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上寧遠舟,任吉祥還是很好說話的,簡直就是天使般的存在,不光安慰好了楊盈,還治好了元祿,以至于元祿現(xiàn)在天天纏著她,吉祥姐,吉祥姐地叫。
失去了愛情的寧遠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好歹元祿好好的不是嗎?
錢昭適時出現(xiàn),他順著視線望去,發(fā)現(xiàn)是任吉祥和于十三他們,對著寧遠舟無奈挑眉:
“怎么老寧,還放不下???”
寧遠舟梗著脖子,假裝不在乎:“誰誰放不下了?”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又不是沒見過?!?/p>
“人任如意都能放下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錢昭無奈,他有說任如意的名字嗎?
錢昭你呀你,就是嘴硬,怪不得于十三都說你,明明喜歡人家就是不說。
錢昭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
是啊,后悔也晚了,不愧是錢昭,說話一擊即中,寧遠舟捂著心口,只感覺呼吸困難。
這段時間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說好了不在意,但目光總會不自覺落到任如意身上,她明明找好了人不是嗎?
寧遠舟偏頭,不再去看他們,在錢昭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流淚,心里自嘲:許是那晚被迷藥迷昏了頭,產(chǎn)生了錯覺。
望著寧遠舟遠去的背影,楊盈抿了抿唇:“如意姐,吉祥姐,咱們真的不去看看遠舟哥哥嗎?”
任如意快速瞥了一眼,一笑了之:“不去了,我和他終究是有緣無分,既然如此又何必強求呢?”
任吉祥“是啊,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咱們?nèi)缫饨悴挪怀曰仡^草呢!”
看任吉祥和任如意如此放的開,依賴性極強的楊盈有些愣住了,她從小在冷宮長大,別人對她的一點點好都記在心里。
此次出使安國,她就是為了報答皇嫂對她的關(guān)心以及想證明自己,雖然最后知道皇嫂不想她回去,但懦弱慣了的楊盈依舊不恨。
她本質(zhì)上仍是那個可以被人隨意踩踏打罵的冷宮公主,拒絕寧遠舟,她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了?”任吉祥發(fā)現(xiàn)楊盈有點不對勁,關(guān)心地看她。
楊盈憨笑著搖頭:“我沒事吉祥姐。”
任吉祥真的嗎?
看著這個比她還小卻要扛起兩國責任的小姑娘,任吉祥明顯不信。
“當然是真的!”楊盈叉腰故意大大咧咧道:
“我就覺得你說的很對,如意姐多好個人啊,憑什么要委屈自己,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遠舟哥哥他不值得同情—”
聽到寧遠舟不配,任吉祥高興了,對楊盈的好感又上一層,“你說的沒錯,咱們女人就是不能委屈自己,男人算個啥?”
楊盈暗松了氣,就知道跟吉祥姐踩遠舟哥哥,夸如意姐管用,遠舟哥哥,對不起啦!
任如意敲了敲任吉祥腦門,無奈道:“你呀你,就知道胡說,人寧遠舟還要幫我們找出謀害娘娘的真兇,跟我們是一伙的,你就別再針對他了?!?/p>
“至于那些事我早就忘了,吉祥你也別放在心上?!?/p>
“哼—”怕任如意生氣,任吉祥只好妥協(xié),“好吧,好吧,如意姐,我知道了。”
“我保證以后絕對不針對寧遠舟了,這樣總行了吧?”
任辛乖,這才是我的好妹妹
任如意笑著摸摸任吉祥頭。
看著任吉祥笑嘻嘻的樣子,楊盈不知怎么打了個哆嗦,總覺得吉祥姐笑得有點奇怪。
當然了,別看任吉祥表面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實則暗戳戳咒罵人寧遠舟。
身為一個姐控,任何接近任如意的男人她都不會放過,包括李同光那小子,竟然膽大包天覬覦如意姐,玩師徒戀那一出,看她回去不整死他。
李同光:“啊切—”
初貴妃緊張道:“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都叫你不要逞強,你都是將軍了,不能把事交給別人辦嗎?”
看李同光打噴嚏,初貴妃緊張的就跟對方要死一樣,一直絮絮叨叨。
李同光皺了皺眉,不想再聽人嘮叨,一把將她按在懷里,初貴妃果然就不說了,一臉陶醉。
李同光低沉著嗓子,面上冷靜道:“放心吧,我沒事。”
初貴妃點點頭,貼在李同光身上,滿眼都是他:“你沒事就好,你知道,我是最擔心你的了?!?/p>
李同光斂眸,一言不發(fā)。
初貴妃喜歡自己他是知道的,但很可惜他不喜歡她,李同光心里只有他師傅,他也只想往上爬。
在沒有獲得老皇帝全部信任之前,初貴妃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