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被懟的啞口無言,什么叫只有同僚之情?
寧遠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來的心慌讓寧遠舟慌了神,他看著任吉祥嘴上說的毫無瓜葛,任如意這邊也不見蹤影,感覺有什么東西離他而去。
這就是下手慢了,過后才發(fā)覺后悔。
其實上次自如意走后,寧遠舟發(fā)覺自己還是有點喜歡如意的,只不過當時被楊盈的事耽擱,加上腦子過于混亂,所以沒來得及追。
等他反應過來后,任如意就已經(jīng)騎馬跑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行蹤,因此他只能一邊趕路一邊等著任如意。
可沒想到現(xiàn)在任如意人是回來了,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還要托人跟他劃分界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任吉祥杏眸微瞇,語氣慵懶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一點小事而已?!?/p>
小事?寧遠舟不信,要真是小事會搞成這樣嗎?
任吉祥“好吧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訴你?!?/p>
任吉祥打了個哈欠,眼底隱約泛著水光,只見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當眾道:“如意姐想跟你生孩子你不是拒絕了嗎?”
元祿他們驚呼:“什么???!”
于十三下巴都驚掉了:“老寧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寧遠舟用埋汰的眼神看了于十三一眼:“我有必要跟你說這些嗎?”
于十三哎呀
于十三抓著腦袋,看了眼寧遠舟又看了眼任吉祥,懊惱道:“完了完了—”
元祿不明白:“十三哥,什么完了?”
于十三瞥了眼任吉祥,發(fā)現(xiàn)這丫頭笑得不懷好意,頭痛道:“我是說咱們寧頭完了”
寧遠舟皺眉,不是很理解:“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么叫他完了?他不就拒絕了任如意,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后悔嗎?
不至于像于十三說的那么嚴重吧?
于十三冷笑,緊接著長長哀嘆一聲,熟知男女感情事的他已經(jīng)猜到后續(xù)事的發(fā)展了。
照話本子上說的,最先拒絕的那個往往是最慘的,所以這回,寧遠舟絕對是完了。
看在同袍的情份上,于十三打算為寧遠舟求求情:
“那個,我說吉祥姑娘啊,這事兒是我們寧頭做的不對,你說如意姑娘那么好個人,怎么能說拒就拒呢?”
“要不,你再給個機會?嗯?”
任吉祥不愧是于十三,好話張口就來。
任吉祥被逗笑,覺得他要是跟宮紫商在一塊兒肯定很有話題,兩人同樣的有趣。
于十三嘿嘿一笑,散發(fā)著他獨有的魅力,做為在牢里都有美人做伴的公子哥,自然是嘴甜。
于十三那,吉祥姑娘答不答應呢?
寧遠舟緊張的望向任吉祥,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不知道是在期待什么?
任吉祥唉,可惜呀,你們來晚了—
任吉祥杵著小腦袋,笑得格外肆意張狂,于十三眼皮一跳,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吉祥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來晚了?”
“正所謂好飯不怕晚,好女不愁嫁,咱們寧頭身為六道堂堂主,名震天下的都督,雖然感情上反應是慢了些,但也說明他潔身自好啊,不至于說晚到吧?”
任吉祥輕笑:“我說晚了就是晚了!”
“他不是不愿意和如意姐生孩子嗎,但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p>
“他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
于十三嘡目:“你的意思是—”
任吉祥點頭,眨著眼睛壞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p>
“我—幫如意姐重新物色了個男人。”
“不比你們寧教頭差,而且人家還家世顯赫,儀表堂堂,且無任何不良嗜好,關(guān)鍵是人家還愿意跟如意姐生孩子,怎么樣?”
宮尚角:我難道不是被下藥了嗎?
“嘶—”于十三倒吸一口涼氣,捧著心臟佯裝悲痛:“也就是說,如意姑娘已經(jīng)…”
“沒錯!”任吉祥揚起高傲的頭顱,看寧遠舟破防她就高興,“如意姐已經(jīng)和那人有了夫妻之實,說不準連孩子都有了!”
元祿我天—
元祿張大嘴巴,手里的一口酥都驚掉了,欲言又止地望向?qū)庍h舟,這個事情對他這個未成年來說有點太超前了。
元祿我的乖乖!
寧遠舟簡直晴天霹靂,震怒道:“這可是婚姻大事,你們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任吉祥雙手環(huán)胸,斜眼望去,撇撇嘴,心想關(guān)他屁事。
任吉祥吼什么?你不是不愿意嗎?
寧遠舟我—
寧遠舟啞口無言。
還是于十三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于十三男未婚女未嫁,如意姑娘這做法沒什么不妥。
任吉祥眉眼彎彎,給他投去個贊賞的表情,算他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