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那片雜草依舊茂盛得格格不入,你越看心里越不是個滋味兒。
這一連三天過去了,這草也沒什么不好的跡象,你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不知道到底是這“聰明水”真的沒什么副作用,還是顯現(xiàn)在這雜草根本看不出來什么。
你嘆了口氣。
阮軟要是這東西真的這樣厲害就再好不過了。
可是王家最近實在是很不對勁兒,若真是你猜想的那樣,宋亞軒是被盯上被偷了運,那結(jié)果不堪設(shè)想。
夜間,頂著一個小揪揪的宋亞軒從門后探出個圓腦袋,瞧見你他嘿嘿嘿地傻樂。
宋亞軒媳婦兒~軒軒又又又來啦~
他一蹦一跳地走到你的身邊,彎下身子給你去看他頭頂?shù)臎_天辮。
宋亞軒媳婦兒,軒軒俊不俊俏哇?
牛棚里的爺爺說軒軒這樣可好看了。
濃密的短發(fā)被扎成了一個可愛的蘋果頭,宋亞軒這段時間被你養(yǎng)得長了些肉,白白凈凈的更好看了。
他這張臉招人疼得很。
你捏捏宋亞軒的臉,順著他的話夸獎。
阮軟軒軒好俊俏。
宋亞軒嘿嘿嘿笑著,害羞得臉蛋泛紅,他欲蓋彌彰地捂住自己的臉,看著更傻里傻氣了。
阮軟對了亞軒……
雖然只是猜測,可你不敢讓宋亞軒冒一點險,旁敲側(cè)擊地暗示他離王小花遠一些。
宋亞軒歪著腦袋像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頭頂?shù)木揪疽换我换蔚?,瞧著像是一顆糖就能拐走的憨傻模樣。
宋亞軒可是媳婦兒……
他猶豫著提出自己的疑惑。
阮軟嗯?
宋亞軒俺除了恁,也妹啥好東西讓人惦記啊。
他這兜里頭可比臉上還要干凈,誰這么想不開要偷他的東西???
阮軟………
也是哈。
宋亞軒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能有什么好運讓人偷走???
難不成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小花只是單純地因為之前的救命之恩想幫幫宋亞軒?
阮軟亞軒,你現(xiàn)在身體有不舒服嗎?
宋亞軒搖了搖頭,拍著自己的胸脯。
宋亞軒妹有哇,軒軒身體棒棒的,到現(xiàn)在也妹有生病。
從他喝了那奇奇怪怪的水到現(xiàn)在也有不少時間了,看來也許真的沒什么問題。
真是你多心了?
直到出了門,宋亞軒還是沒太明白媳婦兒的意思,他摸摸自己渾身上下。
宋亞軒軒軒有啥可讓人偷的?
過了會兒他又自問自答起來。
宋亞軒軒軒啥也沒有哇。
摸摸頭頂?shù)木揪荆蝸嗆廃c點頭認同自己的話。
宋亞軒妹錯啊,軒軒沒啥東西讓人偷啊。
可是媳婦兒說的話是一定有道理的,他得聽。
就這么一路到了苞米地,宋亞軒的耳朵動了動。
他好像聽見了什么熟悉的聲音。
苞米地里的兩人正快活著呢,在這安靜如雞的夜里突然聽見一聲怒音。
宋亞軒呔!
方才還激情四射的兩人瞬間萎靡不振,狼狽提起褲子。
本以為是倒霉到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哆嗦著都要跪下去了,誰能想到抬頭一看竟是村里的那個小傻子。
他瞇著眼睛,舉起自己的手作手槍狀,嘴里念念有詞。
宋亞軒子彈已經(jīng)上膛~
“………”
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