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確實不小,就連氣人的功夫也是一絕。
寧遠舟看著被眾星捧月的任吉祥,再看看孤身站在一邊的自己,氣笑了,他要是沒瞎的話,自己這應(yīng)該是被人針對了。
想他堂堂六道堂堂主,梧國有名的察子頭,活了二十幾年都快奔三的年紀,竟還被一黃毛丫頭針對,搞什么?
寧遠舟吉祥姑娘,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寧遠舟想著她是任如意推薦進來的,不出意外的話,以后大家就是戰(zhàn)友了,做為領(lǐng)頭的,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說帶隊的規(guī)矩。
任吉祥嘴角掛笑,眨著明媚的大眼睛,望著寧遠舟:“怎么,急了?”
急什么急,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寧遠舟額頭爆出青筋,咬牙道:“沒有,我只是不想咱們之間有什么誤會?!?/p>
“畢竟你是如意推薦進來的,咱們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要對我寧遠舟有意見可以盡管提出來?!?/p>
于十三起身,笑著打圓場,“唉—頭兒,吉祥姑娘和咱們都是頭一回見,人姑娘之前估計聽都沒聽說過你,對你能有什么意見?”
元祿就是啊頭兒,人吉祥姑娘可好了,反而是你,你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誤解???
元祿抱著任吉祥做的一口酥,吃的滿嘴生香,看寧遠舟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在他心里,吉祥姑娘不光說話好聽,就連手藝也是一絕,這么個可愛的小姑娘怎會是寧遠舟口中那種人?一定是頭兒為人太嚴肅,嚇著人小姑娘了。
錢昭“就是啊遠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寧遠舟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連最不愛說話的錢昭都開口了,絕對是任吉祥干的,這死丫頭給他們喂的什么迷魂藥?個個都幫她說話?
任吉祥捂嘴偷樂。
寧遠舟肺都要氣炸了,手指顫顫巍巍指著躲在眾人身后的任吉祥:“你…你…”
任吉祥吐舌,做了個鬼臉,怎樣?
不氣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看著大伙兒都站在任吉祥那一邊。
過了一會兒,寧遠舟深吸一口氣,扶額苦笑道:“好吧,吉祥姑娘,是在下輸了,你能告訴我在下到底是哪里惹了你嗎?”
“說出來,有什么不對的,我改—”
對方毒藥確實多,寧遠舟見識到了,他現(xiàn)在是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對這毒毛丫頭只能認輸,要不是顧及有任如意,他早把人扔出去了,對這么個小祖宗敬謝不敏。
哪怕本事再大,他都想要遠離。
見寧遠舟認輸,任吉祥輕笑出聲,一把推開擋在她面前的于十三,囂張地把腿放到桌子上。
小甜妹變成小辣椒,于十三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面帶欣賞地嘖嘖贊嘆。
于十三不愧是美人,翹腿的動作都這么好看。
寧遠舟挑眉:“怎么,不裝了?”
任吉祥順著發(fā)絲勾笑,“本也沒想裝多久,之前的那些只是想寧堂主個教訓(xùn)而已?!?/p>
“教訓(xùn)?”寧遠舟氣極反笑,想著女子那稀奇古怪的毒藥,后槽牙都咬碎了,只怕他在手下面前臉都丟盡了!
寧遠舟那你說說,我是怎么惹著你了?
任吉祥勾笑:“你沒有惹我,我只是想給如意姐報仇而已。”
寧遠舟如意?
聽到這里面還有任如意的影子,寧遠舟瞬間感到棘手,仔細回想起他和任如意的相處過程,能稱得上報仇,那也只有一件事了—
頓時,寧遠舟變的磕磕巴巴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任吉祥,是了,她們是姐妹,任如意不可能不告訴她。
于十三和錢昭對視一眼,八卦道:“什么呀?”
元祿就是,這里面怎么還有如意姐的事?
寧遠舟吞吞吐吐:“這個…這個…”
于十三這個什么呀,你快說啊!
那種事情寧遠舟怎么好意思說,當著大伙兒的面半天都講不出來。
任吉祥倒是無所謂,反正她看寧遠舟不順眼,平生最討厭的也是這種有話不直說,過后放馬后炮的男主了。
想著給如意姐新找的男人,任吉祥壞笑兩聲,用力地拍桌:
任吉祥寧遠舟,這些呢,就當作你之前拒絕如意姐的代價。
任吉祥之后我也不整你了,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如意姐也跟你只是同僚,你們二人再無任何瓜葛,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后面的話是任如意要她說的,既然已經(jīng)有個孩子爹了,其他的關(guān)系還是斷了好。
任如意知道那件事后寧遠舟看她不自在,所以為了雙方都好,她就讓任吉祥代為傳達。
任吉祥從此往后,任如意和寧遠舟只有事對事,沒有私情,寧堂主懂了?
寧遠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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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gòu)思去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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