好,希望你能向我提出來。
我忽然有些局促,不過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這樣的事我還是頭一回做呢。
劉晨勛依舊不作聲,他的臉色慢慢地漲紅,目光躲閃,腳在地上畫著叉,弄得我也不自然起來。
那次談話草草收場,臨走時,我很真誠地對劉晨勛說
梁瑾萱希望我們今后能友好地相處。
劉晨勛不置可否,拎起書包一溜煙地跑了。
我想自己也許是做了件傻事,這樣做只能讓劉晨勛更討厭我,但我真的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那樣。
夏寒下結(jié)論地告訴我,劉晨勛對別的女生還不至于這么乖戾,好像只有對我才這樣。夏寒的話讓我沮喪至極,
梁瑾萱我從沒有向老師打過小報告,也沒有兇巴巴地對他,他為什么敵視我?
夏寒聳聳肩,說,
夏寒那說明劉晨勛天生就是你的冤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