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運……
想到這里,你寒毛直立。
是了,溪水村落魄了好些年了,又不是像順德村一樣,家家戶戶手頭上都還算寬松些,又有萬元戶劉家?guī)鸵r著,再說了王家咋可能突然出現(xiàn)個福娃呢?
那王小草都十七八歲了,先前也沒聽說有啥不同尋常的地方啊。
什么一出門就有野雞野兔撞過來,還有那野豬的事情,怎么可能這么玄乎呢?該不是用了啥法子偷別人的氣運吧?
越想你越覺得驚悚,一時間還真有些信了這個可能性。
這邊聽完了嚴浩翔的話,王小花臉上帶著歉意。
王小花真是不好意思啊嚴老師和阮老師,王小寶他被家里頭慣壞了,回去我就跟爹娘說,好好教育教育他。
王小寶沒說什么,但表情十分明顯,白眼已經快要飛到天上去了。
說到后面王小花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王小花雖然…我…我也不確定家里頭會不會聽我一個丫頭片子的……
她強撐起一個笑來,看向面前的兩人,堅強的表情看上去讓人心生憐憫。
王小花不過兩位老師放心,我一定會跟爹娘好好講講這件事的嚴重性的。
王家的事你們也知道,雖然王小花在家里的待遇還算不錯,不過也僅僅是因為她長得俊俏,將來能賣個高昂的彩禮錢。
至于這彩禮錢留作何用,自然是和上面幾個已經出嫁的姐姐一樣,留著給王小寶娶媳婦兒的。
你和嚴浩翔深知這種事情對于王小花來說是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沒準還會給她招來一頓打罵。
阮軟是這樣的,王同志,我們正好這幾天打算去孩子們的家里家訪,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有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聊聊孩子的問題。
王小花家訪?
聽見這幾句,王小花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笑意。
王小花爹娘他們每天都需要上工,晚上天黑了又不太方便,家里頭可能只有我一個人了……
嚴浩翔其實晚一些也什么,我們說不了多少時間的。
王小花這樣啊。
王小花想了想,給出了一個確切的時間。
王小花那就休息日吧,那天我也沒什么事,嚴老師和阮老師覺得可以嗎?
嚴浩翔和你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嚴浩翔當然可以,那就說定了,休息日去家訪。
等王小花和王小寶走了,你們兩人才徹底松了口氣。
先前管一個班十幾個孩子都沒有管王小寶一個人累,這娃也太折磨人了。
嚴浩翔阮老師,我覺得家訪怕是也沒什么用。
那天王小寶和劉耀武打架也找了家長,可王小寶爹娘的態(tài)度也十分明顯了,一個和稀泥,一個偏疼兒子。
王小寶這個模樣,也不難想象到他家里頭是個什么情況。
你嘆了口氣。
阮軟那能怎么辦呢?沒用也得做,不然這樣的事情還得發(fā)生無數(shù)次,總比什么都不干好。
至少還能安慰安慰自己。
再說了,王小寶他爹那個人好像還挺愛面子的,到時候能松動幾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