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的這么早,肚子不餓嗎?”葉鯉拿著包子走過來,然后將另一只手里的包子遞給了崔倍。
“包子?你這包子哪來的?”王七捂著肚子,確實(shí)有點(diǎn)餓了。但是兩位少卿還沒來,他們也不敢離開啊,萬一被少卿知道了給他們穿小鞋怎么辦?
“喏,那邊的!”
葉鯉示意他們看門外,話音剛落,陳拾就抱著個大蒸籠走過來。
“來了,吃包子了!一人一個!”
話音剛落,瞬間,陳拾就被所有人給圍住了。
“陳拾?怎么是你?!你怎么在大理寺你不是走了嗎?”王七等到人散去,看著陳拾的臉,這人不是離開了嗎,怎么來大理寺了?
“昨晚,李餅親自邀請他留在大理寺,跟在他身邊幫忙?!比~鯉吃著包子給王七解惑,“這是我親耳聽到的?!?/p>
“你聽……不是,你知道那怎么不說?我昨晚還擔(dān)心他沒地方去呢!”王七叉著腰,怎么回事?搞孤立是吧?
“我沒說嗎?”葉鯉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shí)沒說,但是關(guān)系不大吧?!”
這一句話又給王七噎回去了。
這人什么意思,作為好同事,好隊(duì)友,這種事情應(yīng)該要說的。
——咳咳
還沒等王七繼續(xù)控訴葉鯉的隱瞞行為,就聽到李餅輕咳一聲,眾人趕緊站在兩旁,朝李餅行禮。
葉鯉倒是不想給這家伙行禮,但是旁邊的崔倍一直給她使眼色,沒辦法,只能不情不愿的抬手行禮。
李餅看著臺下不安的眾人,說了幾句場面話,安撫眾人的心情,他也知道頭上突然多了一個上司,大家心里都別扭,不知道怎么對待新上任的少卿,但是對于他來說,只要把案子處理完,把本職工作辦好,那比什么都重要。
等他介紹完陳拾,上官少卿才姍姍來遲。
這大理寺如今有了兩位主事,那必定是誰壓軸誰是老大,為了能壓李餅一頭,她可是特意晚來的,就是讓他知道在這大理寺應(yīng)該聽誰的。
“這李少卿剛上任,本來應(yīng)該好好放松幾天,只是這最近恰好到了要考核的時候,每年孟春都要考核,各級官吏的功過,若是不及格,那只能另謀高就了!”說著,上官少卿看向旁邊的明鏡堂幾人,上來就是一個下馬威,
“這明鏡堂的兩位司直,一位主簿,還有一個沒有轉(zhuǎn)正的評事,四個人,在過去的一年里,除了妖貓案以外,破案,呵,還真是不敢恭維。不過既然他們現(xiàn)在歸李少卿管,那我就不用操心了?!?/p>
上官少卿說完,沒給李餅說話的機(jī)會,直接讓所有人解散。
等人走完后,李餅壓著脾氣,“你們四人準(zhǔn)備一下,午后依次到明鏡堂述職!”
葉鯉看著李餅的背影,嘖嘖稱奇,“這就是有了官職就有底氣嗎?這話說的,跟讓你們午后問斬一樣。”
“這也跟午后問斬沒差多少吧?!”王七哭喪著臉,看來他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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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么嚴(yán)重嗎?”葉鯉不解,不就是述職嗎?有什么好害怕的。
述職不關(guān)葉鯉的事情,她才不過剛加入大理寺,還沒有轉(zhuǎn)正,也沒有處理什么案子,根本不需要述職,只能無聊的坐在臺階上,看著陳拾忙里忙外的打掃衛(wèi)生,真不知道這家伙哪來的精力,就這一段時間,地板就拖了三遍。
“我算是知道今天是怎么摔得了!”葉鯉仰頭望天。
想著,屋里突然傳來一陣呵斥,嚇得葉鯉捂住耳朵。
這肺活量還真好!
想著,葉鯉起身離開,她前不久在木匠那里定了一個大木桶,今天應(yīng)該是做好了,該拿回來了!
“陳拾,別干了!跟我去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