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鯉回來,就看到幾個人圍著火爐,提不起精神。
“這被訓(xùn)狠了?”葉鯉找個空位坐著,順手將孫豹烤好的餅?zāi)迷谑掷铮Я艘豢?,不好吃,又丟給了崔倍。
“還說呢!”王七想到這個就委屈,嘆了一口氣,“這新來的少卿,根本就沒把我們當自己人,還有這胡四,也真是的,偏偏在我們述職的時候跑過來上眼藥,根本就是成心的!”
王七抱怨著,崔倍順手將旁邊案桌上的案子拿過來,打開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不對啊!這些案子怎么連我都沒有見過?!”
他以他的霉運發(fā)誓,他確實沒見過這些案子。
王七無奈,這人怎么跟新來的少卿一樣,說不通,“這些案子都是一些丁級案子,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消失,見沒見過的,重要嗎?!”
崔倍沒有理會,拿著卷宗,挨個翻看,發(fā)現(xiàn)這里面沒有一樁案子是自己見過的。
孫豹看著一旁的王七,若有所思,“之前你說堂里沒有案子可破了。原來就是你壓下去了!”
“我也是為了咱們好,這集中精力,破幾樁大案子,那不是什么都有了!”
崔倍聽到這王七毫無悔意的話,氣得直接上手,“若非你有意隱瞞,何至于今日!”
王七聽到崔倍的抱怨,沒辦法,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了。
葉鯉憐憫的看著王七,有時候越不想來什么就越會碰到什么。
果然,話音剛落,大理寺門前的登聞鼓就被敲了。
看著前來喊冤,但是話都說不明白的小姑娘,雖然上官少卿將這姑娘所訟冤情解釋了一遍,但是李餅看著這姑娘堅定的眼神,能讓一個心智不全的姑娘這么堅定著跑來大理寺,那這其中說不定真的有冤情呢?!
李餅想從她口中知道她的冤情,但是這姑娘心智不全,只會喊冤,沒辦法,只能將她交給陳拾跟葉鯉照顧,一個是跟小姑娘接觸的第一個人,不會讓她感到害怕,另一個身為女子,照顧人也比較方便。
陳拾將人帶下去,留下王七等人面對接下來李餅的狂風驟雨。
李餅認為這案子仍有疑點,但是明鏡堂復(fù)核卻是沒有疑問,那負責這案子的人肯定要慘了。
果然,李餅詢問案子的細節(jié)的時候,王七一直在李餅的雷點上蹦跶,氣得他直接拍案狂吼,然后命令他們重新復(fù)核。
“小妮,你放心,餅爺肯定給你一個交待!”
那故娘聽到這話,一直看著陳拾喊冤。
“有這功夫,還是想想怎么安頓她吧!”葉鯉看著她身上的裝扮,開口。
這故娘身上毫無飾品,本來說她哥哥曾經(jīng)是刑部的人,應(yīng)該算是有點積蓄,若是哥哥身亡,那應(yīng)該還有父母在世,但是看她今日過來的時候,也沒有父母跟在身邊,想必是跟哥哥相依為命,這唯一的依靠沒了,除了濟慈堂,能在哪?
但是她又能從濟慈堂跑出來,想必里面的人根本就不在意她。
陳拾聽到葉鯉的解釋,看著小姑娘懵懂的眼神,坐不住了。
“不中,俺得給餅爺說說,這小妮還是留下來比較好!不然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說著人就跑沒影了。