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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忘羨  藍忘機魏無羨 

【忘羨】王妃,今日圓房嗎?

忘羨(一發(fā)完)

見色起意藍忘機~~男扮女裝魏無羨

“羨羨,今晚能圓房了嗎?”

“羨羨,你我成親兩個月有余,是不是也該圓房了?”

“羨羨,你能開門讓我進去嗎?我不做什么,就看看你?!?/p>

藍忘機真是悔不當初,怎么就在新婚之夜冷落了嬌妻呢。

若非如此,如今怎會連靜室的門也進不去。

熟不知靜室里的魏嬰瑟瑟發(fā)抖,生怕被藍忘機發(fā)現(xiàn)了男子的身份去。

夷陵王世子魏嬰為何會嫁給了當今圣上的胞弟含光王藍忘機呢?

這件事還要從幾個月前說起。

“忘機,青云郡主魏晴乃是夷陵王的長女。據(jù)坊間傳言其人明媚皓齒,秀外慧中,與你堪稱良配?!?/p>

藍忘機沒想到皇兄召他入宮,竟是為了替他牽線拉媒的。

“皇兄,忘機暫無娶妻之意?!?/p>

藍忘機并不耽于兒女情愛,甚至厭惡那些女人身上濃濃的脂粉味。

藍曦臣早已料到藍忘機會拒絕,莞爾一笑道,“忘機,你不是想在暗衛(wèi)營組建精騎衛(wèi)嗎?夷陵王家財萬貫,作為你的岳家,總得支持一二,你說呢?”

不得不說,藍曦臣當真有先見之明。

當初藍忘機請奏組建精騎衛(wèi)時,藍曦臣便想以此逼婚。

藍忘機已年滿二十五歲卻遲遲不肯成婚,藍曦臣作為兄長自然得助力一二。

因此,藍忘機心心念念的精騎衛(wèi)便是藍曦臣逼婚的殺手锏。

“皇兄,我熵國在皇兄的治理下國庫充盈,足以支撐精騎衛(wèi)?!?/p>

國庫有沒有銀錢,藍忘機豈會不知。

“忘機,今日朕已下旨為百姓減稅三年,若忘機不肯請夷陵王相助,這組建精騎衛(wèi)之事便三年后再議吧?!?/p>

果然,一向醉心軍事的藍忘機猶豫了。

為了組建精騎衛(wèi),從選人到選馬,藍忘機可謂是殫精竭慮。

眼看著事情將成,皇兄竟是要斷他銀兩不成。

藍忘機思忖既然他并無心儀之人,究竟娶誰倒也無甚區(qū)別。

當然,銀兩之事不過是皇兄的借口罷了。

如今形勢已然明朗,要想從皇兄那里要銀子,藍忘機就得成婚。

青云郡主魏晴,夷陵王的長女嗎?

“皇兄,忘機愿娶青云郡主~”

罷了,日后只當府里多養(yǎng)個人也就是了。

與此同時,幾百里外的夷陵王世子魏嬰和青云郡主魏晴,正在進行著一場膽大包天的密謀。

“姐姐快走吧,再晚真要錯過秦老先生收徒了?!?/p>

魏嬰一直知道姐姐魏晴醉心醫(yī)術(shù),一心要拜秦老先生為師。

奈何秦老先生云游四方居無定所,魏晴苦無機會。

幸而一個月前,魏晴追尋到秦老先生的行蹤,欲拜師學藝。

誰知就當魏晴欲啟程求學時,天子選秀的詔令傳到了夷陵。

作為夷陵王唯一的女兒,魏晴需入宮應(yīng)召參選。

“阿嬰,我若走了,你真有辦法將選秀之事應(yīng)付過去嗎?”

魏晴雖癡迷醫(yī)術(shù),但也不能為了一己之私牽連整個夷陵王府。

“姐姐放心,選秀也要經(jīng)過層層選拔,我會想辦法讓替選之人落選。到時候青云郡主打道回府,神不知鬼不覺?!?/p>

“那這替選之人你可選好了?若有疏漏,夷陵王府是要遭殃的。”

“姐姐還不放心我么,放心吧,都安排好了的。”

魏嬰自幼與姐姐魏晴親厚,自是明白若姐姐不能拜秦老先生為師定會抱憾終生。

“阿嬰,若事情有變,你一定寫信告知我?!?/p>

“知道了,姐姐還是那么啰嗦,趕緊走吧~”

魏嬰送走了魏晴,轉(zhuǎn)身對上溫寧哀怨的眼神。

世子爺大手一揮,放郡主追求畢生理想,可是留下的爛攤子該如何處理呢?

“世子,您何時準備了替選之人呢?”

溫寧是魏嬰的隨身護衛(wèi),但凡魏嬰有所行動,溫寧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溫寧,我就是替選之人~”

魏嬰此言當真是平地驚雷,溫寧覺得他大概不能活著回到夷陵了。

“世子,就算是替選,您也該尋一位與郡主面容相像的女子才是呀?!?/p>

溫寧真的委屈,這位主子平日里膽大包天也就算了,這一次更是要把天捅個窟窿啊。

“溫寧,你別擔心,整件事我都仔細考慮過了,我是最適合的?!?/p>

魏嬰豈會不知溫寧的緊張與擔憂,但眼下只有他是最適合的人選。

魏嬰雖不是女子卻是最了解魏晴之人,再加上那三四分相似的面容以及刻意的裝扮,瞞天過海應(yīng)當不是問題。

當然,最最重要的原因是魏嬰需要保證此事的機密。

若魏晴躲避選秀的事情傳出去,只怕會替夷陵王府招來災(zāi)禍。

所以無論誰是替選之人,都沒有魏嬰本人更令他放心。

“溫寧,咱們還有五六天才到京城,你應(yīng)該能學會‘偽嗓’吧~”

‘偽嗓’嗎?

這又是個什么鬼?

一天后,溫寧終于明白了何為‘偽嗓’。

世子要偽裝成郡主也就罷了,溫寧居然還要做‘假郡主’的貼身婢女嗎?

“世子~”溫寧掐著嗓子勤學苦練。

“嗓子不夠細~”魏嬰誓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訓練好溫寧。

入宮參選,魏嬰少不了溫寧跟隨左右。

豈料不待溫寧出師,剛剛?cè)刖┑奈簨氡憬邮盏絻蓚€重要的消息,且是一憂一喜。

喜的是,圣上有旨夷陵王之女青云郡主魏晴不必入宮待選。

憂的是,圣上將魏晴賜婚于含光王,且三日后完婚。

完婚嗎?

便是尋常百姓家也沒有這么快完婚的。

魏嬰吐槽后驚覺,短短三日他是不可能將消息傳遞給姐姐的。

也就是說三日后,他堂堂夷陵王世子魏嬰要以魏晴的身份,嫁給當今圣上的胞弟~含光王藍忘機。

賜婚圣旨于同一時間傳到了含光王府。

即便幾日前藍忘機應(yīng)下了婚事,但他沒想到皇兄竟連婚期都安排好了,就在三日之后。

這是多怕他臨時反悔,干脆先將人給他塞進王府再說。

于是乎,一樁陰差陽錯的婚事就這樣落到了藍忘機與魏嬰的頭上。

因時間倉促,魏嬰大婚當日夷陵王趕不及入京,這大概是唯一值得魏嬰慶幸的事了。

若是夷陵王得知魏嬰李代桃僵,大概非得氣暈過去不可。

“溫寧,外面是個什么情景,那個王爺沒過來吧?”

這兩日,魏嬰專門打聽過了。

含光王藍忘機雖身份貴重,卻已年過二十五歲尚未娶妻。

王府中更是連半個美人寵妾也無。

魏嬰由此推測含光王的身體八成是有問題,沒準那個地方不大行也說不定。

“世子,我問過管事了。王爺剛剛?cè)チ藭浚€讓管事轉(zhuǎn)告世子不用等他?!?/p>

魏嬰聞言松了口氣,心中更加篤定那個老男人肯定不行。

“溫寧,那蒙汗藥收起來吧,日后大概用不到了。”

藍忘機既然不行,新婚之夜自然不愿在嬌妻面前出丑了。

怪不得這么大歲數(shù)了也沒有成親,估計是不想將此事暴露出去吧。

嗯,甚好甚好~

只要藍忘機不近他的身,魏嬰便有把握蒙混過關(guān)。

過些日子,魏嬰再尋個機會詐死脫身,至于姐姐日后的身份只能令想辦法了。

藍忘機并不知道他在魏嬰眼中儼然成為了一個‘不舉王爺’。

這會兒的他,正專心致志的研究精騎衛(wèi)的戰(zhàn)衣,以求盡善盡美。

熵國如今國力強盛,藍忘機既然已經(jīng)奉旨成婚,他請旨撥款的折子應(yīng)該不會再留中不發(fā)了。

“王爺,您今晚真要讓王妃獨守空房啊?!?/p>

藍思追跟隨藍忘機多年,自然清楚藍忘機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

只是女兒家在新婚之夜被夫君冷待,指不定有多傷心呢。

若是王爺王妃日后因此失了和睦,只怕將來定是家宅不寧。

“將士與軍馬的戰(zhàn)衣今晚必須定下來,明日本王與王妃入宮謝恩,趁此機會本王要奏請陛下核準?!?/p>

藍忘機成婚,最高興的莫過于當今圣上藍曦臣了。

藍忘機打定主意定要趁熱打鐵,讓皇兄同意撥付銀兩,組建精騎衛(wèi)。

至于新婚妻子,將來再見也無不可。

“可是王爺...”藍思追本想再勸,不料藍忘機一個眼刀過去,藍思追便嚇得禁了聲。

罷了罷了,也不是藍思追洞房花燭,何苦再言。

藍思追默默祈禱,但愿王爺將來千萬不要后悔。

成婚第二日,魏嬰起了個大早。

按照規(guī)矩,他要和藍忘機一同入宮謝恩。

“溫寧,打聽清楚了嗎?”

“世子,您真是料事如神,王爺果真在書房徹夜未眠?!?/p>

溫寧當真佩服自家世子,簡直神了,連那王爺夜不能寐之事也能料到。

“那是當然,這不舉之人大多自卑,尤其新婚之夜無法圓房,更令他無地自容。昨晚,那藍忘機能睡得著才怪呢?!?/p>

這下,魏嬰更加確定藍忘機定是不舉,終于不用擔心他的身份被拆穿了。

“溫寧,走吧。咱們?nèi)夷莻€‘好夫君’?!?/p>

等魏嬰帶著溫寧趕到王府正堂時,廖管家立刻上前賠笑道,“王妃,王爺說讓您先行一步,稍后王爺會在宮門口與您匯合,而后一同入宮。”

廖管家向魏嬰稟告時一直暗暗觀察,依他看新王妃不僅長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連這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

新婚之夜被夫君慢待,連入宮謝恩藍忘機也不曾親自護送。

眼下,王妃居然還能端著得體的微笑,廖管家敬佩之余又不免幾分心疼。

聽說新王妃芳齡十八,足足比王爺小了七歲。

這老牛吃了嫩草竟還不知珍惜,廖管家默默地嘆了口氣。

“王妃,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您看要不要先出發(fā)呢?”

魏嬰顯然沒想到藍忘機竟然連面也沒露,直接與他在宮門口相見。

大概是羞于見人,惱羞成怒了?

若是如此,能夠避一避也好。

魏嬰想著今日入宮定要將戲做足,與那藍忘機演一出琴瑟和鳴來。

如此,或許還能和藍忘機套點交情。

“廖管家,既然王爺說讓我先行一步,我自然遵命,不敢違抗?!?/p>

“王爺,您總算是來了?!?/p>

廖管家守在魏嬰的馬車旁,在宮門口足足等了藍忘機兩炷香之久。

好在藍忘機終于趕到,不然誤了入宮謝恩的時辰即便圣上不追究,藍忘機也會被朝臣彈劾的。

“王妃呢,一直在馬車上?”終于敲定了戰(zhàn)衣的樣式,藍忘機匆忙趕至宮門,他這才意識到竟然已經(jīng)這么晚了。

“是的王爺,王妃當真是好性子,等了王爺這么久,愣是沒一句抱怨呢?!?/p>

點了點頭,藍忘機掀開簾門上了馬車。

這還是藍忘機第一次見到新婚妻子,坊間傳言果然不虛,當真一副好相貌。

最重要的是此人身上沒有他討厭的脂粉味,一層淡淡的妝容足以彰顯其天人之姿。

藍忘機驚覺,他竟是對新婚的小嬌妻出乎意料的滿意。

魏嬰自是感受到藍忘機的上下打量,雖說打量的也太久了些,但魏嬰已‘嫁’于藍忘機為妻,人家想看,魏嬰也沒道理攔著。

奈何對方看個沒完,魏嬰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道,“臣妾參見王爺~”

魏嬰拿捏著嗓子說話,務(wù)求第一次見面盡善盡美。

魏嬰要讓藍忘機知道他這個‘不舉之人’究竟是耽誤了多好的一個姑娘。

許是魏嬰突然開口令藍忘機意識到他方才的失態(tài),清了清嗓子藍忘機道,“嗯,這兩日軍務(wù)繁忙,是本王冷落王妃了?!?/p>

軍務(wù)嗎?堂堂含光王成婚,哪個有膽子將軍務(wù)丟過來給他。

在魏嬰看來,藍忘機連借口都尋的十分隨意。

可惜想是這么想,話卻是不能這么說的,“正事要緊,臣妾無礙的?!?/p>

藍忘機深覺小嬌妻不僅人比花嬌,還甚是善解人意。

或許,皇兄賜婚之舉倒給了藍忘機意外之喜。

破天荒的,藍忘機柔聲道,“晴兒,我們這就入宮吧?!?/p>

晴兒,這是個什么稱呼?

即便父王也不曾如此稱呼過姐姐,魏嬰覺得這個藍忘機當真油膩。

“怎么?你在家中,沒有人如此稱呼你嗎?”

魏嬰詫異的表情落在藍忘機眼中,令他心生疑惑。

魏嬰立刻意識到他剛剛的反應(yīng)惹了藍忘機懷疑,“回王爺?shù)脑?,父王在家中只稱呼我的乳名。”

“那你的乳名為何?”藍忘機今日格外有耐心,連馬車外的廖管家聽了都嘖嘖稱奇。

“回王爺?shù)脑?,羨羨~”

嗯,雖然魏嬰年僅十六,但夷陵王一早替魏嬰取好了字~魏無羨,如今拿過來充作乳名也不算過分吧。

“羨羨?”

嗯,好聽,小嬌妻真是哪哪都令藍忘機滿意。

“日后你可以叫我~藍湛。入宮吧羨羨,皇兄和皇嫂都很隨和,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p>

在藍忘機看來,他的羨羨如此完美,自然人人喜歡。

不不不,還是他自己喜歡就好,免得被人搶了去。

果然如藍忘機所言,皇帝和皇后很喜歡魏嬰。

哦,是喜歡藍忘機的妻子,青云郡主魏晴。

不過不得不承認,魏嬰今年剛滿十六歲,身形尚未長開卻又比一般女子更為高挑,跟藍忘機站在一起當真是一對璧人呢。

尤其在魏嬰喊了藍忘機一句‘藍湛’后,藍曦臣便知道這樁婚事大約是賜對了,高興的大手一揮,賞賜如流水般賜下。

“羨羨,皇兄給的禮物可還喜歡?”回府之后,藍忘機連忙獻著殷勤。

魏嬰點了點頭,“回王爺?shù)脑?,臣妾很喜歡?!?/p>

不,魏嬰不喜歡。

大多是女子戴的珠寶首飾,他也用不到啊。

“羨羨,你可以跟白天的時候一樣,叫我藍湛~”

白日里,藍忘機的小嬌妻一口一個‘藍湛’,令他很是受用。

“王府自有王府的規(guī)矩,臣妾豈敢逾矩。對了,王爺今晚可是還要處理政務(wù)?臣妾擔心王爺在書房住的不舒服,已經(jīng)派人替王爺重新打點過了?!?/p>

藍忘機聞言臉色一僵,他分明一回府便陪著小嬌妻回了臥房,難道留宿的意思表達的不夠明顯嗎?

“額...”藍忘機輕咳一聲掩飾他的尷尬,而后道,“我的確還有些政務(wù)需要處理,那我就...”藍忘機頓了一下,確定小嬌妻當真沒有留下他的意思后,硬著頭皮道,“我先去書房了,羨羨早些休息?!?/p>

“王爺慢走~”魏嬰溫溫婉婉的一禮。

當藍忘機的身影徹底消失,魏嬰才舒了口氣。

這個‘不舉’的老男人,是想留下跟他玩花樣不成。

若非今日皇帝所賜之物中有虎鞭等大補之物,魏嬰還真以為那藍忘機對他起了色心呢。

原來還是個不舉的,白讓魏嬰擔心了一場。

魏嬰哪里知道是皇后娘娘看他行走如常,才命人打聽了王府之事。

藍曦臣得知藍忘機居然在新婚之夜冷落了新婦,故意賜下大補之物,意在敲打藍忘機切莫辜負美人恩。

豈料藍曦臣的敲打之意,竟被魏嬰誤會了去。

從入宮謝恩之后,藍忘機和魏嬰進入了你追我趕,你撲我躲的狀態(tài)。

藍忘機想要尋些機會多多親近嬌妻,以此增進感情。

魏嬰?yún)s誤會藍忘機是有特殊的嗜好,想要輕薄于他。

“羨羨,我買了珠釵,你要不要試戴一下?!?/p>

藍忘機想著若能為小嬌妻親手帶上,總免不了一些肢體接觸吧。

“羨羨,我聽侍衛(wèi)說你會射箭,不如我?guī)闳メ鳙C?”

若是共乘一騎,免不了前后相貼甚至摟佳人入懷。

“羨羨,我從皇兄那里弄了些好酒,不如今晚你我小酌一杯?”

以藍忘機的酒量,一杯下肚足以失了神志,到時候情不自禁,小嬌妻也不會怪罪的吧。

奈何藍忘機一次又一次的計劃著,卻被魏嬰一次又一次的擋了回去。

“臣妾昨晚夢到了亡母,為替亡母祈福臣妾決定齋戒七日,懇請王爺體諒~”

“王爺,臣妾今日身體不適,還請王爺恕罪~”

“臣妾小日子到了,恐不能服侍王爺~”

剛開始藍忘機還不覺有異,次數(shù)多了難免瞧出端倪。

他的嬌妻分明是不喜歡他,將他往外面推呢。

于是藍忘機陷入懊悔中不能自拔,新婚之夜他為何要讓嬌妻獨守空房呢?

若是與他的羨羨早早相見,藍忘機何至于至今尚未圓房。

天知道禁欲了二十五年的藍忘機驟然情竇初開,實在是太想圓房了~

“世子,咱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呀?”

自從跟著魏嬰入了含光王府,溫寧每日提心吊膽的不得安寧。

替郡主選秀,也就是他家世子才能想出來的餿主意。

如今選秀這茬算是過了,但嫁為人妻又算怎么回事呢。

“溫寧,你別再啰嗦了,讓我安靜安靜~”

魏嬰眼下也是心煩意亂,放姐姐魏晴離開的時候,魏嬰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的。

選秀需要層層過關(guān),真正中選至少在三個月以后,魏嬰只需隨便尋個機會落選便能逃過一劫。

誰成想剛到京城,澤蕪帝竟將他賜婚給了含光王。

堂堂含光王妃啊,那是上了皇室玉牒的。

如今魏晴的名字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藍忘機旁邊。

這下別說脫身,若是魏嬰的身份被藍忘機知曉,只怕整個夷陵王府也得搭進去。

更何況這段日子,魏嬰分明感覺到藍忘機的關(guān)懷備至甚至是殷勤討好。

難道那藍忘機當真對他動了心嗎?

可是,他不是不行的嗎?

要不然入宮謝恩那日,皇帝賜那大補之物又所為何來。

可若是藍忘機真的不行,那一晚又作何解釋呢?

***********************

最后,魏嬰不得不用‘小日子’作借口才把藍忘機糊弄過去。

不行,若是藍忘機身體無恙,魏嬰這塊肥肉早晚得被他吞了去。

于是,魏嬰做了決定。

“溫寧,咱們必須盡快找個機會脫身才行?!?/p>

魏嬰決定詐死之事宜早不宜遲,不能再拖了。

藍忘機不知魏嬰心中的謀劃,這會兒正滿心懷喜的帶著夷陵王的家書趕回王府。

“王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可曾出府了?”藍忘機回府后便打聽魏嬰的行蹤。

“回王爺?shù)脑?,王妃還如往常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王府的人除了送去飯食,一律不許入內(nèi)?!?/p>

藍忘機聽聞回稟不禁眉頭蹙起。竟是還不肯王府的人進院侍候嗎?

看來王妃對他還是異常的抵觸呢。

“知道了,退下吧?!?/p>

藍忘機回府時的興致勃勃退去。

自從那一日藍忘機急功近利后,小嬌妻防他跟防狼一樣。

不過藍忘機不得不承認,小嬌妻的確甜美誘人,也怨不得他把持不住。

幸好藩王的家書不易得,藍忘機盼著憑借這封家書能換得小嬌妻開恩,允他留宿靜室。

只要可以留宿,離下一步也就不遠了。

“臣妾參見王爺~”

魏嬰面上恭敬的行禮,心中卻祈禱著藍忘機快些離去。

想到那一日藍忘機動情的啃著他,口里還喃喃著‘羨羨’。

該死,魏嬰每每想起那一幕便面紅耳赤,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

“羨羨,你我之間不必多禮?!彼{忘機心中暗暗道,今日要徐徐圖之,絕不能唐突了小嬌妻。“羨羨,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不舒服嗎?可要找府醫(yī)來看一看?”

“沒有沒有,沒有不舒服~”魏嬰摸了摸臉頰,當真有些發(fā)熱。

都怪藍忘機,他要是不出現(xiàn),魏嬰也不會又想起那令人窘迫的一幕。

若是以往,魏嬰定要想個借口早些打發(fā)了藍忘機。

奈何今日他有事相求,只能硬著頭皮道,“王爺可要喝茶?”

喝茶?這可是藍忘機從未有過的待遇。

“好~”藍忘機心道今日或許有戲,連忙獻寶一般拿出夷陵王的家書,他得再為自己助一把力,“羨羨,這是你父王的家書,皇兄今日轉(zhuǎn)交給我的。”

果然,魏嬰面露喜色。

接過家書,魏嬰當著藍忘機的面仔仔細細的看過。

并非魏嬰對藍忘機不設(shè)防,而是這封家書對藍忘機而言根本不是秘密。

夷陵王乃是藩王,即便是家書也是要與奏折一起呈交于天子的。

天子查驗后再由藍忘機轉(zhuǎn)呈于魏嬰,這是熵國傳承多年規(guī)矩。

因為無論是魏嬰還是娶了魏嬰的藍忘機,都需要避免天子的猜忌。

看完信,魏嬰心中大定。

信上的內(nèi)容看似敘述平日瑣事,其實另有乾坤,存著密語。

收好家書,魏嬰對藍忘機道,“王爺,你前幾日不是說想帶我去打獵嗎?聽說皇家狩獵場有很多奇珍異獸。我突然很想去看看,咱們明日就去,好不好?”

小嬌妻主動相邀,這讓藍忘機實在受寵若驚,直接楞在了原地。

魏嬰見藍忘機一動不動跟個木頭一般,思忖他到底答不答應(yīng)。

“藍湛,好不好嘛~”

擔心藍忘機不同意,魏嬰只好用一把美人計了。

果不其然,一聲帶著顫的‘藍湛’,令藍忘機立刻點了頭。

“謝謝王爺,您人可真好~”

又從‘藍湛’換成了‘王爺’嗎?

這段時日,藍忘機算是看明白了。

小嬌妻的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剛剛想去獵場,他便是‘藍湛’。

如今目的達成,藍忘機又成了‘王爺’。

若是藍忘機再對小嬌妻放任下去,只怕圓房之事要拖到猴年馬月了去。

思及此,藍忘機道,“羨羨,皇家狩獵場可不是想去就去的,即便是我也要奏請皇兄允準?!?/p>

“王爺不是剛剛同意了嗎?”難道藍忘機反悔了,這怎么可以?

父親來信中可是寫的明白,要他想辦法到皇家狩獵場去。

“我是答應(yīng)你了,不過也得皇兄點頭才行。為此我需尋個理由,還得是皇兄不得不答應(yīng)的理由才行。”

“什么理由?”魏嬰下意識問道。

“子嗣~”藍忘機靈機一動,睜著眼說瞎話,“我會對皇兄說,王妃答應(yīng)我若我能為他射下一只白狐,便同意盡快為我誕下子嗣。羨羨,這個理由皇兄一定會答應(yīng)的,你覺得可好?”

“好...呀...”

即便知道是藍忘機的圈套,魏嬰還是得硬著頭皮應(yīng)承下來。

不管怎么樣,只要能去狩獵場就行。

藍忘機露出得逞的目光,而后道,“羨羨,即是如此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你放心,為夫明日定為你射來一只白狐,然后...”

然后嗎?

“羨羨,待我明日射下白狐,你我是不是該...圓房了。”

又是圓房?

藍忘機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虧得魏嬰當初自作聰明,他怎么會以為藍忘機不行的呢?

“羨羨,一會兒跟緊我,這狩獵場可是有熊的?!?/p>

藍忘機看著一旁與他騎馬并行的小嬌妻,立刻將方才不愉快的小插曲拋諸腦后。

就在半個時辰前,藍忘機竟在狩獵場上看到承平侯之女李云裳。

那一身令人惡心的脂粉味,竟妄想湊到藍忘機身邊,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李云裳矯揉造作,哪里比得上藍忘機的小嬌妻呢。

“王爺,剛剛那位姑娘可是痛哭流涕,傷心欲絕呢,王爺就讓侍衛(wèi)送回去了?”

人家姑娘癡心一片,專門等候著藍忘機,對他傾訴衷腸。

誰知這個不解風情之人居然將那姑娘呵斥了一頓,這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不過嘛,藍忘機的做法竟然讓魏嬰感到莫名的開心。

“羨羨,難道你想讓我留下她?”藍忘機心中憋悶的緊。

這京城貴女的手段藍忘機可是聽說過不少,若非他毫不留情的將那李云裳打發(fā)了去,只怕明日京城中便會有流言蜚語。

到那時,承平侯定會去皇兄面前哭訴一番,保不齊到最后藍忘機不得不納了那個李云裳。

可若是藍忘機納妾,小嬌妻就不吃醋嗎?

還是說小嬌妻壓根沒想將他放在心里。

明明之前那場熱吻,小嬌妻也是有回應(yīng)的。

“羨羨,咱們回府吧,今日我沒心情狩獵了~”

回府?那怎么能行。

父王可是在狩獵場安排好了,要魏嬰在這里詐死脫身的。

“藍湛,我不想回去,你...”魏嬰拼命思索著留下藍忘機的借口,終于魏嬰狠了狠心道,“你不是說要為我獵白狐嗎?你...你不想圓房了?”

魏嬰真想自抽嘴巴子,這不是給他自己下套嗎。

好在今晚他就離開了,要不然定要被藍忘機識破身份不可。

果然,藍忘機聞言眼神都帶了亮光。

圓房?

小嬌妻同意圓房了呢。

“羨羨,我就知道你并非對我沒有情誼?!彼{忘機心下喜不自禁,“羨羨,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為李云裳說話,其實你是吃醋了,在說反話呢,對不對?”

這讓魏嬰怎么回答。

若說不是,只怕藍忘機又要打道回府。

認命般的點點頭,藍忘機更是大喜。

強壯有力的手臂一揮,直接將小嬌妻從馬上撈了過來。

兩人共乘一騎,藍忘機將小嬌妻摟在懷中,聞著小嬌妻天然的體香,藍忘機滿足的喟嘆。

魏嬰擔心藍忘機突然獸性大發(fā),扭動著身體抗拒著,“藍湛,你放我下來~”

“羨羨,別動~”

藍忘機說話間,魏嬰已經(jīng)感到到了他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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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你...你...”

魏嬰你了半天,也不知如何擺脫眼下的困境。

同為男人,藍忘機此刻可謂是一觸即發(fā),魏嬰豈會不明白呢。

“藍湛,你...你還沒給我獵白狐呢~”

魏嬰終于想到了合理的借口,不料剛說完藍忘機就被氣笑了。

藍忘機不信小嬌妻沒感覺到他的異常。

此時此刻,他明明已是箭在弦上,小嬌妻卻還是找理由推脫圓房,當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

盡管藍忘機真想當場辦了小嬌妻,但想到新婚之夜他對小嬌妻的慢待,便覺得小嬌妻如今磨他一磨也是藍忘機自作自受。

“羨羨,你若還想要白狐就老實一些,不然我可不保證不會...吃了你...”

石化在當場,魏嬰哪里還敢再動,只盼著藍忘機早些恢復(fù)才好。

可惜,魏嬰不敢動彈分毫便意味著老老實實的被藍忘機摟在懷里。

更加心猿意馬的藍忘機豈能那么快平復(fù)。

兩個人任由著馬兒隨意走著,就一直保持著兩身相貼的姿態(tài),那副情景竟是說不出的曖昧與和諧。

馬兒一直走著,直到太陽高掛在頭頂,出了一身薄汗的魏嬰終于忍不住道,“藍湛,我們能回去了嗎?”

魏嬰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他便感覺到藍忘機那里又有死灰復(fù)燃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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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fā)完已完結(jié),結(jié)局自己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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